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成绩很汗,还是衷心谢谢在追的读者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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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自己的额头,这次麻烦大了。
苏拉怎么被他们的找到的我不知道,但是他们放出风来,明摆着就是要挑衅,明摆着就是要我易懒不中计也得中计。
怎么抓去现在不重要,而抓去后的后果我真******不敢想象,想着那曾经充满血腥*的蝎子窝,死亡闪电俱乐部,想起来那个恶心的死鬼虐待狂胖子,更要命的是,蝎子本人还活着,带着一个娇艳的HelloKitty在脸上,恨不得一口一口撕了我。
蓝天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把手搭在我肩上,“一日为兄弟,终身为兄弟。”她严肃地说,虽然她是一个女的,我倒没有觉得可笑,“确实,我一开始总是利用你,胁迫你,可是现在,你是自救会的总助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还有几千个弟兄要管,很多张嘴还等着你们每个月的救济粮,政府已经瘫痪了,现在你是个重要人物,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我抬头看着她,“如果需要什么帮忙,也会在大局已定的时候,叫兄弟们给我打个埋伏什么的,我不会拖累你们的。”
“易懒啊易懒,你******就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解决,小时候你老师没教过你一把筷子折不断吗?”她很不乐意我的态度,“呵呵,我是根银筷子,也折不断的,放心!”
蓝天说不过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脚一蹬,又点上一根烟,呼哧呼哧地抽着,蓝色的眼影衬托着睫毛很长,整个人却是中性的打扮。
单小风看着我,“懒哥,这个苏拉姐姐是不是对你很重要啊?”他老人真似的,连蓝天也转过脸看我怎么回答。
“这个……是很重要。”我不想撒谎,我的心里正在盘算如何去营救她,但不是去送死。
“可是,我,蓝姐姐,牛哥,田叔,我们觉得你也很重要,万一你死了,我们怎么办?”这孩子鬼精灵,竟然说出这等的屁话。
突然我也感到担在我肩上的责任,以前总是以血还血,以恩报恩,怎么突然肩上多了责任?多了担子?多了一些寄托?
“死什么玩意,我易懒死之前,不知道要多少人陪我,你懒哥没那么好死的,这狗屁孩子,滚蛋,一边玩去,我和你蓝姐姐商量正事。”我训斥单小风。
单小风没说什么,屁颠屁颠跑了。
“这个苏拉,对你多重要?”蓝天接着又问这个,“这好像是一步死棋,你易懒不明白吗?你******没办法再走的一步死棋,只能被将军。”她停下在手中乱画的笔,大声地对我说。
“苏拉,她算是救过我,她人很好,她……”我语无伦次的说着,“她和你上过床,是吧?”蓝天直接就问,我靠,这么直接,我没有说话。
“看来是了,不就是有关系了吗?大丈夫何患无妻?你这一去,我看这个苏拉不但得死,你也得死!”蓝天一拍桌子,我的妈呀,这是女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你想想你自己,还有那么多兄弟要照顾,自救会等着你当总助理,你跟我说过青袍会甚至也想叫你过去,甚至死了,还答应送给陆忌神研究,你******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她甩了甩头发,“你别愣着看我,你就将我当一个男的。”
我只能苦笑,“别说了,蓝天,我知道你的用心,这件事我一定要去做的,我不会让一个女人眼睁睁地受到虐待,更不能因为我而遭受痛苦,我会搞定这件事的,猛虎帮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总是会纠缠不清的。”
“你知道鲁擒虎这个人吗?睚眦必报的家伙,心眼比******针眼都小十倍,别说你跟他结下那么大的梁子,他这一辈子都要咬死你而后快!”她认真的说,我哈哈大笑,“那是,******一个废人,假女人,当然心眼小!”
“鲁擒虎?我可见过啊,长得跟石头似的,假女人?”蓝天问,我笑着说:“没什么……”当然我是想起了小姨太说的话,鲁擒虎这个性无能的家伙。
“蓝天,他们放出话来,说抓了苏拉,有没有说关在哪儿啊,死亡闪电俱乐部?”我问,“死亡闪电俱乐部,早就关张了,一次血腥大案之后,再也没人去了,原来就是你干的,******你小子,还有多少事瞒着我?”蓝天问,我摇摇头,“也都跟你说了。”
蓝天说:“据说被关在另外一个堂口,李葱白的紫虹烟雨阁。”我靠,这么有诗意的一个名字?“李葱白是干啥的?紫虹烟雨阁又是什么所在?”我不禁觉得奇怪。
“李葱白啊,猛虎帮四大堂主之一啊,你不知道?”蓝天问,我哪里知道,我摇了摇头。
“这小子会吟几句淫诗,据说还写得一手好字,更懂吹拉弹唱,典型一个骚人,可是这个骚人,丧尽天良,专门虏获良家妇女,反正都是青春,干净,正派的女人,关到自己紫虹烟雨阁里强制**,只服务有钱人,没点资本可当不了******狗屁会员,反正******都有明码标价,对应的服务。”蓝天说。
“这还不好对付?”我说,我一拿枪的还干不掉他拿笔的?
蓝天摇摇头,吸了一口烟,“这家伙有些难对付,除了那些之外,他最有名的一手好枪法了,指哪打哪,就是一把沙鹰,不知道多少英雄好汉被他爆了头,在猛虎帮,他的名字让人不寒而栗,不仅枪法好,而且为人阴险,手段毒辣。”
看来安排在他那还是有计划的,何况不知道还埋伏了其他什么人,等着我去送死呢!
可是苏拉毕竟一定要救,我该怎么办?我的头脑飞快地运转,自救会,我不想拖累,青袍会,屁事没干老程已经给予我太多,海岸集团,一个正儿八经的企业,宁慕久帮不了我什么,宁守义我不可不放心。
思来想去,******,难道又是要单刀赴会?
苏拉的事拖不了,谁知道她现在是否在经受什么折磨,我简直都不敢想,如果一个人为了我受尽痛苦,我真的感觉不如直接从我身上割一片片的肉去。
我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所以然,算了,我先去找陆忌神谈谈单小风的事,再和那老家伙谈谈这件事,看那个神经兮兮的陆大师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近期的交往,我和陆忌神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除了一些利害的事,我几乎都可以跟他谈谈。
我找了陆忌神,他正在研究一个看起来很奇怪的项目。
一个小白鼠在滚动的轮子上不停的奔跑,看起来就像很普通的情况,可是这个小白鼠越跑越快,带的轮子飞快的旋转,几乎到了看不清的地步。
轮子的轴发出剧烈的摩擦音,因为只是简单的实验设备,没有什么轴承和润滑,就看一股黑烟冒起,咔嚓一声,中间担任固定的滚轴已经断了,整个轮体掉了下来,小白鼠停下来,身体在剧烈的抖动。
不过一会,小白鼠不动了,看起来是死了。
不知道他在搞什么,怎么让小白鼠具有这么大能量,看来小白鼠根本不能负荷,试验失败了,陆忌神叹了口气,俯下身子仔细地看着小白鼠,机械眼伸缩聚焦着。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爱因斯坦吓了一大跳,这才看见我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他太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