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是一个有意思的数字,一周七天,七七四十九天的寻觅,仿佛是在寻觅着都市的亡灵,她们身着华丽的服饰,穿梭于灯红酒绿之中,不在意时间,而是尽情的沉浸在黑夜的纸醉金迷中,她们可以浓装艳抹,可以奇特的如非主流,还可以清纯淡雅,但她们也可以都是酒鬼,都是烟雾围绕的湘夫人.
她们像妖精一般在经历的人的身上打上蛇的烙印,她们是黑夜中潜伏的吸血鬼,只不过她们吸的并不是血,而是遮掩的欲望.她们在消沉中享受颓废,享受正在浪费的时间,荒废的爱情.
她们不是圣女却也绝不是****,她们真实的活着,不需要为自己立贞洁牌坊.她们爱过,伤害过.然后可以去离别和遗忘,而不在去考虑时间究竟是会把感情烧得如大漠孤寂然无息,还是变得更无坚不摧,浪漫似乎永远只是命运手指遗漏的沙砾,也许往事就在她们**的一笑中淹没了.
她们是美丽的都市山鬼,而我很庆幸我也是其中一员.在把这一行行文字综合起来写到日记中时,我忽然想起了爱情,也许曾经是有过爱情的,但仔细端详了一下,依然觉得唯一的答案又多么的可笑,因为被诅咒的爱情是注定要被封印的,或许它曾经出现过,但是它却没有未来.忽然想起自己在几年前看过的一部日本电影.它描写了一个摄像师怀念他死去的妻子,电影平淡无味的诉说着一些他们生活的细节,也说着淡淡的伤感,让我顿时感到时间的冷漠与空虚.很多时后会考虑死亡,宿命或者世事无常,但又觉得人是可笑的,只不过是生活中的一枚棋子而已.所以昆德拉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那么所有的意义就在于曾经感受过,正在感受和以后注定要去感受的一切吗?找不到答案,只有颓废的笑.
七年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时间呢?我在回顾,也在思考,但更多的只有怀念.
七年正如七个世纪,我漠然的将时间拉长,看着历史电影的一幕幕重演,想起了忘记,也想起了他,因为他,我做了都市里美丽的山鬼.他是一只美丽尊贵的贝壳,七年前我拾起了他,如获至宝,而七年之后,我丢失了他,选择了忘记.这就是时间,这就是回忆,这就是梦寐以求的爱情,竟落得如此尴尬的境地.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所以只好忽然落幕,幕后是怎样的,谁也预料不到.或许昔日的痴男怨女早已不在,有的只是落花有情而流水无意.
时间的错位让七年里的我和他,犹如平面几何中的平行线永不相交,却变成了空间几何中的平行线在走了很远之后相遇又错开,也许在经历相同的时间段后还会相遇,然后又错开,循环往复式的进行着,让我感觉爱情是那样的触手可及,然而我触摸到的只是井中映在水面的假月亮,它被我撕破了,我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委屈的哭了,慢慢的发现撕破的月亮又圆了,这才有点欣慰.也许得到爱情最快的方法是给予,失去爱情最快的方法是像对待硬币一样紧紧的捂在口袋里,保持爱情最好的办法是给它插上自由的翅膀.可是对于错位的爱情呢?我想只需要一步,那就是远离.
也许在每件事的背后总会有一个理由为之解释着,是谎言还是事实,都不重要了.因为无论理由有多冠冕堂皇,它毕竟也伤到了某种敏感的地方,让人们不在相信什么是真言.因此,受了伤的心,正如碰到火的手,迅速的抽了回来,因为它明白什么叫做痛.
时间是一个双面的角色,它制造伤痛却又去抚平伤痛,所有的故事都等于零,于是感情不在一条主线上就会迅速的解冻如江河般,又在阳光下的大地上纵横交错了.
《圣经》中亚当和夏娃是在蛇的**下偷吃了**而被放逐到人间,蛇被认为是邪恶的,它是欲望,既不张扬,却又在身体里蠢蠢欲动.蛇是现代人眼中的妖精,或许这些妖精们曾经也是淑女.她们以酒代茶,以烟代饭,她们夺走了本该属于淑女身上的所有光华,也许她们并不美丽,但她们绝对有魅力.于是,越来越多的淑女开始梦想有朝一日也能修炼成精,修炼成妖,然后去享受曾有过的光华,却不知那并不是幸福,只是一种昭示.我不是妖精,但也不是淑女,我只是在白天与黑夜中游戈,在水中是鱼,在陆地上便是人.
七年的爱情,在辗转反侧间输给了一瞬间流露出的欲望,我知道,我输了,然后静静的离去,只留给回忆一个背影.本以为故事还会继续,却没有预料到它在七年后嘎然而止.于是,七年的时间变得特殊,我用七年的时间来学爱,却发现我依旧无知.或许就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我才真正的体味到,他已经让我的感情残废,彻底的丧失掉爱一个人的能力.
我迷茫,我沉睡,我颓废...
橘子红了,谁的等待结束了?
胭脂红了,谁的脸颊擦拭了?
七年等于爱情,七年等于幸福,但七年不等于生活.站在二十一岁的地平线上,我已经过了三个七年,我遇到了一个爱情,一个幸福.就这样回顾着,点数着,留恋着,怀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