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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即使要将我撵出去,也不会带我见到李葱白的态度上,我只好改变策略。
我随手指了一个门,上面有个数字,7,“就她了……第一次来,不和你们计较了,看来,你们还是不够专业啊……”
那个女的听到我这么说,高兴了起来,用手摆了摆,叫那两个守卫不必过来,“先生您说的是,我们确实不够专业,您老这次先将就着……”赤裸裸地血腥交易,竟然被她这么轻描淡写。
我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白皙的脖子上,心里已经暗暗地生恨,头脑似乎真的涌上血腥的快感,确切的说,我只是针对恶人才有这种感觉。
她走到看守面前,低声对他说:“把7号房的准备好,一会送过来……”看守点了点头。
此刻,我似乎只能跟她退出这个院落了,现在发起冲击,满屋顶的狙击手,众多的守卫,我身上只有那把黝黑匕首,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再牛逼的人也会被打成筛子。
幸好,我有我的计划。
我和这个女人一起走出了院子,她带我来到另外一栋独立的院子,我默默地记着两个院子之间的距离和路线。
这个小院子依然有两个守卫,在门口值守,我们通行无阻。
到了这个院子里,她引我进到一间精致的屋子里,我看着屋子里古色古香的摆设,哪里像一个用来折磨人乃至杀人的刑室?
她走到一个古色古香的书柜前,把几本书往外一抽,书柜发出沉闷的声音,像是在轨道上移动,书柜往右平行地移动,显出了一个门。
她轻轻一推,我跟着她往里面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一间多么完美的囚室,有着各种捆缚的设施和工具,更有很多件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凶器和刑具,想象着这些东西会使用在人身上,纵使是我这个久经沙场的人物,也感到脊背发凉,汗毛直竖。
我想走进去仔细看看,她去挡住了我,很礼貌又很坚决地挡住了我,“先生,您先办下手续……”我明白了,是叫我交钱,我点点头。
她高兴地说:“你先支付款项,现金,物资券,贵金属,都可以,您付完款后就在这里等着,我们验完您的付款后,就把人给你送过来……”
我忍着心头的厌恶,故意问:“那么不会有什么麻烦吧?虽然现在乱世,被别的势力或者政府缠上了也是麻烦啊,毕竟是这样的事……”
“您放心,给您送来的人绝对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我们都认真筛选过的,其实,我相信您是了解的,不然您也不会来我们这里,不是吗?”她笑着说,就像商店里的导购员。
我说好,手摸向了怀里,“这里没有摄像头吧?”我问了一句,那个女人格格一笑,“这屋子里是绝对没有的,只是客人的私人区域,要绝对保密,不会有任何纰漏的,老爷子你放心吧,您可真细致!”
我说:“我问摄像头可不是这个意思……”她吃惊地问,“那您还有什么意思?”
我说:“呵呵,没什么,来,给你钱……”她往我的身边靠了过来,我从怀里拿出了东西,一把匕首,带着刀鞘的匕首。
她大吃一惊:“你怎么带进来的,这里是带不进来武器的啊……”我嘿嘿一笑:“我只是想用我自己的家伙……”
我拨开固定锁,一抖,匕首出了刀鞘,乌黑,照在它身上的光线似乎被它完全吸收了似的,这个时候,她有点惊慌了,发觉了不对劲,身形要往外动,而且张开嘴要喊。
我以她做梦也想不到的矫捷身手,直接一步跳到她背后,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她双手扬起还没有来得及挣扎的时候,黑色的刀锋已经冷冷地从她的咽喉上掠过。
雪白的脖子,刀实在是太快了,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她突然静止,脖子看起来依然完美无暇。
慢慢地,从白色到粉红到鲜红,一条血线出现了,然后噗地一声开始对外飚血,我一把推开了她,她倒在地上,抽搐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低音,但是喊不出来,血瞬间洇湿了地面,堆积了起来,让她的头发浸在里面。
我问她:“这种感觉很好吗?”她没有回答,死死地睁大着眼睛,我看着瞳孔慢慢地张开扩散到最大,她终于摆脱了傲慢和冷酷,回归到人类死去时都如此迷茫的眼神,谁也不看,像是在思考。
好了,你可以安息了,我在心里对她说,我把她的眼睛用手抚闭。
我从内衣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瓶子出来,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眼药水瓶,不过这是双层设计的眼药水瓶,只要倒立一次,就会倒出和上一次不同的液体,两种液体共存在一个小瓶里,通过机关可以分别倒出。
我只是倒出了一点抹在手指头上,轻轻地涂在面具的边缘,没几秒钟,它的轮廓和边缘就分离了,我揭下面具,装进一个袋子,放进了口袋。
我又把衣服脱下,反着穿上,里外是完全两种不同的颜色,刚才我穿的是青灰色,现在是黑色,有点像我平时爱穿的颜色。
我将外衣系在裤子里,看起来精干一点,易懒又回来了!
我握紧了我的黑色匕首,锋利的可怕,同时还有三个立体切割轮的匕首,轻手轻脚往屋外走去。
我躲在院门的背侧,听到外面两个守卫的动静,他们看起来很严肃,也很有纪律,没有过多的聊天,只是走来走去,偶尔才寒暄一句。
我听着他们的步伐,然后我选择了小院的另外一面围墙,虽然挺高的,可是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我死死扣住砖缝,就像壁虎一样爬上了院墙,等到他没有踱到能看到这一侧面的角度,轻轻跳了下去。
我从墙角观察着这两个人,一个人背身对着我,较近,一个人开始往另外的方向溜达,也背对着我,就在这个时刻,我摸了过去。
走到那个人的身后,他完全没有发觉,我依然从后面一把捂住他的嘴,一刀抹了脖子,可是他仍然发出了一身闷哼,声音虽小,可是那个守卫已经听见了。
他迅速地转身,看到我,又看到倒地正在忽忽飚血的同伴,几乎愣住,突然,他惊呼起来,“易懒!”看来,我这张脸已经被猛虎帮弄得人人皆知了。
他惊呼的时候,我已经向他跑去,他的动作也不慢,迅速拔出了插在腰间的手枪,抬手指向我,只是我更快,本来就没几步,我一个箭步窜到了他的身前,就在那一瞬间,他举起还没有扣动扳机,一刀劈了下去。
要知道,这把刀,锋利里只是轻轻一削,就可以削开硬物。
这用尽我全身力气的一劈,就听咔嚓一声,然后当啷一声,什么掉在了地上,那个守卫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发现自己的手里只握着半截手枪,整个前半截和扳机处都不见了。
到哪去了,他低头一看,掉在了地上,同时还有一截肉色的物体和枪的半截一起掉下去了,他一看自己握着半截枪柄的手,食指和扳机已经被我削掉了。
他张大着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时候,我已经跳到他的身边,用匕首抵住了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