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所以,言棠期望的,东方白,千万不要在江南。
那里风景如画,却尽有悲伤。
人人为那一份荣誉,一份权利。又何必?
不过从杭州到江南,慢慢前行,也不过十天。
“师傅,师叔,我回来了。”言棠回到江南茅屋,似乎恢复了三年前的刻板个性。
“棠儿,此次回来,可是想通了?”独孤求败没去看言棠,在秋玄对面坐下,手衔白子,在金丝楠木的棋盘上落下。
听到独孤求败的话,言棠皱了皱眉头。想通了?一直以来,想不通的,不都是东方白吗?
“她一直在江南,只是,我们也不知她在江南的什么地方。”独孤求败没等言棠的回答,自顾说道。
“江南不大,我们去找吧。”令狐冲闻言,拉着言棠跑走了。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令狐冲忍不住开口,说道:“我说,你和东方姑娘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地方吗?”
“没有。”言棠冷冷回答,而后转过身子对令狐冲说道:“你不是说江南不大吗?那你慢慢找吧,我不陪你玩了。”
“不过这么一会,就不愿找了。看来,你很不想见到我啊。”水镇房檐上,一身蓝衣的江湖侠女,语气冷漠,淡然几椽。
言棠看那倾城女子,一时无言。
我想见你。一直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