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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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杨景涛想让她走,小凤凰的眼泪又刷刷的流了下来。真不知道她小小身体里面如何存得住如此多的眼泪!跟自来水龙头似的,说来就来。
“我承认你很可爱,很漂亮,还是神鸟凤凰。只是你我能相见已经是莫大的缘分,再说这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就算我身上还有点存货,你也不能紧盯着不放吧?给你的已经不少了!”杨景涛丹田里的紫气修行不易,却不知道要几千几百年才能修练出来那么一点点。虽然给小凤凰的那点很容易补充过来,毕竟是消耗掉的东西,比从无到有修炼要来的容易,可是这小凤凰也太贪心了点吧?
“你以为我不想走么?”小凤凰哭丧着脸,“你欺负我年幼无知,将元神寄托在那紫气中渡入我体内。掌握了我的生死,我不跟着你还能到哪里去?此时却假惺惺的装好人!”
杨景涛气急道:“我虽然算不得正直,却也是昂昂七尺男儿!断然做不得如此下流之事,你莫要冤枉好人!”
杨景涛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被人诬赖。他一向认为自己就算做不得真君子,却也要做个真小人!这次他是真心实意的帮这小凤凰,却丝毫没有私心的!此时小凤凰却有如此说法,杨景涛断然不肯接受的!
“我冤枉你?我若是有半点虚言,干教那天诛地灭!不要说你不是故意的!难道你自己的元神都控制不好么?”小凤凰委屈道,“你从那怪物口中救下了我,我自当以性命相报。你却行次龌龊手段,之后还假惺惺的不认帐却是作何解释?”
“我什么时候假惺惺的不认帐了?我虽修为低劣,却也敢说这元神之法就算不是独步天下,也能算得上数一数二!若是真的想要行那等低劣手段,便是十个百个你也一样收服!却有何不敢承认的?我,我几时能控制你的生死了?”杨景涛怒道。在那空地中来回走动,脸色发青。身上道袍无风自动,端是气势逼人。
“那为何我能感受到身体和你息息相关,却又难以违背你的意愿?”小凤凰抽抽噎噎的问道。她倒是相信了杨景涛的话,毕竟说谎跟平时不一样的。再说他也没有必要跟自己一个小小的凤凰撒下这等无谓的谎言。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
留灵修兮憺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
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
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君思我兮然疑作;
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狖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任飞刚想说话,却听到山间传来一阵虚无缥缈的歌声。却见小凤凰抖抖索索的伏在地上。仿佛遇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山,山鬼!这下死的不能再死了!”小凤凰舌头都卷了。那山鬼最善于勾人魂魄,只要是听到了歌声便难逃殒命之局。
“什么山鬼?哼哼,有我天鬼在此,哪里的山鬼敢来捣乱?”却将小凤凰抚在掌中,朝那歌声传来的地方走去。却见一个香草为衫,鲜花为饰的妖娆女子正在那丛林里面随风起舞,端是仪态万方,不可直视。那女子也感应到一人一鸟的到来,缓缓转过身子,那是一副何等精致的面容呀?杨景涛混迹各种网站,自负不会再有惊艳的感觉,却也被女子那勾魂据魄的样子惊呆了。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杨景涛不知为何突然出现这等感慨,只是眼前这女子过于诱惑,却将杨景涛存在已久的色心给勾搭起来了。不过杨景涛终归是受过二十几年的现代教育,更是在大学里面看过无数AV。虽说还未达到阅尽天下AV,胸中已然**的境界,却终归能控制心神。
“兀那女子,为何行此邪术拘人魂魄?”杨景涛吼道。原来那小小凤凰在到达这女子面前的时候元神已然不稳。若非杨景涛救护及时,早已魂飞湮灭,化为灰灰了。
“前辈如此说法着实诛心!我等皆为鬼物,便是没有拘人魂魄的心思,却也有拘人魂魄的事实。前辈莫非没有做过此等事情?”见杨景涛杀气冲天,那女子眼神里面尽是凄楚。让杨景涛不由想起了那句‘山鬼夜啼风雨’来。
原来那山鬼本事秉山间灵气所生,自然仪态万方,尽妩媚妖娆之极致。那山鬼本是灵气所化,有形无质,却天生有那拘人魂魄的本事。虽是天性善良,奈何此等本事乃是天赋,便是没有那伤人之心,却也控制不住那勾人魂魄的本事。
那山鬼乃是秉山间灵气所生,生而知之。知道若是杀戮太重,将来难免天劫降下,难得善终。只得做些警告,让那些过路之人绕道而行。偏偏那天道容不得此等鬼物,生就一副好嗓子,又爱歌善舞。却是那无心的歌舞将那些无知之人引诱过来。山鬼们自然知道这是天道,容不得更改。内心凄楚,实非外人所能知晓。
杨景涛却是在那混沌中修行无数年,自然知道这山鬼没有虚言。更兼身上一块天道碎片,自然明白这山鬼的归宿。却偏偏又生了怜惜之心。暗想那天道已然破碎,鸿钧圣人不出,天道不明。若是想将这山鬼救下,却也不无可能。只要她们不行那杀戮之事,将来终归能幻化身体,制住身上那勾魂之力!只是要将她们安置在什么地方?这却是个难题。
那山鬼见杨景涛默然不语,却知道事情有了转旋的余地。这前辈虽是鬼身,却偏偏至中致和,若非这山鬼自有那辨识之法,却难以看清其鬼身。于是盈盈下拜,凄然说道:“我等鬼物为天道所不容,只是到了塑身之后却也与那其他生灵无异。前辈乃是同道中人,还望前辈怜悯我等身不由己。传下那修身之法。我等山鬼自当侍奉左右,不敢违背。”
杨景涛言道:“我亦鬼物,知尔等苦楚。若是不嫌,我有金塔一座。能容千万生灵,只是这金塔虽是我所修造,却也难以通行。尔等进去之后只管修身,那塔里有无数灵气。若是修行,自是比外界迅速。只是这进出颇为麻烦,便是我将那禁制止住,其间无数法阵也自然运行。你若进去,日后却是难以出来了。不过我可传你那阵法之学,你若有无上毅力,自然能解开那些法阵,破塔而出。出来之时切记将那法阵毁去多半,我……”
杨景涛却不好意思再往下面说下去了,那金塔乃是修来准备做洞府用的,里面金璧辉煌,奢华无比。却是一时兴起,硬生生以法阵封住,便是自己也难进难出。端是丢人!
那山鬼乃是通灵剔透之人,见眼前这个修为莫测的前辈如此期期艾艾,自然是做了些难言之事。心中好笑,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如今性命无碍,又有如此大能者为自己算计前程,心中愉悦不已,又见如此好笑之事,哪里憋得住?却是伏在地上,身体起伏。
“你想笑就笑吧,又不是没被人笑过!”杨景涛见那山鬼憋得痛苦,心中却也暗笑自己办事丢三落四。虽是尴尬,却也好笑,自己也捧腹大笑起来。想想自己做的无用功多了去了,在那混沌修身,却修了个鬼身。炼制法宝,却不敢拿出来。好容易找到的天才地宝却也是祸根,更是不敢示人于前。到后来修了座金塔,更是绝大的乌龙,却是难以进出。只有身上的道袍算是一件宝物,却又是盘古所送。已然打定决心,此生只将此宝用作道袍,却也算是无用了。
“前辈稍待片刻,玥箩将那天地间的山鬼一同叫来,去那金塔之中修行!”原来那山鬼已经为自己起了名字。却见那凤凰正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乃轻声说道:“你体内有天鬼前辈一丝真灵,我等山鬼自然不能将你魂魄勾出。你这飞禽却是不要如此紧张了!”
小凤凰害怕的就是这里马上会出来无数山鬼。便是一个山鬼都能将她心魄勾出,更何况那无数山鬼一同前来。绝对死的不能再死了!却听得此等言语,马上豪气从心底泛出。朝着杨景涛娇嗔道:“你那同类都说我体内有你一丝真灵!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原来那凤凰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那山鬼勾人魂魄,却不知道自己已然有了防御之法。此时玥萝点出,方才有了胆气去试试防范那勾魂之法。一试之下,果然灵通。自然有了跟杨景涛叫劲的胆子!
“你?莫要冤枉好人!”杨景涛气结:“玥萝不要害我,我何时将真灵渡入这凤凰体内了?”
“前辈修的乃是无上大法,如何不知我等鬼物的根源?我等本是蕴天地灵气所生,灵气便是真灵,真灵便是灵气。前辈虽已化形,却也难将真灵从体内全然聚合!那真气中混杂真灵也是正常呀?”玥萝奇道。心中却想到这前辈虽然修为莫测,却是个糊涂人。以后当尽心辅佐,莫要让他吃了大亏!
却不知杨景涛乃是从无数年后穿越而来,那时科学发达,却不再有这等修行之术。杨景涛虽然在那混沌中悟得打发,却因为那是已经有了意识,有如何想这山鬼一般先有身体,后生意识,对各等鬼术了然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