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一点一点像目的地前进,人们因不同的目的去向同一个地方,或许这就是一种简单的缘分,缘分如此的奇妙,它在不经意的时候悄悄出现,当你发现时早已种在心里,看似平凡中却充满不可思议。
时间在火车穿梭里慢慢消失,看着外面快速闪过的风景,吵闹的车上,心却如此的安静,
在慢长的等待里,终于到了火车站,本以为一下车就到了T城,当询问路人后才知道,还要做两个小时的汽车才到,心里多么的崩溃!
为啥还要做汽车啊!,内里如此的崩、蹦、蹦,像中弹般,为啥、为啥,我晕车啊!,每次坐车痛不欲生,
可没得办法,那就坐吧,一脸像被赶上战场的人,
我和老妈买好车票,坐着车,天雾蒙蒙的,没有下雨,
在车行过一半时,晕车的感觉来了,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汽车前面的大玻窗,仿佛这样才好受点,口水不停的涌进口中,唾液快速的分泌着,胃翻腾着,我用手捂着口和鼻,让自己吸一点汽油味,可并没有什么用,感觉毛孔慢慢舒张,散发着体温,汗腺也跟着凑热闹,
我快速拿起矿泉水喝了几口,这才压住想吐沸腾的胃,可没过过久这样的感觉又来了,胃再次痉挛着,感觉要折成两半了,这刻我多希望车一飞就到了,可这不过是我的想想而已,时间感觉过的如此的漫长,痛不欲生的感觉,每次坐车都这样的感觉,一坐着车后精神不知跑哪里去了,
一路折磨着好不容易出车站后,滋味十分的不受,老妈看着我,
“要不要休息一会?”
我摇了摇头,这会的我十分不想讲话,我跟在老妈的后面慢慢在人群里走着,
不时有几个开出租车的或摩托车的问我们要不要坐车,老妈问了下价格,要六十块,有些贵,没有做,之后问道我的时候,我都是摇摇头,
我们来到公交车站,等着车,不时的走过的人说着本地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在想要是学校的同学说着本地话,还要说普通话交流,这感觉。。。。。。
我们坐车公交车来到学校门口,看着锈斑斑的大门,在看看挂在两旁的牌子,
心里想这是什么破学校啊!敢不敢在破点,找了个同学貌似是学长,学长说我们新的这一届在新学校,新学校还要坐车才到,
顿时我诅咒着,好想骂人,什么鬼,好来这出,还要坐车,好想哭啊,
我们在学长的带领下来到一个看似批发市场里,或者准确的说就是批发市场嘛,走了会来到看似是车站的地方,又再次坐上车,看着车过来桥,一点点走着,不一会爬上坡,不是吧,学校在山上,我也是醉了,
等到下车时,庆幸的是我并没有吐,只不过头晕,跟着学长拐个弯,走了会又拐弯,在上个楼,来到我们的寝室,寝室不算太小,走进寝室时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学长放下一串钥匙,交代出去的时候锁好门,保管好自己的东西,我跟学长说着谢谢,我和老妈四处打量着寝室,
寝室里放着上下铺的床,一共十张床,我发现每张床的右侧上都贴着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名字,我看到我的名字,那张床靠着窗边,
窗的外面有两个洗手台,左边的那个洗手台有水龙头,右边的没有,洗手台旁是围栏,围栏在腰以上的位置,从上往下去看见一条宽敞的马路,马路上不时的可以看见学生走过,马路外面是操场,操场上有篮球场,篮球场与篮球场之间是草坪分离开的,走回房间里,我和老妈放下被子,发现没有垫的绵遂,我和老妈走出寝室锁好门,寝室外有一条走廊,从走廊可见四周都是宿舍的样子,下面有一个兵乓球的台子,看了一会,我和老妈下楼,
走了一会来到学校的外面,随便进个一家,吃了一碗粉,我回到学校,看有人在操场上卖绵遂,老妈看看不同的绵遂,手摸摸了,
“这种绵遂多少钱?”
那然看看我们,又看看我妈指的绵遂,
“九十元”
我妈嘀咕着,哇这么贵,可我们找不到其他家卖绵遂的,要到城中心还要坐车,有点麻烦,
我妈指着绵遂,问我:”你感觉这个怎么样?不行的话我们明天去市中心卖,今天睡旅馆“
我想了想:”就这个吧!“
老妈看看枕头,这枕头太薄了,我叫老妈随便买了个,买了两个盆,两张帕子,回到宿舍,铺着床,把这些弄好了,天已经黑了,
反锁好门,洗完脸和脚,我和老妈睡在窄窄的床上,我不一会睡着了,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疼,洗完脸,我和老妈询问报名的事,
问了个学长,学长告诉我们报名在老校区,我和老妈匆匆吃完东西,急忙坐着车来到老校区,我们下车的时候,发现人山人海的,拍着队,我看看每个帐篷上贴着不同的字,有保险的,有交学费的,我和老妈分别拿着钱站在交学费的和交保险的,跑来跑去的只到下午快两点钟才弄完,我们不敢去吃东西,害怕错过了,
等我们弄完的时候都饿的不行了,我们吃了粉,老妈说:”幺儿,你的那个枕头太薄了,我们去买了吧!“
我说不用了,还行的,还是没有犟不过老妈,我跟着走在后面,很快来到一家买这些的,
老妈看了一会,又问了过,和老板谈着价钱,
过了一会,讲成了,给了钱,老妈看看时间,说她要回去,
我不舍的望着老妈,我从小到大,都没的出过远门,第一次出远门,就是这么的远,心里有些害怕,但我没有和老妈讲过,
老妈嘱咐着我管好自己的钱和东西,我认真的听着,我给她讲,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打电话。
我看着母亲上车,望着车缓缓的走了,心里有些失落,
拿着老妈给我买的枕头,不晓得走那里去,
我想了想,好像没的什么买的了,我按着记忆中的路线走会车站,坐着车回到了学校,
回到学校后,我趴在床上,看着小说,不一会走进一个同学,她看看我,我也看看她,没有说任何话,我继续看着手机,
她走到自己的床边,收拾着东西,不一会要出门的样子,
我指指桌子上的钥匙,说着:“桌子上放着的是寝室钥匙,每个人一把,你记得带上钥匙”
她回头看看我,拿着钥匙:“谢谢”
我没有说任何话,她走到寝室门口,想了想,问我:“你要和我一起出去吗?”,
我想了想,“我不出去,你去吧!”,她就走了,我独自在寝室玩着手机,
不一会又来了一个,过了一会又来了一个,我们都没怎么说话,
晚上就我们四个,我端着水洗完脚,不一会有一个同学说着:“完了,我没的买洗脸洗脚的帕子,咋办?”
我听着声音,望了过去,和我差不多身形的同学,黑色的头发,头发比我的要短些,“你没的买,就用我的吧!”
我指指挂在床边的洗脚帕,她看了看,又不好意思的问:“能不能借你的洗脚盆用用”
“你用吧”
“谢谢”
就这样,这一晚就过去了,第二天,其他人也到了,
和她们聊了聊,才晓得,我们寝室有四个本地的,四个外省的,
我的大学时光就开始了,迎接而来的是军训,
我想想我高中那会的军训,大热的天,顶着毒辣的太阳,现在操场上,汗水不停的冒,
那时候那晓得什么防晒霜,BB霜,
结果可想而知,军训后,整个人黑的就像非洲难民一样,未必我的头皮脱了一层皮啊!
两个星期不敢出门,我妈一看我,就那这个取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