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与她想法迥异:“自然不是了,殿下。您是高高在上的亲王,我不过是卑微的仆人!身份不同,怎可做夫妻?”
芸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原来他是这么想的,他知道她不是馥芸萝,可是在身体上,还是没有完全的认同她。什么亲王与仆人,她有这样看待过他吗?
“好,说的可真好!”她气得语无伦次,“算了,就当我嫖了一回免费的牛郎!”其实有错吗?面首,不就是女皇的专属牛郎,不过是服侍一个人与服侍多个人的区别罢了。
他脸色一滞:“免费的什么?”
芸萝从他身上跳下来,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我要去沐浴了,今晚点你侍寝!”
“殿下!”司颜烁沉声,“您刚远道而归!”他真想不到她还会有这么好的兴致。
“那又怎么样?”芸萝挑眉,卑微的奴仆,什么时候也有了反抗的权力,“反正辛苦的又不是我!”
她的话让他张口结舌,难堪无比:“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芸萝顺着自己锦缎的袖子,爱理不理地用无比欠揍的表情翻着白眼看他:“我怎么不知道?长途旅行,回来累了,找人轻松轻松不成么?你这么多话,不如陪我一起沐浴算了!”
“真像馥芸萝!”他说的这话,讽刺十足,像馥芸萝,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芸萝撇嘴冷笑:“我本来就是她!”反正就算她不是,他也不见得对她就好到哪里去了。
他还要再说什么,芸萝已经出去了,带着赌气的重重脚步声在走廊里步步回响。
司颜烁站起来,还真是觉得刚才从笑容到冷面也不过就是盏茶的功夫。不过去了一趟江南而已,回来却似乎回复了馥芸萝所有的本性。
他自认对她的态度没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却敏感得察觉到了她心思的秘密挣扎。她知道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