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水中的某懒鬼上来冒一下泡ing……惭愧地觉得最近都没更……so,以后还是有多少发多少吧,至少不用想着积累积累然后就忘了~~~
顶着锅盖继续下潜……PS:不会取名字,写个日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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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无聊的一天,按惯例,作予想着钻狗洞出去上街溜达溜达。在经过小花园时,她不经意地看到一处草丛似乎在动。
有蛇?
停下犹豫了一会,她打算装作没看见。反正人家没招她惹她,小花园虽说小但好歹也是个花园,就给人家一个生活空间好了。步子还没迈开,她好象又听到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是人?
那就不怕了。她悄悄地走上前,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
“……乖,还是小龙最好,会陪小鸟说话,其他人都不理小鸟,有的人还欺负小鸟……”说着说着稚嫩的嗓子带上了颤音,说话的人,或者应该说是小孩似乎开始掉起了眼泪。
小孩?她家谁家的孩子叫小鸟来着……这个名字这么可爱,如果听过她肯定有印象,而现在她半点印象都无,所以……?她眼前不期然地浮现一张闭着眼睛默默流泪的干净面孔。莫非是那个有门不走偏爱钻她家狗洞的“恩人家小少爷”?娘跟她说过要带着人家玩啊,虽然她没把这个当回事,不过,还是去看看吧。
故意把脚步放重,作予很自然地走到了草丛深处,很惊讶地发现了对方,真的很惊讶——“你,你手上那坨屎一样的东西是什么?”不会吧,她可不可以装作没来过的样子马上离开啊。可是,555,为什么她觉得脚步硬是在地上扎了根,怎么抬都抬不起来呢?
名为小鸟的孩子果然是上次她遇到的那位,见有人来,他迅速地将手藏在了身后,一脸的惊恐。小嘴张了老半天,最后还是和上次一样什么都没说出来。
呃,他接下来不会又像上次一样闭着眼睛流眼泪吧。作予无语地瞪着他,场上气氛一时僵在了那里。
良久,正当她觉得一直这样愣在这里是种很蠢的行为而想和上次一样开溜的时候,盘起身子后被她扁低为一坨屎的小青蛇不满地顺着小鸟的掌心爬到了他的肩膀上,朝作予示威地吐了吐舌头:“呲呲~~~”
作予头皮发麻,眉头一皱就想闪人,小鸟却先她一步地将小青蛇迅速到捂回了掌心,还一边哭一边后退:“不要,呜呜,小龙不是故意的……不要杀它……”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
作予超级无语。她看起来那么像恶人吗,这孩子眼睛长哪里去了,她明明就善良得跟天使一样他却见她一次哭一次,真是……“那个,你先不要哭,我不会杀它……真的……你要再哭我就真的一脚睬死它哦!”真的不是她不耐烦,实在是让这孩子哭的,她全身上下什么都不缺就是缺耐心好不好,安慰他听不进,就只有恐吓了。当然,如果恐吓不生效,她也不会真的把那条蛇怎么样,毕竟,要她一个天生讨厌爬行类生物的人就为了让个小鬼止哭而去主动靠近一条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还好,小鸟乖乖地受威胁停止了呜咽,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不断流出来,作予看着他因为害怕而用衣袖拼命擦眼泪擦得小脸通红的时候,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十恶不赦,她居然欺负了一个这么单纯的孩子……她的本意是带他一起玩好不啦~~~
“行了别擦了,我来就是问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上街玩,要的话你就跟我走,不要的话你就继续玩你的。”
小鸟愣愣地看着她,一副不敢相信的可怜样子。作予心软了,伸手想去拉他,得到的反应却是对方忙不迭地后退,结果被草拌倒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又一副不敢哭的样子。
伸到半空中的手僵了僵,缩了回来。“算了,你自己玩吧,我先走了。”哼,臭小孩,太伤她自尊了,她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姐姐主动提出要带他玩诶,不领情罢了还把她当怪兽一样……555,娘,人家不要和他玩啦!
小鸟看着那个身影渐渐远去,不一会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咬了咬唇,低下了头。
“……小龙,只有你陪我了……”略带委屈的喃喃声逐渐消散在微风的吹拂中,最后低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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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府
“花花你们家好好哦,你想什么时候出来玩就什么时候出来玩,去哪里也没人管。不像我,就是出个院子都有丫鬟在一边跟着。”
田欣双手托腮看着作予将那些她讨厌吃的甜腻点心一一消灭,满脸的羡慕。
作予努力把口中糕点咽下,不满地反驳道:“谁说我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是很辛苦地爬狗洞爬出来的好不好!还有,虽然我也有贴身丫鬟,可是那丫头经常被别人唤去做这个做那个,要不就自己跑去玩不见人影,害我有的时候有事都找不到人,跟娘提出换一个还被说是她太娇惯我了,要我尽量学会独立生活。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个正常的娘会说的话吗,我都快被她气吐血了她还一脸的无辜,我都无语了。你要真想要个我那样的丫鬟,我跟你换好了,那丫头小小年纪就思春,整天念着你家小斌斌,我要说把她换到这边来,她肯定会高兴得路都不会走了。”斌斌实际上叫田斌,是田家阿政哥哥以前的小书童,现在的贴身护卫,小的时候还好,顶多只是清秀,大了却越长越俊俏,迷倒女人女孩女娃……无数。
“那还是不要了,斌斌最怕的就是你们家桃桃。对了,你的刺绣学得怎么样了,要不……”田欣双手握拳放在下巴下,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要不以后我们俩一起绣吧?一个人绣太无聊了~~~”眨眨眨眨眨,我拼命眨……
一大滴汗流下作予的额头,她无语地擦去:“我拒绝。”
“为什么?”田欣不干了,伸直双手放在好友脖子上,意思很明显:你个小样的要不说出个三四五六七来就等着挨掐吧!
作予对脖子上的威胁毫不在意,她耸耸肩:“田大小姐,你忘了你学刺绣有多久,我又有多久吗?你好意思?”田欣比她大三个月,可是女功却是从六岁开始学的,比她多学了足足四年的时间,如果两个人真要一起比赛的话,那作予毫无疑问铁定是陪衬的那个。
田欣颓丧:“你可以钉钉纽扣什么的嘛~~~”缝补也是女功的一部分。
“不好意思啊,我现在缝补的部分就只会怎么穿针。”话虽这么说,可在她脸上却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表现,“我们家谢嬷嬷说我缝补可以不行,只要到时候绣得出出嫁时的陪嫁品就行了。”
只要?田欣觉得那嬷嬷也太看得起花花了吧,连缝补都不行的人你还能指望她能绣出什么好的陪嫁绣品吗,特别是精致复杂的嫁衣……-_-|||
实际上,谢嬷嬷也只是说说而已,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