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欧洲殖民者的入侵,非洲大陆恐怕至今还是老样子:长颈鹿、非洲象、羚羊和狮子之间继续玩着他们永远的游戏,非洲土著继续跳着他们节奏强烈的篝火舞蹈,迎来一个又一个的日出和日落;我们这个东方世界也可能继续在帝国的太阳下一如既往地过日子,当英国人的战舰出现在我们的海岸线上的时候,一切都改变了。
凭着自己对历史和世界文明的一点点兴趣,了解中国,感受中国,以一个平民百姓的角度和切实感受,品味着中国这30多年的变迁——这是一个过程,从迷茫、怀疑和财富崇拜到今天的成熟、冷静。改革虽然仍在继续,这种成熟、冷静、执著已经融入了越来越多地积极因素,中国越来越善于运用她的智慧、力量和财富,很多人也从最初的迷茫和怀疑转而认为中国是可以信任的。
尽管我的血管中流着曾经是异族的血液,但它早已融入到中华民族这个统一的大民族中了。你不要开玩笑说,你最鄙视两种人,一种是种族主义者,一种是黑人,这在中国只是一个玩笑,但在西方这可就不是玩笑了——西方虽然用法律的方式禁止种族歧视,但西方却是有着数百年奴隶史的世界,正式废奴也不过一二百年的时间,西方骨子里还是一个种族主义者,因此,西方正是说这种话的人。但中国是一个真正包容性的国家,中国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种族主义事件,仅凭这一点,未来中国就是一个世界向往的国家,必将会有越来越多的各种肤色的人走过我们的街头,甚至就住在你隔壁,你千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小心他告你既是种族主义者又是虚伪的种族虚无者,那时候的律师费可是比你今天随意乱停车的罚单贵得多。当你真正富足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该鄙视的只有知识的穷人,而不是肤色。
之所以首先就说到种族主义者,是因为中国历史上从一开始就存在农耕文明与游牧文明的矛盾,这虽然不同于西方的种族矛盾,但也是一种民族矛盾,但中国的历史证明,这种矛盾已经随着工业文明的到来而从根本上开始消亡,因为无论是农耕文明还是游牧文明都成为过去,未来的中国将成为一个以工业和技术为基础的现代文明,且中国文化中本来就存在接纳性,因此,未来的中国将是一个大中国,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小中国,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将来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中国人。
在进入现代文明的过程中,中国现在处在一个转型时期,这不仅仅是指经济转型,也是指文明的大转型。
马克思主义解读的是资本主义工业社会,而不是中国传统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的矛盾是工业经济运行导致的阶级矛盾,而传统中国是统治治理导致的行业矛盾。中国文明与西方文明本来就是两种文明,大相径庭,甚至可以说完全相对,因此,中国实际上存在两种矛盾:一种是传统统治中形成的固有矛盾,一种是西方文明与中国文明冲突带来的矛盾,我们这场改革必须要解决这两大矛盾才能实现跃升,成为一个引领世界的新文明。
季羡林说,东方现代化过程就是逐渐克服封建思想的过程,一直到现在还不能说,东方的封建思想残余已经克服净光。我们在历史上形成了很多缺陷,这已经深深印刻在中国人的思想、行为中,这有好处,也有坏处。
在东南亚各国中,有一个现象特别值得注意,那就是当地华人势力。尽管在东南亚各国中,华人的人口比例不高,但在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菲律宾、新加坡这样的地区,华人控制的资本则是其国民经济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在有的国家,华人资本甚至在其国家资本中占有高达70%的比例。一般来说,这对政治有着十分明显的影响力——如果说以色列能在中东生存的话,那是因为美国人的钱掌握在犹太人手里。因而外界很担心,中国是不是将要借助华人资本的影响力来左右东盟的政策趋向呢?可想而知,当大中华形成后中国人拥有的力量该是多么的强大。这是我们历史给我们的好处,使得我们这个民族勤劳、朴实,因而更易成功。
如果要确定我们的大政治,就必须先要了解这位老大在想些什么,这样才能对老二、老三、老四说说美国的坏话,这又是现实国际政治给我们的环境,我们不得不面对美国霸权主义,因此我们只能在博弈中崛起。但我们的文明中又有很多束缚我们的东西,比如儒家学说,这又是历史给我们的坏处。
其实人就是要“斗”才能前进,才能变得更聪明,才能不断从低级文明进化到高级文明,这也就是人性,这条古老的法则仍然是今天的国际关系准则。
研究历史,最大的意义就在于改变现在、预测未来。
在一本名为《我们的宇宙栖息地》书中说,“我们原来认为不因时间和空间的改变而改变的基本法则,事实上可能只是我们宇宙中‘地方法’,而且这种可能性正在变得越来越大。现在我们逐渐发现,宇宙比我们原来认为的还要奇异。”研究中国历史和世界历史的时候,经常会发现这样一些现象,有时候历史就是在某个偶然的瞬间就改变了,甚至会大角度转向,但是有时候又会发现某一个民族或者国家似乎存在一条固有的轨道,它始终在沿着这条轨道运行,直到某一个外力介入才会发生改变。就如同宇宙同样需要精确的平衡一样:像太阳这个恒星上的核聚变释放能量的比率,只有在恰好有0.7%的氢元素被转换成了恒星的光芒,并在地球这样的空间中,才会形成生命。“只要这一比率出现任何微小变化,碳和其他基本的生命元素就永远不会形成了。”历史存在它的精妙之处,马丁·路德、卑斯麦、威廉一世和希特勒四个人奠定了现代欧洲大陆的基本格局,而欧洲又是世界舞台的中心,可以说,他们对这个世界影响深远。但欧洲的崛起又是必然的,因为15世纪的欧洲太贫困,欧洲人急需要向外发展。
有句话叫做时势造英雄,也有人认为是英雄造时势。有人认为没有第一个拿破仑也会有第二个拿破仑,但别忘了必须要有一个拿破仑,所以我觉得是这两者的共同作用才形成了历史。我觉得,中国已经到了一个召唤英雄的时代——崛起已成定势,但却需要卑斯麦、拿破仑那样的人物。
这本书中我提到了“基地三部曲”的作者艾萨克·阿西莫夫,他有一个获取灵感的手法,那就是随便打开一本书,然后看到什么就自由联想什么,当看到他是如此描述自己获取灵感的方式的时候,我竟然有点激动,因为我也也是这样,几乎一模一样,以前,当别人问我怎么会有那么多灵感、想法的时候,我还不好意思告诉他,其实我就是由一个任意的点开始,天马行空的联想出来一大堆的想法的,因为我觉得这样很不严肃,尤其是在讨论一些历史问题、国家大事、民族大义之类很肃穆的问题的时候,我不应该是这样胡思乱想出来的,就是这本书,其实也是这样胡思乱想出来的,不过就是想了很多年,再加上一些逻辑串联,就成了,不过,别指望我会道歉,以前不会,现在有了艾萨克·阿西莫夫垫底,我更不会道歉,因为我觉得我胡说八道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中国的知识分子在写完一篇文章之后,往往会客套地说自己是在“抛砖引玉”,以表明自己是谦虚的,我没这嗜好,我也名言:我就是在抛玉引砖,我知道这肯定会招来一片砖头,我曾写过一本小说《雇佣兵日记:谁是猎物?》,结果被评论“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在这个不要脸的时代,我就是要以不要脸为荣——这本书中所写的,就是我多年所想的,是我思想的精华,也就是我的“玉”,我认为很多人不如我,不如我想的透彻,不如我想的合理,所以我认为你们是“砖”。
何谓真理?亚里士多德:“凡以不是为是,是为不是者就是假的;凡以是为是,不是为不是者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