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天庭重组之四相归位
虽说是万物有灵,但各分生死。除非身含生灵之气,否则便是再多能量也无法真正形成生命,便好像盘古鼻毛之间含有生灵之气,所以可以幻出蝇道人,可那杨景涛手中黑印,虽是混沌莲茎所化,若是单以能量计,便是十个千万个也比不得那黑印,但那黑印乃是法宝之祖,却毫无灵识,其间灵气全数转化为各种神通,却是无法幻出灵识来。后世之上,有人以生灵祭练法宝,却是行得逆天之事,日后灵识复苏,定然有反噬之虞。便似那紫衣手中蚀骨金针一般,乃是以先天五行灵木之中的木祖所化,到最后虽是没有单独灵识也一样幻出法则之力,虽然最终紫衣分身而出,却也闹得个半独立的样子。玥萝未用元神祭练那天罡蚀骨刀,那天罡蚀骨刀干脆脱身而出,幻出西方白虎之相。
杨景涛乃是半路出家,哪里知道这等秘辛?此番白虎出世,却是如同黄钟大吕在杨景涛脑门之上砸了半天一般,杨景涛终于醒悟法宝生灵之道,却是连忙向那太一说道:“白虎出世,道友何不前往收服?妖族四相不全,此为良机!”
太一苦笑道:“四相之力本为天成,便是圣人本领也统领不得。吾等妖族天庭之中虽有四相星君,却不过是挂名而已。此番白虎出世,想拿其余几个星相也会相继出世,四相相辅相成,相克相生,本为一体,何来收服只说?”
杨景涛道:“那四相乃是法则之力,此等死物定需有物可依方能成形。那白虎之力乃是附在天罡蚀骨刀之上,恰好那蚀骨刀乃是贫道所炼,陛下身居天皇之位,又有贫道相助,何必怕那白虎之力?”杨景涛咂咂嘴道:“既然四相之力已然有半数出世,道友何不聚齐四相,届时天庭稳若泰山,便是圣人想打妖族的主意也须好好考校一番了!”
“还望道兄教我!”太一深鞠一礼,“妖族无以为报,自荐走卒,任道兄驱使!”
“道友乃是天皇,何须如此?”杨景涛笑道:“天庭只须上体天心,下行民意,自可保永世之太平,那时道友便可遨游四海,逍遥自在,却是羡煞人哉!”
却是打了个法诀,瞬息之间,便见西方煞气冲天,与杨景涛抗衡,那玥萝本来便为好好祭练天罡刀,更兼生性平和,哪里驾驭得了白虎之力?可是玥萝驾驭不了不代表杨景涛驾驭不了!当日杨景涛在炼制法宝之时无意间寄托元神于其中,此时召唤那刚刚出世的白虎回来还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嗯,杨景涛其实也是累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却是终将那白虎之力唤回了!
却见那金螯岛全无平日祥和之气,竟是煞气冲天,杨景涛冷哼一声,却将那黑印祭出,硬生生将那白虎钉在地上!
杨景涛唤来玥萝,却是取她一滴心头精血,逆改天机,竟让那白虎之力臣服于玥萝!
白虎之力臣服之后,化作万丈高山,立于金螯岛边,散发无比威严。吓得一众山鬼躲在杨景涛身边不敢露头。杨景涛看着心烦,差点一脚将其毁去,却被太一拉住。
杨景涛想了想道:“若然乃是凤族旧主,那凤族受无量大劫,此番归隐,想来应当醒悟了,若是他们听话,便让他们执掌朱雀之力,若是不然,便需道友出面了!”
太一道:“此事可让巫族出面,吾去寻那祖龙,想来他为子孙计,当可应下执掌玄武之事!”
杨景涛一呆,顿时醒悟此为太一向巫族表示诚意之举,自是从善如流。交代了一番之后径自去那娲皇宫中寻找若然。临走之时却是祭出黑印,又在那万丈白虎山上砸了个戳。那白虎山上的煞气顿时内敛,却是一干山鬼在后面大呼小叫道:“天鬼老祖,徳披万世,天地同生,仙福永享……”听得杨景涛一个寒战,差点掉头栽进海里!一干山鬼见捉弄了杨景涛,顿时欢呼起来。太一瞧得傻眼,摇头苦笑,却去那北冥之中中找寻祖龙去了。
那娲皇宫正是在那当日凤族栖息的少阳山,凤族归隐之后,女娲见此处风景殊佳,却将道场搬来此处,只是此时改称凤凰山。杨静轻车熟路,不一刻便到了娲皇宫外,却有童子前来引路。杨景涛见那少阳山却又与上次所见不同,路上每多弱小妖族盘踞,却是满眼所见,便是一根细草也蕴育灵识。一路上吵吵嚷嚷,热闹无比,比后世赶庙会还要吵闹。将一个好好的圣人道场弄得跟城隍庙似的,简直岂有此理!杨景涛顿生人善被人欺的感慨。那女娲圣人最是仁慈,却是个冷淡性子,想来这些年被这一干前来托庇的小妖折腾不轻。
若然正在娲皇宫中卖弄玥萝所酿美酒,那若然心灵手巧,却是怎么也学不会酿酒,偏偏对那甘甜果酒甚是喜欢。只是每日里跟在一群山鬼背后讨就喝,只是若然虽喜饮酒,却最是量浅,便是寻常果酒,三五杯下来也是醉了。若然平日里端庄贤淑,酒后却是憨态可掬。那一干山鬼每每将若然灌醉,然后将她藏到一边跟杨景涛捉迷藏。后来玥萝见那群山鬼愈发放肆,害怕杨景涛生气,费尽心思调出几种含有酒味的果汁。也是玥萝心灵手巧,那果汁味道与果酒一般无二,赠与若然,只说是专门为她所酿美酒,若然乃是金螯岛女主,若是品那寻常美酒岂非丢了身份?等等等等……
若然品尝之后果然美味,便如获至宝,每每见人便卖弄自己酒量,号称千杯不醉。若是别家也有美酒,若然便言称看不上岛外的酒酿,只饮自家所带果酒。
须知好酒之人最是害怕别人看轻自己的酒量,便是若然这等稳重女子也是如此,今日来了这娲皇宫,慌忙取出果汁与女娲后**赏。那女娲后土自是知道若然底细,却又不好损她脸皮,再者那果汁当真美味,只是称赞那美酒果然劲道十足,仙品中的仙品云云。只听得若然眉开眼笑,差点就要烧黄纸拜把子了!
那女娲生性平淡,后土更是巫祖之身,哪里受得了此番折磨?只盼那若然早早将果汁收起,也好不再如此作伪,此番见杨景涛前来,慌忙弃了若然,同时到庭外迎接。
一阵寒暄之后,杨景涛接连饮下数杯‘美酒’,只是说自己量浅,马上就要醉了。然后赞叹自家娘子果然海量云云,听得女娲后土脸蛋通红,差点没笑喷出来。若然见女娲后土面色古怪,问道:“两位道友为何脸红?”
“啊,醉了,醉了!若然道友美酒虽是可口,却是后劲十足,吾等量浅,还望姐姐见谅。”后土面容古怪的说道。只是暗叹那天鬼道人平日里肆行无忌,乃是第一等慷慨豪爽之辈,却对妻子钟爱如斯,便连这等小事都顺着妻子意思,端是多情郎君了。不由美目涟涟。若然见那后土秋瞳若水,红光满面,却是笑道:“吾尝闻巫族之人皆是善饮之辈,却没想到妹子居然如此量浅!”
杨景涛见若然愈发不着边际了,慌忙将她拉住,说起四相之事。女娲听闻太一居然自行将那朱雀之力交由巫族处理,却是笑道:“这东皇却是学乖了!”
后土听见女娲如此言论,甚是惊奇,问道:“东皇乃豪爽之士,此番巫妖二族联立天庭,东皇身有大功,几多宽仁之事。姐姐何出此言?”
“厚土妹子谬赞了,那太一却是个任侠之辈。”女娲笑道:“妖族天庭名声不佳却是大半因东皇而起,却当不得‘宽仁’二字!若是说他量大,却是在与我交谈之后!”
“果然是圣人手段,不知姐姐有何妙法,竟能改人本性?”后土甚是惊奇,只想到若是能将几位哥哥的暴虐性子也改过来,岂非天大好事?
“这个么?我妖族交谈起来跟你巫族却是颇为神似的!”女娲脸色有些古怪,想来那交谈不甚祥和。
若然却道:“那凤族现在南极日不落境金雀岛之上,只是那仙岛渺渺,路途甚远,我虽知道方向,却也难寻。此番怕是要帝江巫祖亲身前往了!如今我修为尽复,想来那凤族多少要给我点脸面,只是这朱雀之力乃是位面法则,那一干凤族如何执掌?”
后土笑道:“妹子何须担心此等小事?想来尊夫早有定论。你只管将凤族寻来,至于那法则之力么,天鬼道兄不知降伏多少了!”
杨景涛道:“那法则之力乃是死物,不必担忧。依我说不如唤祝融巫祖一并前往,若是那凤族不服管教,便一概擒来便是!”
“道兄果然知人善任,此举果然行得。”后土笑道:“想来若然妹子在那凤族吃了不少苦楚,此番却是天鬼道兄为娇妻报仇之时了!”
非止一日,金螯岛上,那祝融从帝江身上跳下,哈哈大笑道:“此番果然过瘾,天鬼道兄乃天人也,若非我去,恐怕若然妹子又要受那凤族欺凌了!”回头却见太一鼻青脸肿,扛着十丈方圆的东皇钟从北方而来,便问道:“东皇怎生如此狼狈?”
太一并不搭理祝融笑谑,只是将那东皇钟摔在地上,朝着杨景涛道:“幸不辱命!”
那祖龙与太一修为相若,怎会投到妖族天庭门下?一番巨斗之后,祖龙苦于却是手中无甚宝物,被太一用那东皇钟困住。太一劝说不成,干脆来个绑架了事!反正这歪巴点子乃是天鬼提议,这屁股自是应该由杨景涛来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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