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贵来到房里看见七七拿着针在刺绣大吃一惊,想起当年曾请来一流绣娘教她刺绣,可她却拿着针当箭射到处捉弄人把府里弄得乌烟瘴气,吓得绣娘再也不敢教她生怕又被选中当活靶子。“女儿真是长大了!”朱富贵心里暗道,摸了摸胡须悄悄退出房门。
晚上,云娘坐在铜镜前自顾自地说:“这白姑娘真是好,一听清儿受伤就马不停蹄赶来,对清儿真是有意,今看清儿瞧白姑娘的样也是有情,郎有情女有意,嗯,他俩真是般配!”见云肃不答话反身问道:“老爷你看怎样?”
云肃回过神放下手中的书:“夫人,刚才说什么?”
“我在跟你说清儿的事”云娘卸下头饰来到床边。
“清儿,他怎么了,不是正在恢复?”
“我是在说清儿和白姑娘,你觉得他俩般配吗?”
“夫人的意思是”见她高兴得点头云肃道:“清儿还年轻,不急,这事还早”
“不早了,清儿也到了该成家的年龄了,你看这白姑娘相貌出众,对清儿有意又懂医术,真是一个不错的姑娘配我们家清儿真是再合适不过了,难怪我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亲切原是应在这上面!”
“你见谁不认为是好人,连那时的我你都……”
“可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你确实是个好人呀!”云娘笑着打断道。
“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甚至连命都……想想我就” 云娘用手堵住他的嘴说:“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现在我过得很幸福”靠近他的怀里柔声道:“有你,清儿和霞儿在我身边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你们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有了你们我的生命才够完整才有意义,所以请你忘掉过去的种种不要再去理会那些恩怨,好吗?”
云肃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前郑重的答应道:“好”同时也在心里暗下决心:“我决不能让清儿有事,我一定要救他!”脑海里突然嘣出一句话,想了想轻声说:“陈大哥的忌日快到了,这次我不能去你代我向陈大哥多敬一杯酒,我已经叫下人准备好明天你就和霞儿起程。”
“怎么这么匆忙离陈大哥的忌日还有十天呀!”云娘离开丈夫的怀抱说:“路程也不过三天的时间,再说清儿还没恢复家里又有客人我怎能这时走。”
“没关系和他们解释一下就行了,早些起程路上就能多休息少受些苦。”云娘一脸莞然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