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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无头碎尸案

嘀嘀嘀,我睁开眼睛一看,是我的手机发来的简讯的声音,我看了下是老人发来的,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注定的。我再打电话和发消息后也没有得到了老人的答复,老人就像是人间消失了一样越想找他,他就越躲着我不让人找到。到了下午,爸爸带着姐姐去了远方亲戚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人在家里,本想和小狗随便准备点好久没有吃过的泡面的时候,楼底下响起了车子的喇叭声音,我往窗外看下去,一个技术并不好的人把车子停在了马路的中央,费了好大的劲和时间才把车子安稳的停在了我家店铺下,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女孩,知道她抬头呼喊我的名字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思雪,我抱着狗狗跑到了楼下:“你怎么来了啊”,她一把拽着我的胳膊往车上,关好了车门开了车,边开车边回答着:“知道你们家里没有人,带你去我家吃啊,我爸爸好像有事情找你”。接着安静的在车上过了有30分钟到了她们家的门口,就跟着进了房子里,里面坐着一大桌的人等着我们,我到了后问了声好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上,在坐的各位除了思雪的家人还有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看着也有半百的样子,手上全是老茧,体格壮硕,干净的军服和放在手边的一个军帽显示了他的职业,通过介绍这人是管理整个省市的局长,手上破获的案子无数,凡是认识他的人都叫他“老局长”。

宴席开始了,就跟在家里吃饭一样的氛围,吃到一半的时候,老局长开口说话了:“你就是在星展公司帮总裁破案的李炎把?”,我点了点头应声到,“从其他人那里听了你不少的传言,你的一生可以用精彩来说”。老局长微笑着,看他这么夸赞着我想必有什么事情有求于我,也不妨先听听了,在我旁边的思雪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捂着嘴巴笑了起来,“有件事要你提供一下帮助”老局长的态度很诚恳。还没有等我说思雪就替我回答到:“你说什么事情要他帮忙就直接说啊,干嘛吞吞吐吐的”,插话的思雪被她的父亲训斥到,我不想把局面弄的太尴尬:“你有什么事情就说把,不用遮遮掩掩的”。看我这么说老局长也就只好把事情一一道来了:是这样的,就在前几天,一名环卫工人在早晨打扫到垃圾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垃圾桶里有一个大袋子,拿起来看后发现是一些斩碎了的骨头和碎肉,起先以为是哪个屠户切完的肉不要的,仔细看了下居然发现有属于人的指甲和没有斩断的手指头的连接的部分,吓得赶紧报了警,到现在还是...“,听的有些不耐烦了,思雪又说出了我的心声:挑些简短的讲吧。之后让她的父亲望了一眼就不敢说了,这话让老局长难免有些尴尬了起来:“没事没事,我接着说重点,我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做到了局长这个位置,不要说什么,就是大大小小的碎尸案我也见到不少,只是这次的案子有点不一样,死者没有脑袋被人刻意砍去,一些碎肉虽然都在但关键的一些可以证明人体的东西都不见了,查了几天都没有查出什么,现在连个死者的身份也不知道,更不用说查案了”,老局长叹了叹口气,“不是还有指甲可以查出来吗?”思雪已经成了我的传话筒了,老局长摇了摇头,看来没有从那些上面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该查的都查了,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找你帮忙的”。看来现在也连警察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来找我了,我在思考着要不要答应这个老局长的请求时,思雪就跟做媒人一样:答应吧,反正你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一个总能知道我心思的人还有一群说客只好答应了,“那好明天开车来接你到局里”老局长笑着喝了手杯上的白酒离开了,留下的只有思雪的家人还有那个刚放学回来的小孩,看到我带来的小狗书包丢了直接跑上去拥抱小狗了,玩的不亦乐乎,抱着狗狗走到了我的面前:“这是你的狗狗吗?“,我捏了下小孩的脸点了点头,看的出来小孩很喜欢小狗,思雪的家人便想留下我过夜看着小孩和狗狗玩的这么愉快,也就不想在扫了她的兴致留了下来。都说玩耍的时候时间过的最快了,小孩玩累了抱着小狗狗睡着了,今晚也只能一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期待黎明了。

不过是在城市还是在农村里,没到黎明总能听到鸡鸣声,整夜都在数星星的我也可以起来了,开了门小狗狗在门前等了许久了,和思雪的家人吃过了早餐后老局长如约在按定的时间里开着车来到了大门口,问了声早好就带着我到车上开往了去县里一处小局里了,第一眼看了就好像觉得跟古代的县衙没有什么差别,会议室里也只有几个人而已,我在一旁坐了下来,”好了现在人都到齐了,这次是专门从外面请来的专家配合咱们这次特别形成的小组,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弄清死者的身份以及凶手,给死者家属一个公道,给社会一个答案“跟在老局长旁边的一个年轻的干部说到,传达完了老局长的话后开了旁边的摄影仪重新回顾了现场的每个情景,第一次看到这种图像让我有种恶心的感觉,强忍着没有说出声来,案件重返了有30分钟我终于忍不住跑到了门口吐了起来,虽然体质比别人好也比其他人不一样但总是忘不了之前的那些种种感觉。看到我跑了出来,老局长也跟着出来关心我个人的身体问题,”没事,已经好多了“吐了一会还得让保洁阿姨来打扫“过会麻烦带我到案发现场一下”。听到我的话后老局长进去安排了起来,不过毕竟只是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个人的故事,但有没有真的本事还是要在往后看看了。老局长帮忙安排好了休息的地方让我休息,趁还有时间拿起了之前给的资料重新看了一遍,感到恶心也要硬撑下去,不管是为了谁这也是件命案,嗡~嗡~嗡~,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原以为应该是家人给我打的电话也就没有理会了,过了一会又想了几次,我放下了手头的资料起身拿起了手机:“什么吗,原来是这丫头给我打电话啊”。接过了电话,电话传来一阵上课教学的声音:“你在那里怎么样了,听说你吐了没事把”小声的不能在小声的声音了,“没事”有人关心也不错啊我想着,“那就好,听到你吐了还以为你怎么了,吓死我了!还好你没有事情”。思雪接着那蚊子声说着,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也就顺便应付了下思雪就匆匆忙忙地挂了手头的电话去开了门了,开门一看是一直跟在老局长旁边的那位年轻人:“现在还好吗?门口已经准备好了车子可以随时出发”年轻人细声说着,我:“可以了,去现场把“然后拿着身旁的衣服关好了门就跟在年轻人去坐门口挺好的车,行驶了半小时到了一个被警戒线封锁的现场,已经时隔多日了还能闻到那股恶心感十足残留着的味道,我捂着鼻子俯身过了警戒线走到了那个标志好的垃圾桶里,左看看右瞧瞧不想放弃一丝的细节,年轻人并没有跟来只是安心的在他的那个驾驶位置上等着我,我碰了下垃圾桶上面已经干了的血迹,脑袋闪了一个画面:一个男人拿着屠刀在切着一个被绑在两节长椅的手臂,不时还呼喊着让你在碰我媳妇,让你在碰..画面里的场景很模糊,并没有看到行凶者的样子,只看见这人十分的健硕,就当我想要往车里走去的时候画面又出现了,这次出现的是那个行凶者的手臂,左臂上有个非常明显的龙的刺青,带着这仅有的线索我和开车的年轻人回到了局里汇报。

一路奔驰着,比预计还要快,早早在门口等着我们的老局长一来就问到了:“知道了什么线索“。我:“凶手是个左臂刺青有条龙的人,心狠手辣,妻子出轨,才会引得他大开杀戒的,十分健硕”。知道了线索后的老局长马上让人按着这两条线索排除下去,把有前科妻子出轨,身材健硕,特别是身上有刺青的人按重点排查,排除的范围大大减少了,整个局里的人可有的忙了,还没等我说什么,老局长:“非常感谢你提供的线索,你先到馆里去休息把,这几天辛苦你了“。说完就让干部带我回去休息了,,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能听从领导的安排回去休息了。回到了馆里让我总在提着心吊着胆,一遍遍地回想着今天的经过和两次出现画面的情景,总感觉哪里遗忘了什么,这次解决的太过于顺利让我都有点沾沾自喜起来,可是心中这股不安是怎么回事呢?

第二天早晨在窗边喝着牛奶吃着饼干,想了一晚上的事情都没有想通,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了车子刹车的响亮声音,我猜想应该是老局长和他的部下把,随后我住的地方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开了一看,”这次多亏了你啊,才能这么快找到线索破了案子“老局长想掩饰心中的喜悦可是还是在脸上的嘴角显露了出来,抓着我的手紧紧地握着许久才肯放开,我:“这没有什么,举手之劳了“我摸了摸头然后请他们进了房间细细问着这次的过程,老局长对我并没有想要隐藏什么:”按照你说的线索让人从电脑里排查出了几个可疑的人,之后确定了位置后进行了连夜的抓捕行动,很顺利并没有人员受伤的情况,最终锁定在一个叫林强的人身上,跟你的描述大概一致,此人在10年前曾经拐卖妇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是因为每次都没有足够的证据都让他逃脱了,后来听说娶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没想到这段时间又出来犯案了,审问时已经和盘托出了“。”那就好“我说,“只是有点奇怪,他虽然承认了罪行,但始终不肯说出藏尸地点,询问了很久也没有结果,一个大男人做了这种伤害他人的事情,到最后还要给自己做狡辩”,站在一旁的干部开着玩笑说着,不过干部说的也并无道理,做了这种事还有什么隐瞒的呢?为什么还要隐藏呢?这让我觉得还有点疑点重重的样子,我像老局长提出了一个请求:能不能带我去看一下这个男人?老局长只是觉得很诧异人都抓到了,还去看他干什么呢?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头答应了我的请求,我坐着局长的车子来到了关押犯人的监狱里,因为这人是一级杀人犯,见到的第一面是他身上重重的脚铐、手链还有夹子,到了审讯室,局长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在外面看着监控,只有一个看押的刑警给他解开了手链并绑在了专用的椅子上,我:“你就是这次碎尸案的林强?“,他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微微的笑了笑,跟着这种杀人犯面对面都觉得背上直冒冷汗,我继续回到:“林强你既然做了这事干嘛不直接交代下你把剩下的尸体藏在了哪里呢?更是一了百了”。他摆弄着锁具翘了下嘴角:“我不是说过了吗?别说你们了,连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为什么不肯招认呢?到底是为了什么?心里不停地做着小斗争,忽然脑海里闪过了第三个画面:在林强行凶时还有一个女人站在身旁开怀大笑着。有了这个画面提供给我的信息我反问着:“该不会行凶的不只你一个人把,你负责杀人有人负责埋尸体和丢尸呢?“,问到这里林强再也没有之前那种桀骜不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感觉了,我继续说着:”你杀人,你身旁最爱的妻子负责帮你做完剩下的事情是把?“,此时的林强像我狂吠着,就好像是一直被人逼到角落里的疯狗一样:”人是我杀的,尸体也是我做的手脚,你有能耐现在就枪决了我啊,干嘛扯到其他人身上“,手脚并用着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撕哄着简直是震耳欲聋,看来是被我说中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出了关押的门之后,老局长站在门外思考了一会让干部去把林强妻子抓来问话,我和老局长在候客厅喝着茶水聊着天,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干部带着人押回了局里,旁边还有人提着一袋什么东西一样,干部吩咐了下让人把其妻带进了监狱里,径直的像我们走了过来:“正像李炎说的那样,我们到了现场正要去带林强的妻子的时候,她看到了我们就开始跑了,追了一会按倒了她,没一会就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还把细节和参与过程仔细的告诉了我们,当然还有游戏的随机杀人掩藏的藏尸地点了”。严肃的局长这时笑了起来,事情完整办完了,我硬要在那里逗留了几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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