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海所过之处,全都让出一条宽大的路,他就慢慢的走着,不是他故意这样,而是他实在是太胖了,从他额头上的汗珠,就知道他尽力了,文武百官没有一人敢笑,因为上次就有人做了出头鸟,下场很惨,家族中的人还被牵连了,现在沈老元帅走了,但是他儿子,沈雄宇接了他老子的班,当上了元帅一职!
虽然皇上也在此,但也没人敢保证,沈雄宇会不会跟他老子一样,发起飙来,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刚刚可是看到沈雄宇大展身手跟敌人对战,还差点杀了对方。
周慧看到夫君的变化,也是一脸心疼,夫君承受了很大的打击,默默的跟在他身旁,沈雄宇连忙走过去,轻轻的搭在周福海身旁,元力泛起,一瞬间就到父亲的面前!
“蓬!”“蓬!”
看着安详的躺在马上上的沈如君,周富海,徐伤,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周慧,四家将等......纷纷跪了下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莫名悲愤,竟如狂涛骇浪一般的冲进了周富海的心中,大声哭泣着,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诉说着:“大哥,大哥,怎么会这样,你答应我的,我孙子出生后,你要来的,你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兄弟两人分开多年,都没来得及跟你好好喝喝酒,说说话,你却这么狠心的离开了!你都还没有无忧无虑的享受子孙孝顺,小子轩都还没有叫你一声爷爷,你怎么可以走了,大哥,大哥,你回来啊,你回来啊!大哥,你的一生几乎都在为帝国努力,我知道你的志愿,你跟我说过,你想要给百姓一个委身安居的地方,一片免受战火的乐土,这些你都成功的做到了,可最后你却离我们而去,身后的成千上万的百姓,都看着你,你睁眼啊,你倒是睁眼啊!”
那悲伤的哭泣,那勾人心弦的往事,真的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父亲,子轩还没有叫你一声爷爷,你就走了,是女儿不孝啊,女儿没能早些,生下子轩,不然他都可以叫你一声爷爷了!”周慧满含泪水的说着。
周慧的家庭只是普通老实的小商人,在这个讲究门当户对的社会,她能嫁人沈府,完全是沈如君,并没有重视这一条破烂习俗,什么门当户对,统统见鬼去,儿子喜欢就成,老子能抱孙子就行!
周慧的父母,亲友们,也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生活也越来越好,自从女儿嫁入沈家,还是沈家独子,正房唯一一个女主人,可把他们高兴坏了,天天烧高香,虽然女儿嫁入军阀家族元帅府,但他们也知道,沈元帅最恨欺负百姓之人,这条是不能跨越的雷区,他们是转告又转告,叮嘱又叮嘱,最怕哪个不开眼的熊孩子,扯虎皮拉大旗,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一不小心触碰了,就等于是伤了沈元帅的脸面。
赵铁,许龙,吴斗,姜林,他们也是两行泪水不停的掉落,心如刀绞般的疼,他们都是在受到战火牵连的苦孩子,要不是沈如君收养了他们,把他们抚养成人,教他们武功,教他们知识,教他们如何做人,一切的一切,都是沈如君给予的,也早已经当沈如君,如父亲一样看待!
看着眼前安详的躺在马车上的大哥,兄弟们,徐伤两行眼泪落下,他在哭,心底无限绝望的哭泣着,伴随着好久,积压在心中那道疼痛,嘴巴一甜,一道心血从喉咙处奔涌而出,一口喷了出来,下一刻,如同身上的灵魂被勾走,两眼一黑,倒了下来!
徐伤的突然情况,也吓到了不少人,沈雄宇连忙抱起,交给了御医赶紧去治疗,皇帝也下了死命令,救不好他,所有御医们统统陪葬!
不知道的人或许不清楚,徐伤跟他们的关系,只不过是沈家管家而已,用不着拿御医来开刀啊!
但是,皇上跟当年的朝中大臣却是非常清楚,徐伤当年可是辞去身上所有职务,放弃了公爵之名的人,更是沈如君的结拜兄弟,当确定徐伤要解除身上的职位,皇上也是头疼了很久,想不明白,虽说皇上不同意,但是人家就跑去给沈如君,当起了管家这个小角色,虽然他没有职务在身,但是他为帝国付出的努力却是不可磨灭的,朝中除了他几兄弟外,也没有几个敢当他是透明的存在。
最后,经过百姓的统一意见,沈如君,卫猴,雷霆轩,任成,几位的遗体,通过用冰晶冷藏尸体,使之不会腐烂,安放在武都城,左边的一座庞大的兵营外,就在那里修建一座巨大的镇国庙,那里本来建立了许多富豪人家居主的豪华府邸,但是情况特殊,国家现在要征用此地,雷可迪二话带领着数十万士兵,还有百姓也自动参与了进来,不到一小时,直接推平,变成广场,又花上大约二小时,才建立起了镇国庙,原本建立起码要好几个小时不止的,但是周福海叫手下的人帮忙,就把时间缩短了!
其一,放着兵营里的话,虽然很妥当,但是,百姓不能随时随地的去祭拜,毕竟,兵营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入的。
其二,安放在兵营外,百姓们不但可以随时去祭拜,士兵也可以去保护,避免遭到他人的破坏,也可以激励士兵,元帅,大将军们可都在旁边看着呢!
本来派出文官去诉说协商的,但是富豪们死活不同意,他们有钱,不在乎那些百八十万的,摆着牛逼哄哄的模样,就不搬你能拿我咋滴,最后看到雷林带着见首不见尾,杀气冲冲的士兵来到面前,一副不同意就杀人的架势,连忙催着家奴,带着妻儿老小,连文官说的赔偿都不要了,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府邸!
雷林,可不像他们兄弟这么好说话,犟脾气一上来,除沈雄宇外,也没几个可以控制住,他才不管你三七二一,敢不搬,直接绑上,丢到一旁,再敢罗里吧嗦,直接把你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