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爽看不顺眼的,就会被他杀掉,可对面的是萧娄,女孩,年纪比他小,身患恶疾,所表现的气度在第一眼看到她时就感受到她的不简单,在她身上有太多的意外,他的好奇心害得他舍不得杀,拴死在萧娄这棵树上,直到他探测出萧娄的底线亦或是接触探明她尽尽徒有其表,欺骗了他,若真如此他就可以毫无留情杀了她。
“给小昔看就可。”萧娄才不理会他的神神叨叨,夺过介令,她有带着两双眼睛,还会害怕不能知道介令上的内容?
萧昔看了一遍介令,笑说:“上面通缉的是一个贼,悬赏死令,杀了偷盗的贼并且拿回被偷的东西,二姐你说巧不巧,我们之前刚抓到一个贼。”
“介令除了朝廷和夜帝会发,还有那些身份不一般躲在背后不能暴露的贵人们,但我知道发这介令的主是谁……”临琅停顿,故弄玄虚。
萧娄配合,“是谁?”
“丢失的东西见不得人,这么说吧,也不是说见不得人,而是不能让人见到它,国库里的东西,番邦进贡给楚西国皇后的冠饰,由昭贵妃亲自存放,谁想到还没过一夜就有贼人潜进偷入国库将东西给偷窃了,你想想一个皇后一个贵妃,皇后的东西交给贵妃一下子就不见了,后宫的女人们不得要抓着机会掀一掀浪,我们的贵妃娘娘倒也聪明,第一时间封了消息,让她家族身边的近臣来发放介令,即刻找出冠饰,酬金丰厚,代价也狠,揭了榜的人要是不在两日内找出冠饰,提头去见不日就会成为介令上的人,招来无数要你命的人追杀你换钱花。”临琅说这个是为了吓唬萧娄,他看到这种介令只当是放屁空响,他敢接就没有完成不了的。
“你觉得我像是刚出任务就死在上面的废物?”萧娄反问,碰上一个自大的人需要时刻提醒刺激他世间无奇大真不是只有他一个强者。
“死了最好,银子都是我的。”又被萧娄一激,直接回答岂不是承认他托大量小,没气度,转个背神叨嘀咕她总管不着吧。
“杀人和寻回冠饰,算是两个任务,你我一人一个,我杀人你寻物,赏钱一人一半。”临琅接任务的原则不会去变,拿人头换银子自然是由他来做,拿丢失的偷窃物换来的银子就给萧娄这个刚入行的新手。
“如此最好不过。”萧娄点头同意,他们互利双赢。
“这贼我负责把他找出来,一日内找出,但是被偷的冠饰,贼不会带在身上,抓贼容易,难的是找到藏赃物的地方,算了,不管了,大不了把他吊起来打,上刑逼他说出来。”临琅是个行动派,有计划还不如事到头时当机立断,手段也暴露了他在魔狱成长的背景,时刻不离上刑,他承受过的那些自是他拿手的。
“为何不用跟踪的方法?”萧昔听着他们的对话,忽而插嘴参与。
“没用,这个贼虽说不是什么神偷,但他能无法无天潜进皇宫偷东西,成名的就是他腿上的功夫,轻功了得,连我也追不上他,我要想逮到他,先得困住他,比起武功他只会是我的手下败将,需出其不意打中他的要害两条腿,第一时间让他跑不了才可,跟踪肯定是没用,被他丢出几条街都说不定。用跑的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我打,我这辈子最不屑的就是这种临阵脱逃只会躲的龟孙子!”临琅义愤填膺,啐了一口,将贼说得连当他是小人都是侮辱了这个词,暗骂他连小人也不如。
萧娄投以白眼,他骂别人呢还是自己,骂贼施展他的长处太卑鄙,不想想自己都承认他要比贼武功高,打算用他的武力痛扁对方就不无耻了吗?
“我有办法能跟踪他,只需确保你能接触到他,不碰他也行,将我这瓶粉撒入他手心,找出他的窝不是难事。”萧娄拿出引留香给临琅。
见萧娄给他看的是药粉,他讽刺道:“他又不是没鼻子,还能闻不出这东西来?”
带着一个没经验的新人身心齐齐感到很累,谁让世上有谁有他的适应力强,他靠双手在短短三年里打拼出来的声望名就,会得格杀追捕技巧比她不知道厉害多少,她跟他比排在百里开外。
临琅想着萧娄毕竟还是个比他年幼的女孩,想法仍旧太幼稚。
“临琅哥哥何不打开塞子闻闻。”萧昔虽然喜欢临琅,可是见不得他说他二姐,看不起她。
临琅拔出瓶塞,举于鼻尖带过,神情微愣,再带过一次,药瓶里药粉竟是无味。
看到临琅吃惊,萧昔再道:“临琅哥哥你再把引留香倒一点在杯里仔细看看。”
临琅照做,将引留香取少许粉末置于盛水的杯里,粉末遇水即化,无色无味。
“剧毒?”无色无味无形是毒物的顶峰,下毒害命于无形之间,临琅霎时目光如利刃扫射向萧娄。
萧娄迎上临琅突变的气压,轻松道:“我有自知之明,跟你为敌比不上与你为友,现在的我跟你对上亡命的几率大,我惜命且有弟妹要照顾,绝不会不知死活招惹毒害你。”
临琅目光闪动,变回随意,“……你就是用这东西跟踪我的?”
“你接着闻闻这个,再闻闻你的手心。”萧娄又掏出引留香的诱导剂。
临琅闻后,闻手心,闻之一股清香,但味道实在太淡,他闻了很久只差将手指塞入鼻孔才闻出手心有异味。
“如此清淡的味道,你未跟于我身后,怎么找到我在酌醉伶?”利用诱导剂开了鼻窍,他拿着整个引留香的药瓶放在鼻下,能闻到的味道依然淡薄得可以,离药瓶半丈远就再闻不到那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