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的新书打个广告 一面是后周和北宋日益逼近的铁骑,一面是江南纸醉金迷的的富足生活,李天一穿越到了南唐的末年还成了一个淫贼,且看这淫贼如何去改变那位“故国不堪回首“的后主李煜的悲惨命运,将历史上最为动荡的年代搅得更加混乱。女侠?名妓?才女?公主?甚至小周后?一个又一个女人的命运与这淫贼纠缠到了一起,原来穿越的生活可以如此的丰富和精彩。
李青自然看出了犬养毅的犹豫,继续游说道:“如果犬养首相担心今后的生活的话,这里有一份地契,是杭州郊外的一处庄园,如果犬养首相今后不愿再出现在政界,可以带着家人到这里享受生活。但是,如果你现在出尔反尔,犬养毅,别忘了你曾经签过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们在你身上的投资就是让你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吗?”
听着李青渐渐严厉起来的口气,犬养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看来现在自己想回头也不行了,只好颤抖着手,在这份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李青笑道:“这就对了,明天你就可以回国组阁了,别忘记了,两个月后,周雨轩总统将出席正式的受降仪式,到时候还要麻烦犬养首相再签署一下正式的文本。时间不早了,首相大人去休息吧。”
被日本占领军保护起来的明治,在十二月五日发表了自己的《告日本人民书》。在这份讲话当中,明治声泪俱下地控诉了以奥保鞏为首的军人政府软禁了自己,并以自己的名义强行发动了对中国的战争,给中国和日本人民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现在,在中国军队的解救下,自己已经获得了自由,号召全日本的人民放弃抵抗,与当地的中国军队合作,迅速恢复被战争破坏的家园,建设一个和平、安定的新日本。
《告日本人民书》发布之后,除了少数极端的军国主义份子之外,绝大多数的日本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战争结束了,再不用担心东京那样的命运降临在自己的头上了。十二月八日,犬养毅的立宪国民党重组了日本内阁,建立了一个完全符合中国方面要求的新内阁。同时从九州岛和广岛县、神奈川县、崎玉县、千叶县、东京都等地迁移日本人的工作也井然有序地开始了。
十三军和陆战师不战而取札幌之后,在一九零一年剩下不多的日子里,横扫了整个北海道,并在稚内与俄国的库页岛部队隔海相望。二十万的武警部队开始在日本铺开,控制了各主要城市。而釜山到长崎的航线最近异常的繁忙,六百多万朝鲜人开始拉家带口地迁往九州。朝鲜人对迁移的这个事情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袁世凯这几年对朝鲜的教育相当成功。更有脑袋进水的朝鲜学着不知道怎么考虑的,居然声称,经过考证,周雨轩的祖辈原来是高丽人,也就是说中国的总统是朝鲜族的血统。虽然这个家伙后来被抓起来胖揍了一顿,可也说明了朝鲜人对中国的认同感。
袁世凯在朝鲜呆了六年,原来有些虚胖的身子,现在变得黑瘦,人也显的精干了很多,不大的眼睛里依然不时闪露着精光。六年里这个袁大总统干的唯一有点出格的地方就是笑纳了朝鲜官员赠送的几个小妾。周雨轩对此自然也不在意,一笑了之了。这次把袁世凯招回来,周雨轩还在打趣这位总督大人为什么没有把小妾带回来,老袁笑笑说道:“女人而已,哪有那么多的功夫照顾她们,先扔在朝鲜了,回头再说吧。”
周雨轩虽不赞同老袁对女人的这个态度,可对这家伙在公事上面认真劲还是大加赞赏,随口问道:“朝鲜人都搬到了九州,你这个朝鲜总督自然干不下去了,自己有没有什么打算?说来听听?这么多年了,你我都心里有数,不用藏着掖着的了。”
老袁知道此刻面前的这位总统才真正把自己当作了亲信和班底,自己这几年也没有白白奔波一场,眼眶竟然有些湿润,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周雨轩看了他一眼,也没表示什么,继续说道:“日本现在已经彻底解决了,下一步就是是对付俄国的这头北极熊了。慰亭是准备重回军旅,还是想在各部当中任个部长,在国内享享福呢?这几年在朝鲜你不说我也知道,辛苦得很,应该好好歇歇了。”
看似平淡的话,袁世凯却觉得句句暖心。平稳了一下心情,看着周雨轩答道:“总统,我才四十几岁,正当为国出力的时候,何谈清闲?如果总统信得过我,日本初定,百废待兴,我愿为总统把守此东海屏障!”
周雨轩原本也是如此打算,只是不闻不问地把老袁放在朝鲜六年,不好在这样形同流放,才准备将其调回国内。见老袁如此说法,自然高兴,忙问道:“慰亭,看来你临来之时已经有所准备了,说说看,做了日本总督有什么打算?”
袁世凯眼睛眯缝了一下,露出一丝凶狠的光芒,狠声说道:“我的办法只有一个字:杀!从整个日本战役已经看出来了,这些小鬼子只有比他们更狠,他们才会老老实实地当咱们中国人的奴才!”
“好!”周雨轩一拍袁世凯的肩膀,大声说道:“我还怕慰亭你狠不下这个心来,现在看来,我是多虑了。回头东海舰队的母港将设在广岛和东京,五个陆战师也将至少有两个部署在日本。更多的力量我就没有办法给你了,得你自己想办法,并且还要提防俄国人。”
“我们不是可以在日本招雇佣军的吗?只要总统给我这个权利,我就有信心替总统守好日本,不但不要国内的兵力,一旦北方有变,如果有需要,在日本的雇佣军还可以前出库页岛,于东北军区遥相呼应!”
“好!不过现在日本初定,日人必定有很多心怀不满之人,单靠一个杀字恐怕也难很快见效,慰亭你可有打算?”周雨轩继续问道。
“组织部队清剿,坚决镇压!”
“呵呵,慰亭,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到了日本,把所有日本人家里的锅都砸了!”
“砸锅?总统这是何意啊?”
“对,不但要砸锅,而且要不所有的粮食都控制起来,在把日本全都集中起来,该去种地的种地,干去工厂的去工厂,然后在农场、工厂和城市里办大食堂,让这些日本人只能到公共大食堂来吃饭。”
“总统,这食堂是什么东西啊?”
“就是饭馆,但是不要那么精致,弄熟了能管饱就行,这样即使有捣乱份子躲进深山,就算饿都饿死他们了。再有,你这次过去,把国内的这些酸儒们都带过去,让他们用圣人之书,教化蛮夷,这不是这些家伙一直渴望的事情嘛。”
袁世凯也是明白人,虽然以前没听过这个什么大食堂,但现在周雨轩一解释,自然就通晓了里面的关键所在,笑着和周雨轩说道:“这个主意好,总统这一计,可抵十万人马。”
“几年不见,你也学会了拍马屁了,时间不多了,赶紧回家去看看,过段时间,一齐和我去日本参加受降仪式。”
过完了年,一切都安顿了下来,周雨轩搭乘东海舰队司令萨镇冰的旗舰定远号前往日本。签订条约的地点,周雨轩选在了马关的春帆楼,也就是一八九五年李鸿章与伊藤博文签订《马关条约》的地点。犬养毅自然也知道周雨轩选择这样一个地点的用意,不过这位总统打在日本脸上的耳光已经太多了一些,难道还在乎这一个吗?自然是应承了下来,将这座不大的旅馆重新装潢了一番。
一九零二年三月十一日,农历二月二龙抬头,马关海峡北侧的小城市马关被丝绸和彩带装点得份外的喜庆,第一军和第十三军负责马关的警戒任务。穿上了国防军礼服的战士们各个显得高大威猛、精神抖擞,不时会引来日本女人娇媚的眼神和有些荡意的笑声。这些战士可没空理会别的,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四处巡视,唯恐放过一个可疑的人物。今天可是总统要亲自过来,万一真出点什么问题,自己可就是罪人了。
犬养毅和明治一大早就赶到了码头,同来的还有日本内阁的全体官员,周围则挤满了身着华丽的传统和服的日本女人,手里挥舞了金龙旗。明治也是一身传统的日本和服,带着一条皇后和自己的儿子嘉仁一同恭候。明治显得有些紧张,不停地问一条美子:“我的衣服是不是不够庄重啊,不会太失礼了一点吧?发髻乱了吗?帮我整理一下好吗?”一条美子有些鄙夷地看了看明治,转身说道:“一切都很好,您多虑了,快看,中国总统的船来了。”
明治回头看去,只见一艘比在噩梦中出现的炮舰还要巨大得多的战列舰靠了过来,高高如山般的舰身让人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船舷上整齐地站着身着深蓝色礼服的水兵,正用自豪和不屑的目光俯视着迎接的人群。待舰身慢慢停稳后,舰上伸出了长长的跳板,周雨轩第一个走了下来,身后跟着唐绍仪、梁诚、萨镇冰、袁世凯等众人。
正当大家准备过去热烈迎接这位给日本的计划生育工作做出了卓越贡献的总统的时候,身穿月白色上锈墨竹图案的和服的明治,突然走了出来,从袖子里拿出一把画着樱花的扇子,开始翩翩起舞,嘴里不停地吟唱着怪异地声调,船上下来的众人一时都呆住了。袁世凯在后面小声说道:“这日本的皇上怎么了?发了羊角疯了这是?挺大个男人怎么这腔调跟宫里的太监似的?太恶心人了,总统,要不要我过去把他踹到海里去?”
周雨轩笑道:“可能是日本人的一种礼节吧,慰亭,今后你就是日本的太上皇了,估计这位明治天皇少不了要给你表演这样的节目,你有眼福了。”袁世凯的脸色立刻有点发苦,瞪着明治开始运气,不在说话了。
不过周雨轩看这明治的眼神,开始还带着一些笑意,可慢慢的这种眼神开始变冷,最后竟有些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