这个时代人的贞操观念可真是前所未有的薄弱,堪比盛唐了。女子可养面首无数,兄弟还要觊觎兄嫂,到最后连孩子都愿意一并接收,真是让芸萝大开眼界。
番衍知道她在嘲讽他,正色道:“不是我大方,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死在宫里!”
“你到底什么意思?”芸萝一凛,看起来似乎番衍也知道什么,莫非石青黛的恶行早就人尽皆知了?“我在宫里好好地待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死在宫里,你休要危言耸听了!”
“不与你玩笑!”他沉声,“上次是你的侍婢,下次就有可能是你了!”
他走后,宫里的事情无有知晓,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她早就已经被石青黛害过几回,还毫无反手之力了。
芸萝也就敛了嘲笑的表情,开始严肃地估量起他说的话来。心里到底还是怕他是在诓她,小心地问道:“你到底想说谁,这里没有外人,不必遮遮掩掩的!”
“还有谁,自然是石青黛!”他连个尊称也没有,直呼石青黛大名,口气也阴狠不少,“莫不是你想说你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看来还真是有不少人知道石青黛的真面具,绕了这么久,芸萝发现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最蠢的人。
“石贵妃!”她装作震惊又不愿相信的样子,“她人虽虚伪,未必有什么坏心。更何况,不管怎么说,宫里还是陛下为尊,有了陛下的保护,谁敢动我呢?”
“番炀?”这下连皇帝也直呼其名了,番衍恨不得哈哈大笑起来,“他能保护你?他连自己也未必保护得了吧。”
番衍的话显示出他知道的比芸萝想象的还要多。想想也是,他与番炀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又是番炀登基的最大功臣,内里的阴谋猫腻知道的肯定不会少就是了。
于是芸萝撇嘴道:“将军,你这么说,未免也太张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