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殿下的自由!”
“自由?”她就发起火来,“这也叫自由啊?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自由!”她内心是烦躁不安的,连带脾气也不好起来。
司颜烁笑道:“那殿下认为何为自由?”
“自由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离开这里就离开这里,想不看见谁就不看见谁!你觉得我现在可以吗?”她说得又急又快,仿佛在跟他吵嘴一般。
他微微呆怔地看了她几秒,笑意更深:“这样的自由我也想要!”
“那我们逃出去吧!”她简直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知己,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道,像在密谋。
逃?“殿下要到哪里去?”
“去哪里都可以,反正不要待在这里!”她任性地说着,“天下那么大,哪里不能去呢?我们一起出去,我会想办法赚钱的,你不用怕!”
司颜烁觉得自己听到了有生以来最可笑的一个笑话,只因为这话是从馥芸萝的口中说了出来:“殿下何时有了这种念头?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啊!这是殿下您曾经自己亲口说的!”
以前她威胁他的时候,不就是这种论调吗?现在居然又说天下之大,何处不可以容身,真是让人笑煞了。
“啊,我有说过吗?”他怎么总是跟她提点这种细节问题,她根本就不记得。
“有!”很肯定。
她就板起脸了,他是存心拆台的吧:“不管我以前有没有说过,人是会变的,反正我要走,你走不走随便你好了!”
“番炀不会让你走!”他居然直呼皇帝的名讳,而且十分自然。
一听到这个名字,她就感到全身发冷,他夺了她的皇位,还把她囚禁在这里,她要走,就是为了逃离他。总觉得留在这里,终有一天,她抗不过他的。
“他不让我走,我更加要走!”
司颜烁再次提醒:“殿下,难道你忘记了,他现在才是弢国的皇帝。您若逃走了,他自然有办法将您抓回来,到时候,有些事情恐怕就由不得殿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