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炀犹豫着走到她身边:“芸萝,你是不是生气了?如果你一定要我亲手做的,我回去找人教我便是!”
“不是啊,陛下,我就是觉得很奇怪!”芸萝说,“我记得上次贤妃娘娘手里拿的那个做的就很好,她说是陛下给她做的。”
“紫沁?”他有做过这么无聊的事情吗?做纸鹞,除了芸萝恐怕没人能让他做这种明知道最不好的事情,“我并没有给她做过什么纸鹞啊?哦,我记起来了,有一次我好像在她的一个纸鹞上提了两句诗,仅此而已!”
提了两句诗说成是他做的纸鹞,对于一个恃宠而骄的妃子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芸萝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幼稚,就因为那纸鹞划破了她的脸,就因为她回去要跟商紫沁平起平坐了,她就无聊到要找个这种消遣。
番炀观察着她纠结的表情,忽然悟到了什么:“芸萝,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连芸萝自己也吓了一跳:“陛下,您觉得这可能吗?”
“如果是真的,我会很高兴!”他拉起她的手,指尖却一阵疼痛,轻轻一颤连她都察觉到了。
“您怎么了?”她好奇地翻开他的手,指尖上好多细细的伤痕,昨天好像还没有的,“怎么会这样?”
“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他合上手,将她的手包在掌心。
芸萝幡然醒悟:“这是劈竹片弄得吧?”也只有极薄的竹片才能把手伤成这种细碎又疼痛的伤口。
“是啊,我笨手笨脚的,也还是没有做好一直纸鹞!”
“其实你可以让别人做的,然后说是你做的,我也不会知道!”没人为她做过这种事,为她心甘情愿的受伤。
番炀只道:“芸萝,我答应了你的事情,即使做不好,也要去做。所以,你不嫌弃我做的不好看,就好了!这点伤算不得什么,很快就会好的!”
“可是伤了手指,您还能批阅奏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