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洋过海来寻梦
约翰·F。肯尼迪,一个美利坚的神话品牌,美国人心目中最伟大的总统。在逝世多年之后,尽管不断地有人站出来披露他的阴暗面,依然受到无数美国人的缅怀和崇敬。不少美国人这样想:假如肯尼迪一直活下去,而不是被暗杀,越南战争也许不会最终以失败而告终。甚至有人称,肯尼迪的遇刺是美国走向终结的开始,自此之后,美国内的所有事情很快就要走下坡路了。美国的历史很短,博物馆里连老式的自行车和缝纫机都会摆进去。为了增强民族凝聚力和丰富国家的记忆,美国需要传奇和神话,“肯尼迪”恰恰就是这样一个神话品牌。“肯尼迪离开我们已经快与他活着的时间差不多了,但是,肯尼迪的亡灵仍然是美国的骄傲,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减轻我们心中那份悲伤感。肯尼迪是一个伟大的男性,更是一位出色的国家领导人,他极具人格魅力而且风度翩翩,他的家人和儿女在他遇刺纪念日总是强掩心中悲痛,坚强度过没有他的日子。”——小布什肯尼迪家族一直厄运不断,政治暗杀、意外事故,花边新闻层出不穷。肯尼迪总统后人的各种经历,包括小肯尼迪的最后时光、表弟蹲大牢、侄子判监禁、侄女红杏出墙等频上媒体头条。甚至连死者也不得安宁,美国记者西摩·赫尔什揭露说,肯尼迪曾与部分妓女有染,与黑手党也有着秘密联系,并曾经试图派人刺杀古巴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达利克则在他的传记作品中提到了肯尼迪的健康问题:肯尼迪曾因患有慢性背部疾病而大量服用镇静剂、止痛片,还经常服用安眠药,接受过激素治疗。约翰·F。肯尼迪肯尼迪是爱尔兰人,他的曾祖父帕特里克·约瑟夫·肯尼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爱尔兰农民,为了躲避饥荒于1848年10月乘船抵达美国波士顿。
肯尼迪的父亲约瑟夫·帕特里克·肯尼迪得益于他们家族一贯的聪明和冒险,在1914年到1929年短短的15年时间里,积聚了多达2.5亿美元的巨大财富。这时候的约瑟夫也有很大的政治野心,他多次筹资支持罗斯福竞选总统,并得到罗斯福的青睐。1938年,不顾大众媒体的反对和质疑,罗斯福任命约瑟夫为美国驻英国大使。肯尼迪一家迁到了伦敦肯辛顿花园附近的大使馆里。肯尼迪家族在政界初露峥嵘。但是,相比于其出色的经济能力,约瑟夫在政治方面的嗅觉显然不够敏锐。面对迫在眉睫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约瑟夫坚决反对美国卷入战事,从而最终失去了罗斯福和丘吉尔的信任,并失去了大使的职位。仕途不顺后,约瑟夫·帕特里克·肯尼迪把精力和财力转向培养儿子们,他期待着儿子们能完成他未竟的事业——实现总统伟业的梦想。他的四个儿子也没有辜负他的希望,都怀着满腔的热情,摩拳擦掌,准备在政界一展抱负。老大继承了父亲的名字,小名叫乔,他从小就争强好胜,冷酷傲慢,并且声色犬马无所不沾。他还是一个异常狂妄的好战分子,盛赞过西班牙法西斯独裁者佛朗哥和德、意的法西斯政权,在美国媒体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次子杰克是一个性格坚强的人。他虽然天生体弱多病,但在强横无理的大哥面前,他宁肯遍体鳞伤,也不会叫饶。因为疾病的缘故,杰克从小就习惯在书房中度过,养成了嗜书如命的习惯,阅读了大量的历史书籍和人物传记。他一生最欣赏的是林肯说过的一句话:舆论就是一切。
他同乔一样,都梦想着成为美国的总统,但他比乔更知道如何在公众中树立形象。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以后,最有希望的两人都先后加入了海军。1943年,杰克奔赴对日本作战的太平洋战场,他驾驶的109号鱼雷快艇与日本的一艘驱逐舰相撞,并即刻沉没。杰克用了四个小时带领自己的艇员泅渡到达太平洋上一个叫做普拉姆帕丁的荒岛上,被困了整整六天六夜后才被澳大利亚海岸警卫队救出。老约瑟夫·肯尼迪抓住时机,便启动自己在媒体的力量对儿子的“英雄壮举”大书特书。《纽约时报》、《纽约人》、《读者文摘》等多家美国最有影响的刊物纷纷宣传杰克的事迹。杰克在哈佛大学的毕业论文《英国昏庸》也以书的形式出版,顿时在美国声名远扬。面对弟弟咄咄逼人的气势,乔建功心切,执意要求到欧洲战场去参加对纳粹德国的空战。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凌晨从费斯菲尔德起飞,因为能见度差,机毁人亡。老肯尼迪得知该消息后显得非常镇定,坚持进行完当天下午的划船比赛,直到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和妻子抱头痛哭。祸不单行,老肯尼迪的爱女凯瑟琳乘坐的小飞机坠毁,多年不见的女儿只留下从前可爱的影子。乔和凯瑟琳死后,次子杰克成为肯尼迪家族唯一的希望,肩负着为肯尼迪家族光耀门楣的使命。三儿子博比(罗伯特·肯尼迪)也不甘落后,他不仅加入海军建立战功,并且为哥哥参加竞选立下了汗马功劳。肯尼迪家族的所有成员,包括远方的亲戚,都加入到杰克总统竞选筹划运作的大军中。老肯尼迪更是怀揣钞票,到处为儿子牵线搭桥,建立人脉。杰克确实是一位天生的政治家,走在这条用黄金铺成的仕途上,他显得豪气万丈、激情满怀。凭着机智、风趣、幽默的口才,杰克连连挫败对手。1960年11月9日以压倒多数票击败前任总统尼克松,当选为新总统。1961年1月20日,约翰·肯尼迪(杰克)入主白宫,成为美国历史上第35任总统,也是迄今为止最年轻的一位总统,弟弟博比被任命为司法部长。1953年9月12日,杰克娶杰奎琳为妻,后来她自然成了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第一夫人。美丽、尊贵的杰奎琳给美国公众留下了难忘的印象,再加上舆论的宣传,她在杂志报刊封面上出现的频率甚至超过了当时好莱坞影后奥黛丽·赫本。从此,肯尼迪家族辉煌的一页展开了,他们缔造了一个几乎完美的神话。他们的政治生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梦断得克萨斯
肯尼迪当选为总统时43岁,是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也是首位信仰天主教的总统。虽然是以极微弱优势获胜,但在他就任后,得到了绝大多数美国人的支持。美国人敬仰他的为人、他温馨的家庭生活、他的智慧、他的充沛精力以及他在做出决策时的勇气。在不到3年的总统生涯中,肯尼迪执政的美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加勒比危机、美苏争霸、印度支那危机、风起云涌的民权运动、追逐黑社会头目……加上政府内部的争权夺利,肯尼迪政府陷入内外交困的境地。他处理了一系列重大危机,如“古巴导弹危机”、“柏林危机”以及与前苏联签署了《核禁试条约》,相对缓和了美苏两国的冷战紧张对峙。在国内方面,肯尼迪做出的许多决策都没来得及完成,但在他的任期内,美国的太空计划获得了重大突破,为美国赢得了全世界的声誉。马丁·路德·金1963年11月22日,约翰·肯尼迪携夫人杰奎琳来到得克萨斯州的达拉斯市为下一年的总统选举做准备。12时30分,当总统车队徐徐拐入榆树街时,突然听到“砰!砰!”两声枪响,随后又是数声,只见敞篷轿车上的肯尼迪先用手护住颈部,接着前额也被击中,这是致命的一击,他的身体随之猛地向后倒去,倒在了杰奎琳的膝上。随后肯尼迪被紧急送往帕克兰医院,13时院方宣布,肯尼迪总统抢救无效死亡。老约瑟夫得知杰克被枪杀,禁不住失声痛哭,多次晕厥过去。他因此没有参加儿子的国葬,风烛残年的他只有让侄女安妮·加根陪着,在海恩尼斯港渺无人迹的海滩上久久地排徊。
海风夹着咸腥的海水泼溅在他的身上,他又一次泪流满面。近四十年过去了,美国人民仍然缅怀肯尼迪总统。绝大多数美国人仍然清楚地记得当听到肯尼迪被刺的消息时,他们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数十万美国人涌向华盛顿参加他的葬礼,全世界数百万人通过电视收看了葬礼转播。杰克去世以后,官拜司法部长的三弟博比觉得肩上担子突然重了。他收拾好哥哥的遗物,决心重振家业。1968年3月,罗伯特·肯尼迪表示参加总统竞选。然而,正当罗伯特在印第安纳州开始竞选时,美国黑人领袖马丁·路德·金在孟菲斯遇刺身亡。随后,全国100多个城市相继发生暴乱,局势非常严峻。罗伯特任司法部长期间,得罪过许多人。当他一步步走向总统宝座时,敌人的枪口也已对准了他。1968年6月4日,他在洛杉矶的一餐厅里被一名阿拉伯青年开枪打死,举国上下一片震惊。受打击最大的莫过于老肯尼迪夫妇,他俩坐在电视机旁守了整整一天一夜(罗伯特遇刺26小时后才停止呼吸)。他们被彻底摧垮了。第二年冬天,已经瘫痪了8年的老肯尼迪在梦中含泪与世长辞。曾经为约翰·肯尼迪和罗伯特·肯尼迪主持葬礼的红衣主教库欣为老约瑟夫主持了弥撒仪式,然后老人被安葬在海恩尼斯的布鲁克林墓地。就在他的继任者们开创美国新的历史时,美国人仍然为他的领导才能、为人以及成就感到自豪。许多人敬佩他在处理危机时的冷静,许多人被他的口才所吸引,还有他激励人民向前走的勇气。还有许多人为他同情和帮助穷人、老人和病人的精神所感动。像其他所有的领导人一样,肯尼迪总统也犯过错误,但他对未来一直保持着乐观态度。他相信如果人们将他们的国家利益放在首位,共同努力,就一定能够解决他们面前的困难。正如他在就职演说中所说:“不要问国家为你们做些什么,而是要问你们为国家做些什么。”
肯尼迪总统死后不到5年,他的妻子杰奎琳出人意料地改嫁给了希腊船王、亿万富翁亚里士多德·奥纳西斯,这件事情遭到了全美公众的反对和谴责。罗伯特·肯尼迪的妻子埃塞尔是一个多产的母亲,在丈夫遇害时她已经生育了10个孩子,后来又产下遗腹子罗莉,他们继承了肯尼迪家族富于冒险的个性。随着时间的流逝,肯尼迪家族的孩子一个个长大,并找到了自己的职业和生活。至此,人们已经不再纠缠于肯尼迪家族那些不光彩的一面,这个家族屡次遭受的不幸让所有美国人为之扼腕、悲叹。“他们的死让我始终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因为他们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但他们的精神为我指引方向,那就是服务大众。他们的精神同样是当今领导人应该具备的,因为他们知道美国人的本质所在,那就是面对挑战他们永远是最好的。”——历经四十年自由党议员政治风雨的爱德华·肯尼迪肯尼迪家族的故事包含了人类生活中所有的戏剧性因素:雄心、荣耀、权力、性、爱以及死亡,踏入政界,他们既获得了无上的家族荣耀,也承受了难以想象的伤痛。肯尼迪家族充满了伤感,没有人能够真正解释肯尼迪家族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家庭成员遭遇不测,比利时的一家报纸说:“肯尼迪家族的故事就是一长串讣告,身为肯尼迪家族一员,你就不要指望躺在床上静静地死去。”一个家族的不幸自然有其不可抗拒的宿命,有人把这种宿命归结为他们对政治的狂热、对冒险的孜孜不倦。两位优秀家族成员的相继遭遇政治谋杀,则不仅是一个家族的不幸,而实际上,也是一个国家的不幸。
●美国神话
“你说出一个英雄的名字,我就可以给你讲一个悲剧的故事。”——美国著名作家费茨杰拉德约翰·肯尼迪执政时期,正值国际政治舞台风云变幻,古巴导弹危机、柏林危机等一大堆的麻烦缠绕着他,然而,肯尼迪没有退却,以高昂的情绪给美国民族带来了极大的希望和不顾一切勇往直前的勇气,他无疑是美国人心目中美国精神精髓的代表。肯尼迪遇刺40周年纪念日到来之前,美国内关于肯尼迪总统的书籍、电视节目、专题会议和展览目前已是“万事俱备”,通过电视画面,仍然能看到这位魅力十足、年轻而精力充沛、机智诙谐的迷人美国总统。肯尼迪身为最受欢迎的现代美国总统之一,提起当年的暗杀,许多美国人仍然按捺不住激动的情绪,暗杀本身使肯尼迪的总统生涯令人感到神秘。肯尼迪家族被认为是美国历史上唯一的“皇族”。人们这样认为并不是由于肯尼迪家族的财富和政治地位,而是因为围绕在这个独特家族周围的高贵荣耀。从“二战”时的一个海军军官,到成为美国历史上第35任总统,约翰·肯尼迪就是这种荣耀的化身。而克林顿尽管在聪慧、治国业绩、风度和魅力方面不输于肯尼迪,而且还和肯尼迪有着许多共同的不良嗜好,但不幸的是他任职于一个媒体和检察官们对总统更具攻击性的时代,结果不得不狼狈不堪地结束任期。
肯尼迪这时已经成为美国的一个民族神话。随着肯尼迪总统被暗杀,家族一步步走入低谷。痴迷于肯尼迪品牌的美国人,多么盼望肯尼迪家族能够再次崛起。可是厄运女神始终眷顾这个已经多灾多难的家族,尤其近些年来,因为一系列意外死亡、性丑闻和吸毒问题,肯尼迪家族变得黯然失色。眼看三个哥哥死于非命,硕果仅存的爱德华·肯尼迪,在努力向政治巅峰冲刺,1969年当选为参议院民主党副领袖,有希望成为1972年总统竞选的热门人物。没有想到在1969年7月发生的一件意外事件断送了他的前程。一天晚上他开车带着漂亮的金发姑娘玛丽·科佩克内小姐回旅馆,从查帕奎迪克岛的一座桥上坠入海中。爱德华逃生,姑娘却死在车中,而且爱德华报案很不及时。以玩女人和酗酒著称的参议员对这一事件的解释自相矛盾。正当爱德华准备在政治上大显身手的时候,这一事件损害了肯尼迪家族的名誉,也使得他不得不放弃竞选总统的梦想。在肯尼迪家族的下一代中情况也相当不妙,有好几个人是疯狂吸毒的“瘾君子”,迈克尔的哥哥小罗伯特·肯尼迪1987年8月在飞往南达科他州的途中被发现行为失常。当人们从他的行李中搜出海洛因后,他因携带毒品罪而被捕。他的弟弟戴维更糟糕,1982年在哈勒姆试图购买毒品时遭到殴打和抢劫。两年后,28岁的他因吸毒过量死于佛罗里达州的棕榈滩。他的表兄弟克里斯托弗·劳福德和堂兄弟、罗得岛州众议员帕特里克·肯尼迪也曾因与毒品有关的指控而被捕。肯尼迪总统的侄子迈克尔·肯尼迪一度被视为一颗上升的明星。1998年早些时候,一本名叫《毁灭的信仰》的书中,妹妹的前夫披露迈克尔与保姆有过5年私情,此事不仅使迈克尔一蹶不振,甚至使他哥哥约瑟夫·肯尼迪众议员——他是肯尼迪政治王朝的当然继承人,失去了在1998年角逐马萨诸塞州州长职位的机会。
在连遭毒品之害的20世纪80年代过去之后,90年代伊始,肯尼迪家族又一次受到严重的打击。这就是肯尼迪·史密斯强奸案,一次旷日持久的审判为肯尼迪家族带来严重的后果。本来这个家族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肯尼迪总统的儿子小约翰·肯尼迪身上,可是那次的空难事故差不多是断绝了肯尼迪家族最后的指望。对许多人来说,小肯尼迪身上带有“这个家族的制胜秘诀”——年轻、英俊,看上去无懈可击。小肯尼迪的这种魅力吸引着无数美国人。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那代人把他的父亲推上美国总统的宝座。对他们来说,小肯尼迪永远是那个身穿蓝色外衣和短裤,在三岁生日时向父亲的棺木敬礼的小男孩。对另一代人来说,小肯尼迪当之无愧是“现存最性感的男人”。美国《人物》周刊也顺从民意,把这个称号给了他。与他的那些堂兄弟们不一样,小肯尼迪对吸毒、酗酒和触犯法律等恶习避而远之,从不让这种麻烦缠身。他还具有表演天分。上大学期间,他曾在若干戏剧中一显身手,当时可以说是技惊四座。但当他的母亲对此持反对意见时,他就断然结束了表演生涯。不过,与其他家族成员不一样,小肯尼迪从未步入政坛,尽管政治圈内常常有人就一些政治问题向他请教,传媒一次次称他将竞选国会议员,不少对肯尼迪家族存有旧情的人也坚定地认为,年近不惑的小肯尼迪一定会走上政坛,续写家族历史。但是,失事的噩耗,竟破灭了许多人的希望。1999年7月16日晚8时,约翰·肯尼迪总统唯一的儿子小约翰·肯尼迪驾驶着私人飞机,载着他的妻子卡罗琳和妻姐劳伦,飞往海恩尼斯港参加堂妹罗莉·肯尼迪(罗伯特·肯尼迪之女)的婚礼。似乎是要回溯到自己家族的第一场不幸,小肯尼迪起飞不久就发现自己面临的气象环境跟大伯乔在“二战”时牺牲那次的环境没有任何差异,似乎一切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同样雾色浓重,同样极低的能见度,刚刚领到飞机驾驶执照不久的小肯尼迪无法应付这种恶劣的天气,飞机在马撒葡萄园岛附近的海面坠毁。
一位传记作者称小肯尼迪是“目前肯尼迪家族中唯一与丑闻无染的人”,很多美国人把他看成是下一代美国领导人的热门竞选人,从他身上可以明显看到约翰·肯尼迪总统的魅力和身影,没想到他就这样过早地陨落了。美国上下对小肯尼迪遇难十分悲痛,在纽约特里贝卡区小肯尼迪夫妇居住的公寓门外堆满了鲜花和纸条,前来哀悼的人络绎不绝,许多人眼含泪水,另一些人则泣不成声。许多人在网上哀悼小肯尼迪,一时间因特网成了美国网络空间的“哭墙”。肯尼迪家族降半旗志哀,他们表示小肯尼迪的死“给我们的生活留下了巨大空白,我们深爱着他”。现在备受关注的就唯有小肯尼迪的姐姐卡罗琳·肯尼迪。像她的母亲,卡罗琳·肯尼迪从小就是个不喜热闹的人。这些年来,她一直深居简出,极少抛头露面。据说,她弟弟小肯尼迪的飞机被确认为失踪的时候,卡罗琳·肯尼迪正在遥远的一处偏僻山野乘筏子旅行,尽管当时异常难过,但她仍然拒绝媒体过多报道她为弟弟痛哭落泪的情景。她的朋友杰夫·韦斯特说:“卡罗琳·肯尼迪是一名很出色的女士。不过我的感觉是她对担当家族传人的角色并不感到自在和舒服。而且,从政治的含义讲,她不会为肯尼迪家族做什么了。”人们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失望不已。美国需要传奇和神话来增强民族凝聚力和丰富国家的记忆,使美国人更坚持固有的价值观,因为肯尼迪对这些价值观用生动的“肯式”语言做了强调和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