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意图再说服南宫皖留下来照顾他们或者带他们走,可他接触到萧娄看不见东西的眼睛时,他敏感感到二姐不希望他过多纠缠南宫皖。
南宫皖看到骰子上的字,覆手捏紧骰子,谢吗?
对他没有其他要求了吗?她大可以用阿池临终托付来束缚他,抓着他一辈子不放。
可她居然没有,不出乎意料,这结果他早就猜到了,她根本不会像他过去遇到的人那样喜欢求人而不自强。
她在任何不利的情况下,首先做得都是自立。
“小哑巴,我有一种古往今来未曾试验过使用暗针针灸的方法助你重新痊愈喉咙再次开音,你可愿尝试?”
南宫皖不得不狠下心,他这么一去不知何时能回来。
这里虽然由他安排下成为了他们临时的避难所,可就怕事出变故,以萧娄目前的情况丢下她,恐怕就算黑衣人不找上门,她的处境也会陷她于危难。
他解了萧娄一次毒,自然有方法可以彻底为她把体内的毒放干净,保险起见那就是时间问题,慢慢把余毒排除。
但也有一种立竿见影的方法,只是需要冒着风险赌一把。
南宫皖本不欲在萧娄身上下任何有风险的事,因为他有自信万全的方法,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完成。
但今日不同往日,他非离开她不可,他又不能放任她在以后的日子再多出意想不到的危险,所以他得用上速度来解决问题。
他也懂只要他将这话说出来,萧娄一定会不计后果地尝试,对她来说没有结果比目前更差。
用时间等来的好结果已经不适合现在她的处境,她等不及。
萧娄坐了起来,直勾勾对着南宫皖,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要赌!
“小昔能不能带你妹妹先出去?”南宫皖叹息,她要尝试,他就陪她以命豪赌。
萧昔的担忧显露无疑,他看着萧娄,他害怕再失去一个亲人。
但他又在说服自己相信他二姐既然做出这样的决定,不是执拗到了固执的地步,她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得出了最有利于她的决定。
他二姐不是贸然冲动的人。
萧昔萧意出去后,南宫皖把房间的门关上。
不是没有跟萧娄独处过,那晚他将萧娄接到买下的那座宅院,萧娄当时身体累坏,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他一直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的睡容合不上眼。
萧娄听到南宫皖走近她的声音,乖顺躺下,她现在就当自己是一具被试验的活体实验品,交付南宫皖。
南宫皖见她躺得不设防备,心里憋闷地发苦,她真是太……信任他了。
他打算用只在绝版医术上看过一次的脉络针灸来医治她的嗓音,夹杂着他一丝迫切的杂念。
他想听听她的声音,她对他嘤呤细语或是像她敢丢他暗器时彪悍地发话。
南宫皖的视线下移,他的手移到萧娄的颈项停下,下手解开她的衣襟,露出一块少女雪白肌肤。
南宫皖看着,深深地看着,他要找准脉络穴道。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找,他既然有这医术,自然对人体经络之术精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