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卿韶华颤抖无助,梨花带泪,泪满眼眶,更加显得楚楚可怜,娇羞勾人**。
“哈哈哈,效忠于我你们才能享受得了这等的天仙美人,给我上,让她欲仙欲死,给我好好调教调教她,让她知道什么叫淫荡下贱,撕了她这副让我恶心厌恶的美丽外表,变成最低贱再没人要她的残花败柳!”青衣女人狂悦地大笑,没有比毁掉卿韶华的清白更让她兴奋的事情。
“畜生!放开我!放开我妹妹!”卿延凿的拼命正好合了这些猥琐手下们的意,他自投罗网,被好男色的那个明显看着就是荒淫无道过渡的男人拽住,挣脱不出他的淫亵之手。
那只手抚了他的脸,伸了他的衣襟,探入脖颈,逃脱不了被掌控住身体,卿延凿绝望,他的抗击反被当成是刺激欲念的引诱,激出这欺压之人龌蹉**的肮脏欲念,屈辱羞愤让他失了过去一切尊严。
听到妹妹的呼救,他被凌辱的身心只剩一个强烈年头,如何都要拼上最后的力气去救卿韶华。
好男色之徒已经将尺度移到他的下身,衣衫被脱到了两肩之下,卿延凿挣扎脱离魔抓为了拯救他的妹妹。
';撕拉';的声响,卿延凿变得赤裸上身,令身后喜好淫亵男孩的猥琐男人眼睛放光,用贪欲的视线侮辱他,蹂躏他,将他践踏地体无完肤。
萧娄和卿尚被困在毒雾中,卿尚背对这场屈辱**,萧娄也看不见,但他们都能听得到,萧娄没有中毒,意识没有被控制,她很清醒,清清楚楚听着卿延凿的哀吼,卿韶华那边激烈求救的声音越来越响,震得萧娄耳朵生痛,她不能动是因为双手被卿尚牢固抓住,现下她顾不了卿尚会怎么样,救卿韶华要紧,她后背弓起,借着卿尚的力气双脚踹抬蹬在卿尚大腿上,抽了身,同时狠狠一踹也将卿尚踹倒在地上,误打误撞让他离开了毒雾。
时间紧急,萧娄没时间管卿尚,反正青衣女人最舍不得杀的就是他,绝对不会让他有生命危险。
萧娄第一个想到的是自然是先救卿韶华,她辨音就要过去解救,突然她又不能动了,她的脚腕被扯住,脚下是卿尚拽住了她的脚不让她动。
萧娄匕首早握,心一横就想刺下去让卿尚放手,卿尚忽然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
按在萧娄肩上的手,直到他站好后也没放开,萧娄转头,习惯如此,但看不到东西。
她只能感受到卿尚此时周遭的气变得让她触及发寒,待在他身边仿佛置身在阴暗漩涡导致人识癫狂。
“放手。”萧娄甩肩,卿尚给她的感觉可怕陌生,她怀疑他中的毒还在支配着他,他再托着她害了他的弟妹,他会后悔一辈子。
说着她手中的匕首划上他的手背,割出一道深刻的伤口,下手轻他不会放,强烈的痛疼能唤回他的意识,所以萧娄不会手下留情。
青衣女人怎会让萧娄一而再地来破坏她的好事,她已看出萧娄本事出乎意料的强,亲自提剑来跟她打。
萧娄迎面招架着,全靠听觉嗅觉和直觉,用已经慢慢从灵魂融入到身体里的那些久练多年的功夫来对付青衣女人。
青衣女人的剑一次次错失斩中萧娄重要命穴部位的机会,萧娄欲速战,她却反复拖延,在萧娄一次猛攻下,她的腿被匕首贯穿。
趁势萧娄又将匕首送进她的手掌反割让她再不能拿剑,跪在地上只能束手就擒。
青衣女人抬头阴狠地盯着萧娄,她实在不能相信自己会败在一个十来岁的毛头孩子手里,且更可笑的事,一番打斗,压着她的小女孩脸上看上去根本丝毫不见疲惫,从容下只有泛起的浓浓杀意。
擒贼先擒王,萧娄将匕首横在青衣女人脖子上,刀口已见血,毫不客气地威胁了青衣女人的性命。
“不想她死就放了他们!”萧娄一吼,正在极尽侮辱卿延凿和卿韶华的那些手下们怎么也想不到只一会青衣女人怎么就在萧娄的手里了,而且这小女孩看着狠烈决断,她完全能办到在不眨眼下了解青衣女人的命。
“杀了我你也没本事把他们全部杀了,不许给我停!我死了也要拉他们两个给我垫背!你也别想再活命,我的死夫人知道后她一定会把你五马分尸给我报仇。”
青衣女人眼神阴狠,盯着萧娄的眼睛忽而恍然大悟,肆意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是个死瞎子,我要是死了你们照样一个也活不了,你根本救不了他们,你等着,你杀了我好了,但你的下场会比他们惨上一万倍!”
青衣女人不求饶,要卿韶华和卿延凿侮辱而死比她的命还要重要。
“他们死了,公子心里就会永远记着我,我会永远留在他心里一个再也抹不去的位置占有他的心!他就会我的了!我……呃!”青衣女人在萧娄面前倒下,背后贯穿她心脏的是她自己的剑。
“贱命如此。”冷淡颤寒的四个字,脚踩着她的身体拔出利剑,冷漠狠绝地犹如她是虫蚁,带不起他些许不同的情感,连厌恶都没有。
青衣女人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她一心要占有的男人奉送给她的还有在她引以为傲的脸上践踏一脚,再将她如垃圾般踢开。
卿尚手里提剑转向萧娄时,她下意识跳了开,现在围绕在卿尚身上的气震慑了萧娄,让她不禁也开始皱眉手掌发凉感到彻骨的寒意。
青衣女人死了,她的手下们自知卿尚绝对不会饶了他们,干脆跟他拼死一搏。
卿尚的武功萧娄没领教过,内功倒是深有感触,但听到一个个人倒地的声音和越发浓重的血腥味,萧娄明白卿尚已经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