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语笑着点点头,依偎在我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率先起床,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烧退了。
随后,星语也醒了,“哥哥,快说,什么惊喜?”
“过两天带你去美国。”
“好耶!哥哥真好,星语最喜欢哥哥了!”
两天后,我带着星语去美国,星语玩的不亦乐乎,我把星语是我亲生妹妹的事告诉了爷爷和夜灿超,他们听了后十分高兴,我还叮嘱他们别把这件事告诉爸。
在那玩了一个星期,想想,也差不多得回来了。
登机时,我用一条黑布遮住星语的眼睛,飞机起飞后我才拿下黑布。
下飞机时,我又遮住星语眼睛,打了辆的。
出租车一直开到乡下,一栋三层的屋子出现在眼前,整片地区就只有这栋屋子,周边没有其他建筑物,屋子四周环山,前面有个湖畔,湖水清澈见底,犹如一面镜子,把整个天空倒影下来。
带着星语来到屋子的大门口,此时星语的眼眸扔被黑布遮住。
“三,二,一!”
我取下黑布,星语重见光明,呆呆的望着眼前,眼圈微红,看着我,“这个应该才是哥哥说的惊喜吧!”
“嗯!我们的家。”
眼前的这栋房子,就是我的亲生妈妈小时候住的屋子,也是妈妈生下星语后住的屋子。
也就是说,我没有回中国,而是坐飞机带着星语来到韩国。
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
“我叫诗妃雪,大哥哥,你叫什么?”
“对不起啊!大哥哥,我家里实在没钱了,你将就吃点吧。”
……
“哥哥,哥哥!”
“啊!”我回过神来,“怎么啦!”
“发什么呆啊?我们进去吧!”
“嗯!走。”我提着行李走了进去。
走进房子,看着周围,那股熟悉感再次出现,我放下行李,跑上二楼。果然,打开右侧的卧室房门,卧室来左侧的那张床和我脑子里出现的一模一样,隐约中,我记得我在那躺过。
星语也走了进来,“哥哥,你怎么啦?”
我拉着星语,猛的将她抱入怀中,星语被我这动作吓了一跳,“哥哥,你到底怎么啦?”
“雪儿,哥哥问你,你七岁的时候,是不是有个人受伤,然后你把他带回家,细心照顾他,最后他却不辞而别。”
星语点点头,“嗯!哥哥不说的话,星语都快要忘记了。对了,哥哥,你怎么知道啊?难道那个人是你?”
我点点头。
十年前,也就是我七岁那年。
当时姐姐离开后一个月,我就像丢了魂似的,每天过得行尸走肉。爸见我这样,便带我到韩国去散心。
没想到,刚一下飞机,我就和他走散了。我便在机场逗留,几个流氓看我年纪小,以为我好欺负,没事找茬。
结果我被打成了猪头面目全非,全身都是伤,但那几个流氓也不好受。
打退流氓后,我全凭意识走,不知走了多久,我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发现我已经躺在医院了,一个女孩坐在我旁边,见我醒来,朝我笑了笑,“大哥哥,你醒了!”
我以为是爸找到了我,把我送到医院呢!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她长得不是很美,有点黑,胖乎乎的,不过她的声音很好听,很甜美。而且,这女孩居然会中文。
我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那女孩道:“大哥哥,我叫诗妃雪,你叫什么?”
我依旧没有说话。
“大哥哥,你是不是说话方面有问题?没办法说话啊?”
听了她的话,我瞪大眼睛看着她。
妃雪连忙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大哥哥,等这瓶点滴输完后我们能不能回家啊?我身上实在是没有钱了,对不起。”
我点了点头。
输完液后,妃雪背着我回到家,我比她重很多。一路上,她都在咬牙坚持,直到背着我回家。
回到家后,妃雪打了盆水,帮我擦拭了身子后,又跑了出去。
过了半个小时,她喘着粗气,提着一瓶点滴回来,这里离市里很远她刚刚才背我回来,又跑回市里,“大哥哥,对不起啊!我实在是没有钱了,可你的伤口会发炎,所以我只能给你输最便宜的青霉素,但要做皮试会很疼,对不起啊。”
妃雪低着头,红着脸,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你刚刚怎么不买啊?”
“刚刚我身上没钱,对不起啊!让你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