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座复古式的别墅再次以完美的身姿跃然于眼前时,我才无以伦比的相信,我又来到那老头儿的地盘了。
不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到就因为换了个领头人,待遇就有了质的飞跃。有了凌子腾的亲自护送,尽管两旁的人下巴都快掉下来的样子却仍然控制着脸上失混的五官恭敬的叫凌子腾少爷,顺便捎带着把我也给拜了。我顿时有了种一血前耻的感觉,咱当一回猫也算是给猫咪一族长脸了!
而与凌老头儿打过照面之后,那老头儿的表情那更是夸张,不压于见了上次那五只无性繁殖的恐龙跑来在他脸上扭扭屁股跳了两圈tuo衣舞。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已的儿子对猫过敏,没想到眼前一副人猫和协图一下颠覆了以前的种种感知,你让人家老人家怎么受得了?
老人家的身心总是比较脆弱的,那受不住的老人家半晌才哆哆嗦嗦的把一句话抖直了。
“没、没想到~~还真~~子~~子腾~~你怎么~~你~你不是对猫过敏吗?”
“现在不了。”相对起来儿子的回答就干净利落得多,一句话直接把这身心脆弱的凌老头儿给堵得便秘了。
简短的对话之后,双方在沙发上坐定开始了答记者问,这里凌老头显然充当起了记者的角色。所谓答记者问就是你问我答,碰到我不喜欢的问题就代过,反正双方本就不是站在一个公平的平台上的。总的来说就是,感觉上这两父子的感情不是很好。想想凌子腾那为爱牺牲的短命大哥~~唉~~也难怪这父子俩感情不好了。
我本爬在一旁的软垫上也被凌子腾拖到腿上一起直面记者的镜头,我也只得万分不愿的当起了炮灰。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凌老头儿见了我那眼圈红得都可以跟兔子来个继龟兔赛跑之后又一颠覆性的比赛了。咦~~我就想不通了,我现在不就比你多了件皮毛大衣吗?至于眼红嫉妒成这样儿吗?
好吧好吧,反正生活就像被**,即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自动屏蔽掉那记者嫉妒的目光,我懒懒的爬在凌子腾的腿上,鼻端充斥着凌子腾身上好闻的味道,感受着他的大手轻轻穿梭过背脊的毛皮,真的不是一般的舒服。加上凌老头儿在一旁扯他那裹不完的裹脚布起的催眠作用没多一会我就昏昏欲睡了。
但总是有人自已受苦就见不得别人舒服,感到身上的大手突然停止了动作,紧接着就爪子就被人捏了一下。我潜意识睁开眼去看,却见那双修长的手正揉着我爪子里的小肉垫。
他干嘛呐?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小猫呀?!
我忍不住去抓那手,他却缩了一下让我扑了个空。然后又伸过来捏我,我再抓还是没抓着。几个来来回回之后我是越抓起起劲干脆仰起了身子去抓寻猎物。不经意间看见猎物主人带戏谑的脸,我方才恍然大悟,敢情他是拿我开心呢。
士可杀不可辱!佩佩生气了,后果相当地严重!
但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当然不会像他那么低劣跟他动手,君子当然要用君子的决战方式,再说俺是属于实干型的,于是下一秒我就直接扑上去在那双修长漂亮的手上来了一口。
我的迅速反击果然杀了敌方一个措手不及,直接正中目标并在他漂亮的手背留下一排记念性的小牙印外带晶晶亮的口水。
不过伤敌一千自损三百,盘点战果发现我也遭受了一定的损失,那就是我可怜的贝齿又被磕了~~嗷嗷~~痛痛~~
“呵呵 ”蓦然一阵轻笑从上方的胸膛里毫无预警地传出,我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微微的起伏。凌子腾又不正常了,而他一不正常我就会产生连带化学反应直接手脚冰凉失去知觉。
我呆呆的看着他,他也正笑着看我,幽深的眼睛像装满了宝石就要溢出光华来,红艳艳的唇向上勾着,我就被这么直接被他给勾得泥足深陷不能自拔了。
我都觉得我够失态了,没想到对面还有个垫背的——那就是凌老头儿。
当我好不容易把自已拔出来的时候他都还在沼泽里深陷,目光直接呆滞,下巴直接脱臼,更夸张的是,他竟然直接兴奋得晕过去了。
——我的心理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