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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回声

知否,知否,千里之音已在门外等候?

或许我不会用美妙淡雅的文字去描绘每一个故事的结尾,只是保留了自己淡淡的感受化作局外人,偶尔翻书,上网聊天,打文章,唯独少了一分爱的闲情。或许是太久没爱了,都忘记了爱的味道,爱的感觉,或许就连自己最爱的人也被忘记了吧。

泪是咸的,风早已将它风干。呼吸听到的不仅是泪落的声音,还有心碎的声音,风干是最后的结局,疏离所有的记忆和过去,为消逝的爱立的墓志铭依旧划分着两个我。爱是秋之落叶,只是蜷缩着身体在风中抖,流离失所是破碎的梦,在业没有拼凑完整的时候,孤独的夜幕低垂,只有自己走上冷落的大街,擦肩而过的前缘去了又返,但终究是错过。空荡荡的街道小巷,安静是不变的主题,但冷清也同样是它们不变的背景。望向街角的红灯,似乎听到闹市传来的吆喝声,声音飘渺不绝,语言虽然粗俗但简单,踏声寻觅而去,只见人群不见声源,只有漫步探访了。

静静的走到桥边,望着身边擦肩而过的车水马龙竟有种朦胧的感觉。想起曾经你的漫不经心,淡淡的微笑看着空荡的广场,似乎每张椅子上都有我们嬉笑的身影,也许最美的风景是彼此在对方心里留下的脚印,深深地印在爱的明信片。想起曾经你的干净的歌声,声载着风吹进我的心里,打出的歌词忧伤却似同心圆环绕着我,让我目睹了你的悲伤和痛苦,读着你未曾表白的心事。想起你曾经深情的眼神,试探般的目光却穿过了我的身体,穿透了我的心,穿越了尘世不堪一击的防备,带来了前世的召唤,一眼万年的梦诉说着地老天荒不变的爱情,或许在万年前我们相遇过,注定今世我们彼此不会错过。

走上桥,踏着记忆的碎片,脚下吱吱作响的声音早已淹没在繁华的背后,听着来自街角音像店传来的熟悉的歌曲,让我在梦一回曾经的舞步,曾经的歌词,曾经完美演绎的你我。过去的时间会在何处消失?消失的记忆会在何处重现?或许有太多的故事结局都已改动,但早已决定放手有怎能奈何得了?只是徒劳的等待。

你在遥远的另一个城市,远隔着千山万水,我无法去读你深邃的眼睛里溢满的柔情,只有遥遥的牵挂,身边的人走在匆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在想着远方的你,无论有明月相伴还是有清风相随,我只是独守着这一份思念,驻足在你回家的路上,愿为你点亮着心灯,指引你回家的方向。转身离去时,竟已是午夜。

一阵风迎面吹来,吹落了搭在眼角的泪,吹散了头发,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再放眼远望,城市的灯火伴着午夜的霓虹远远近近的闪烁着,与它辉映着的依旧是那千年不变的星辰。或许我的脸是在寒冷里吹的太久,竟觉得有一丝麻木的热,也许是泛起浅浅的红晕了吧。思念太久太深,心一阵阵的悸痛。

风吹掉了我的丝巾,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抓住它,也许有些东西是注定抓不住的,我伸着手,姿势却在一瞬间僵硬住,失落总是准时到来,我无法拒绝伤的侵袭,只好任凭它肆无忌惮的掠夺着我的回忆。恍惚间,我感到有一只手揽住了我的腰肢,轻柔的拥着,另一只手随着伸出的手臂,将我冰冷的手指托于掌心,十指相合是你我曾经的约定,耳边似有你暖暖的气息吹来,靠近你,温暖我,似有你火热的双唇划过我的脸。想起你还欠我一个拥抱和一个吻就已转身离去,我在怎么撕心裂肺的喊你都不曾回头,坚定的步调一点一点地割裂着我的心,我选择不了宿命。但在这个让我倍感孤独的晚上,是你回来了,是你来看我了。

暮然回首,在我的长发间滑过一道纤柔的弧线后消失于黑暗中的只是感觉,身后空无一人,只有无边的风,无尽的黑暗。无际的寒冷包围着我,密密麻麻的文字层层叠叠覆盖在幽暗的星空,在千年的光阴里延伸,阻隔着想念,侵蚀着每一个千回百转的故事,把每一个故事的结局都画上一个问号。滚滚红尘,何处才是爱的栖息之地?何处才是漂泊的尽头?也许我不只一次的发问,但天空回答我的只有沉默,宿命回答我的只有忧伤。

于是,我拾起遗忘的回忆,我似乎在千里之外也能听到你的声音。我们曾经是彼此的回声。我是你的,你是我长远的回声,无论你在什么地方,我都能摸到你,用我的心去凝望着你。

叶落了,却没有着地,是被风带走了,风带走的是叶的身体,我的记忆。而内心深处的灵魂依旧听着那一声声回音,飘渺不绝。

是该回家了,起风了;是该忘记了,叶落了;是该思念了,心飞了;是该转身了,音回了;是该回忆了,泪流了;是该再见了,烟散了。

依旧听着那一声声回音,飘渺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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