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很想和苏品梅整天腻在草庐里,但身为享受着正部级待遇的公务员一族,还是要履行一定的责任与义务的,所以即使身为王N代,不情愿的江皓还是不敢将一月两次的大朝会给轻易pass掉。因为朝会要在卯时开始,所以朝会的前一晚江皓是要宿在宫里的。
“明天你还是去君畅饮待上一天吧!那里人多,徐掌柜也圆滑精明,如果有什么事,也好多个照应。”临行前江皓不安的建议着,而苏品梅帮江皓整理着衣领,却没有说话。
“怎么这么倔呢?”江皓无奈的嘟囔着,“知道你不爱去人多的地方,但明天特殊,我可能大半天都回不来,若是万一清河再来,你要怎么办呢?我答应你,明天一下朝我就立马来接你。所以你也要答应我,去那避上一避,别让我担心,嗯?”江皓边说着边摇晃着苏品梅。
“。。。。。。知道了。”苏品梅抵抗不过只得微侧过身点了点头。盈盈烛光里,在长长的睫毛映射出阴影下,苏品梅的眉目变得似水般的柔和,而且小嘴还不自觉的微微的翘着,像一个正闹别扭的小孩子,使得周身少了几分以往的清冷,却多出了丝丝的可爱。苏品梅少见的萌态使江皓都有些看住了,心中一热,便将眼前人拉入怀中。
“怎么办?我好像还没走就开始想你了。”江皓嘟着嘴貌似很无奈的讲着令人酸掉牙的情话。苏品梅没做声也没抬头,只是更加顺从的倒在对方的怀里,而双手也无声息的攀上了江皓的腰。
两个人就这么相偎着,直到拖得不能再拖了,江皓才骑着马垂头丧气的离去,而苏品梅更是在门口看着江皓离去的方向幽怨的站了许久。说不清楚究竟是站麻了还是被酸麻了的阿昌看着自家公子回屋时分外落寂的背影,不由得叹了口气。只不过分开几个时辰而已,连一天都不到,自家的两位爷值当这般你侬我侬吗?恋爱会让人变为幼稚的傻瓜,身为古人的阿昌刚听到江皓说这话的时候并不能理解,而现在却突然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自家公子不再有以前那样般的冰冷。现在的苏品梅在阿昌的心中犹如一尊精致的冰雕,在江皓这个太阳的照射下,正在慢慢的融化,露出了冰封已久的鲜活。当个傻子总比当个行尸走肉强吧!乐观的阿昌劝慰着自己。
翌日,大正殿上,江皓一如既往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扮演着乖宝宝的角色。但是随着朝会的进行江皓的身上却感到了一阵阵的不自在,果然一抬头就撞上了忠义王爷朝后飘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眼神。江皓“唰“的一下冷汗就冒了出来,没来由的心虚起来,身体也本能的蜷缩,没出息的往前面四皇子的身后挪了挪,努力地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这一下也使得原本就很冗长的朝会变得更加的漫长。
终于,在一片歌功颂德下,自我得到满足的景帝走出了大殿,而江皓也毫不避违的在众人眼前展示出自己隐藏已久的运动才能,尾随着景帝第二个窜出了大殿。而随后又一次打破了自己换装记录的江皓一路匆忙的朝君畅饮驰来。可还未到便远远地看见徐掌柜一脸焦急的在君畅饮的门口转圈,江皓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什么?清河将品梅带走了?”听到了徐掌柜的汇报,江皓激动得大喊出声,引得周围纷纷投来目光,但此时的江皓哪还有心思去顾及这些。
“清河究竟是怎么找到品梅的?还有石山,石海,我不是留下你们来保护品梅的吗?你们怎么会没将品梅留住?”江皓脸色阴沉的责问着跪在自己跟前的两个人。
“公子,郡主怕是早就将探好了苏公子的行踪,所以直接就来了君畅饮要人,原本他二人是听从公子的吩咐护着苏公子不让郡主将其带走,但在争锋相对之时,郡主突然给苏公子看了一张纸条,不知那纸条上写了什么,但苏公子看后竟要随郡主而去,而且还不让我等跟随。”一旁的徐掌柜急忙帮着解释道。
“纸条?苏品梅这个白痴!”江皓恼怒的挥着拳头,“他们奔哪个方向了?”
“草庐。郡主带着苏公子去了草庐,而且郡主还留话给公子,说是让公子一回来就去草庐,那有好,好事等着公子。”看着江皓已经变青的脸,徐掌柜有些说不下去了,回想着刚才清河离开时嘴角的那抹冷笑,任谁都能猜到这‘好事’究竟会是件多‘好’的事。徐掌柜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话未出口,便有一阵尘土扬起,江皓就已经留给众人一个背影了。
一路上想着苏品梅的执拗和清河的任性,再想一想那条玄石鞭,此刻的江皓恨不得自己能飞,而手中的皮鞭更是不停地抽打,御马沿着大洋湖飞奔。随着离草庐越来越近,江皓反而越来越急切,可就在此时,一道人影突然从路边的芦苇丛中窜出,一下子就挡在了路中间。猝不及防之下,江皓急忙拉住缰绳,巨大的冲力下,胯下的马儿不禁直立起来高声嘶叫,而江皓也险些被甩了出去。而马儿碗口大的铁蹄更是将将落在了那人的跟前。
“肖,肖公子。。。。。。”那人白着一张脸也被吓呆了。
“吟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