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萝沉吟一会,思考着他说的话。这样反向思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具体操作起来难度太大,她对中药毒药这些完全是一窍不通,如何能让那碗药变得无毒呢。
“你说的倒是简单,那你说说,要怎么样才能让那碗药变得无毒呢?”
“这本王就爱莫能助了,不过皇妃可以去太医院想想办法。贤妃娘娘敢喝一口,就说明那药的毒性不会怎么大,否则她怎敢冒这个危险?这种小小的毒药,想要解于无形,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芸萝不屑道:“本宫觉得你说了等于没说。”
“那皇妃还要本王怎么样?本王已经给皇妃指了明路,至于去不去做,那就是皇妃你的事情了!”
“你不是在与本宫开玩笑吧?”芸萝越想越觉得不可行,
“本来藿香就是被诬陷的。结果你却让本宫去太医院找太医求些莫名其妙的解药,这样一来,岂不是让别人都以为本宫是畏罪所以才这般做?你以为太医院的太医是本宫的心腹啊,本宫如何保证他们不会去向贵妃告密?即使今天不说,以后也不会不说,到了那个时候,可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番衍,你存心想害本宫吧!”
番衍面不改色心不跳,依旧淡然:“皇妃,据本王所知,医术天下无双的司颜烁曾是皇妃你的后宫之一,怎么?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就什么都没有给皇妃留下吗?”
他的话石破天惊,一下子仿佛给了芸萝无数的灵感。她也顾不得他言语里那淡淡的嘲讽意味,脑海里只重复着那句:他就什么都没有给皇妃留下?
是的,司颜烁有留给她东西,那个细长的瓷瓶,她还珍藏着,而里面装的,正是她此刻最需要的东西。
可以解百毒的丸药,想必悄悄的在指间藏一点,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入那碗药里,那一点点毒,就可以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