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小子,这盒子只有拿到山顶才能打开,不要问我,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无良老头怒气滔滔得说完,一个漂亮甩头,屁股对着白小树。
看到后续任务触发了,白小树就不在意老头的态度,看了看盒子附近还有什么遗漏不,一瞅又发现了一个盒子,被几个小石头给挡住了,不仔细点就过了。
“这里怎么还有个盒子?”白小树摇摇手上两个盒子。
老爷爷头也不回走向桌子处,回到:“在你前面有个脾气不好的小姑娘带着个黑大个来过,问我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大逆不道的女娃娃居然还对我动手,要不是看她还是娃娃,我......哎呀,我的腰......哼,得罪我,就不给她们盒子,哈哈哈哈哈。”
不用说,白小树猜到了,肯定是立夏在报名处那,看到白小树抱着谷雨进了另一条路上,强拉着黑子过来找姐姐的,她们两姐妹感情可好,走到哪都在是在一起,这次被院试分开,立夏就急冲冲的寻来,比他们到这里的进度还快,估计现在她们这会功夫已经冲到山腰。
不行,我得去追,没盒子她们完不成任务。白小树赶紧抱紧些怀中女孩,把盒子塞进背包里,一把抢过老头手上的竹筒,问道:“那么提示是什么?”
无良老头看着竹筒被抢走纳闷得久久无语,愤愤说:“........你个这目无尊长的臭小子,竹筒是孝敬我的,还给我,就告诉你。”
“你告诉我,就给你。”
“......就是注意石头,好了,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快给我,臭小子。”
“......嗨,嗨,嗨,你倒给我留点啊,不要全喝了。”
“......你这个......”
“你知道吃什么补脑不?”白小树远远喊道。
“吃.......吃啥?”
“......亏。”
”混蛋小子!!”
“一点都不给我留!!”
白小树喝完把空竹筒丢给无良老头,立马赶路上山,听着身后老头的大呼小叫,心里倍儿爽,哈哈,立夏也来了,赶紧汇合先......不知道小玲那怎么样了。
就在此时的穆小玲,已经非常疲惫,她咬牙走在深致腰间的水,顶着水迎面而来的冲力,前倾着身体行走着,利用水的浮力和冲刷力来托住身体。
她越走,河面越窄,河水越深。最初时,她追上了前面一个长相秀气、气质柔弱的女孩,还一起结伴行走一番,由于女孩的矜持,她并没有像穆小玲那样利落得撕掉裙子,在穆小玲劝说无果的情况下,还是走了很远,最后由于裙子的原因,剧烈消耗着为数不多的体力,坚持不住被河水冲倒,女孩努力想要站起来,可惜一个浪花打来,彻底冲走女孩。
在边上看到这一幕的穆小玲惊的目瞪口呆,伸手去捞时,女孩已经消失不见。愣了好一会的穆小玲,把宽大的衣袖也撕了下来,又接下腰带,重新缠绕一番,从腰部一圈圈紧紧绕上来,绕过两个肩旁,从新绑好,随后把披散的头发,扎个马尾辫。
就这样全身用布料紧紧包裹一番,杨柳小蛮腰,纤细修长的身形洋溢着青春少女的活力,深深得吸上口气,回想着刚报名处白小树叮嘱的最后句话。
怕,你就输了一辈子!
对,如果现在就怕了,还谈什么以后,坚韧的少女看着穷极天目的河水咬着牙,坚持着走下。
大半个时辰后,孤独无助得走到现在,水流开始变的异常暴躁,水流湍急,冲刷着单薄的穆小玲摇摇晃晃,穆小玲手里抱着不知从那里捞起的石头,定神看到不远出几个人摇摇晃晃挣扎着向前走着。
这才第一关,后面还有八关,当年马老师的爷爷是怎么过的。穆小玲心中想着。
终于看到人了,走了这么久,我还以为都被淘汰了,我一介凡人也能走到这么远,哈哈,白小树一定不会信的,哦哦哦,斗志高涨,坚持就是胜利。
也不知道白小树走到那里,他那身板太瘦,不会被冲下去吧!想到这里穆小玲有一种想回头看的冲动,舔舔嘴唇上的冰凉的河水,用力呼出口气,甩掉刚才的念头。
“他一定在后面努力追着我.......是的,他一定在路上。”穆小玲吼出来,压抑半天的情绪释放下还是感觉不错的。
穆小玲不再疑惑、不在迷茫,两条裸露出的白皙手臂把怀里的石头放低点,保持着自己的重心不会被水打翻,一步步缓慢走着。
由于河底下面从开始的碎石慢慢变成越来越大,而且还是异常光滑的鹅卵石,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好在急中生智捞起块大石头增加重心,也同时心中感谢谷雨悉心传授的散手,没那套步法,她很难走到这里。
这就是小白说的所谓修行,就是独自走着一条枯燥无助的道路上前行吧,越到后面越难,他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穆小玲边走边想着,突然脚一滑,一头栽进水里......
白小树同学正在猛烈的山风中凌乱着,头发被风刮披头散发,这个时候高歌一曲三万英尺绝对能拿年度最佳模仿秀。
他的心情也和三万英尺样,紧紧抿着嘴,颤抖着走山间小道上,路越来越窄,越来越滑,而他身旁两尺不到的地方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他也不知道悬崖那来的,只从他踏上了上山的那条路后,边上就成万丈深渊,开始的还能惊呼,好酷的视觉效果,随着他走着走着,觉得这应该是真的,这下玩大发了!!!
他晃晃飞舞凌乱的头发,瞅着怀里衣服包裹熟睡的丫头......啊,你真是幸福啊,现在我这紧张的出点汗就立马被吹干,你还能酣然入睡,佩服,佩服,我还指望你帮我开次挂,看来现在是指望不上了。想了想,反正这里没人,又偷偷的亲了一口丫头如凝脂,吹弹即破的脸。
白小树心里偷着乐,脚也不抖了,感觉走楼梯更有力了。
走了半响后,没有看到立夏和黑子的半点痕迹,还是有不少气馁的。白小树实在无法相信,放眼过去近万人就这么“失踪”,一点信息都没有,如果学院真这么厉害,把人都打散,太唬人......学院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啊,真让人期待。
艰辛的爬到半山腰,白小树累的都喘不过气了,摊在湿滑的地上,不过右手还抱着怀中的熟睡的女孩,惊奇的直呼,咋这么能睡,太不正常了,我心脏都快跳出来,居然一点感觉都没。
待抬起头看看发出绵长呼吸的丫头,叹叹气,算了。
爬起来看看前方,已经没路了,看看侧面犀利的风狠狠刮过白小树的脸颊,生痛生痛的,底下是漆黑深幽的悬崖,他舔舔舌头,艰难的往山体那边挤挤,从后背掏出一块肉饼啃着,肉饼在不羁的旋风下早已经干硬无比,他只能狠狠咬下来,用力咀嚼,最后生硬的吞下。
等艰难的吃完整个饼后,皱着眉头摸了摸谷雨的柔软脸颊,片刻,也没等到女孩醒来,这才有一丝忧虑挂在脸上,回想到山下无良老头所说:有个女孩急冲冲的寻来,还和老头交过手。这才想到,立夏一般情况下不会做这么无礼的举动,肯定和谷雨有关。
白小树当机立断,把怀中的女孩调整下,背在身上,后背的包袱收拾下,发现也没多少东西,就剩两块肉饼,一个竹筒,两个目前开不的盒子,用布紧紧包裹好,贴在胸口,然后脱掉外面的衣衫,包裹好丫头紧紧系在后背的肩膀和腰上。
又亲了一口谷雨说道:“没事,有哥在。哥带你看日出去。”
试着轻微摇晃了下,确定非常稳妥后,搓搓被湿冷的山风风吹起鸡皮的两条胳膊,活动下走了半天僵硬的大腿,抓住山体的缝隙,开始攀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