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的夜幕中一轮如玉盘般的明月,静静的散下她那迷人的光华,悄无声息的使地上的万物都披上一层淡淡的迷离的纱,但就在有人要称颂这良辰美景之时,一朵大大的不解风情的乌云却挡住了这一切的美好,于是有人顿足,有人惋惜,当然也有人雀跃,比如那些念叨着月黑风高夜,一心想要作奸犯科的人,比如说现在正在向外探头探脑的江皓。
已过子时,大部分辛勤劳动一天的人们早已熟睡,而剩下的那些小部分比如说在鸾清风里的这些人们,也大都进房继续辛勤劳动去了。喧闹了一个晚上的鸾清风终于安静下来了。而侦察已久的江皓也打算出动了。
“过来,快过来。”江皓朝苏品梅摆摆手,示意让他站在窗边,“你站在这来把风,如果有人朝小厨房去,你就学猫叫,知道吧?”
“猫叫?我。。。。。。”苏品梅还没反应过来,江皓就一翻身,跃了出去。
“啊。。。。。“苏品梅下意识的双手捂嘴,将惊呼硬生生的拦下,然后开始慌张的打量着四周,生怕从哪冒出个人影。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一张小花脸就出现在了苏品梅的眼前。
“给,快接着。”江皓把一个大瓷盅递给了错愕的苏品梅后,自己随后背着个小包袱也翻进了屋,“快尝尝,我现熬的粥,还有这个,从大厨房里顺的。”江皓打开小包袱,原来里面是一只烧鸡。
江皓从瓷盅中舀出了一碗白粥献宝似地摆在了苏品梅的眼前,“快尝尝看我的手艺。”说罢,也给自己称了一碗。
“恩?有点夹生啊。”江皓喝了一口苦着脸道,“我再去热热吧。”说罢就拿起瓷盅又朝窗户那走,却被苏品梅一把夺了回来。苏品梅极快的瞥了江皓一眼后,闷声说了一句挺好的,就带着俩抹可疑的红晕立刻坐下,不再看江皓一眼。
“等等再吃。”江皓说着从那只烧鸡上撕下了一块胸脯肉,然后沿着肌理耐心的撕成极细的一绺绺的放入了苏品梅的碗中,“光吃白粥怎么行?人要加强营养,病才好得快啊!”江皓朝苏品梅柔声道,隔着白粥上升地淡淡热气,江皓的笑容看起来格外的温暖。苏品梅身体一怔,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这样的静静看着对方的动作,但桌下的双手已经不自觉的握紧。
“好啦!本少爷独家秘制的鸡丝米粥,嘿嘿。”说罢,江皓一边舔舔手指,一边将碗推向苏品梅。
苏品梅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碗粥,不知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开始埋头吃粥,很快的两个人就将一瓷盅粥和烧鸡吃得个干净。
江皓刚撂下筷子,一方湿巾便递到了跟前。苏品梅指了指江皓的脸,江皓这才才意识到自己的小花脸,连忙跑到屏风后梳洗了一番。待梳洗完毕后,江皓才想到了一个问题,今晚他睡哪?于是扫过了地上,桌上,和椅子上,江皓的目光停在了苏品梅的床上,久久不能移开。
江皓讨好的冲着苏品梅傻笑着,其意味不言而明,而苏品梅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没回应,直径上了床,面朝里躺在了靠内的一侧。哥们,别犹豫啦!快上吧!看着那空出一半的床位,江皓的脑袋里好像闪出了这么一句画外音,于是吱溜一下,江皓就上了床挨着苏品梅躺了下来。
“嘿嘿,还好都是男人,还能挤挤,嘿嘿。。。。。。”江皓傻笑着给自己找理由,却在苏品梅转过头白了一眼后,才明白过来,好像这鸾清风不是能让男男之间挤挤的地啊。
江皓讪笑的住了嘴,赶紧闭上眼,努力地要心无旁骛一心一意的单纯的睡觉,果然江皓还算是个纯良的同志,不一会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熟,以至于连枕边人整夜的辗转反侧也毫不知情。。。。。。
就这样,一起吃,一起睡,早晨一起起床,半夜一起偷吃的,清河领人堵在猫儿街搜了7天,江皓就在苏品梅的房间里腻了7天。结果,清河尚未尽兴,江皓还能坚持。而就在都城里的治安系数蹭蹭上升,各个阶级的主妇小妾们欢欣雀跃之时,那些无奈呆在家里的官老爷大才子们却再也顶不住了。于是当官的纷纷游说着忠义王爷,才子们则打算在王府门外组织公开的请愿集会,民主而和平的申明自己的主张。反正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一时间忠义王爷走到哪都能听见大众急切而深刻的请求。在强大的舆论和自身的需求的双重压力下,忠义王爷终于背负着所有人的期望与清河举行了第一次会谈。
所幸,在忠义王爷长年从事外交工作所积累的宝贵经验的指导下,在第一次请求遭到义正言辞的拒绝后,忠义王爷及时调整了策略,另辟蹊径,悄声的在清河的耳边说了一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外加一句明儿是大朝会,就取得了和谈的重大胜利,成功的将清河手下的有生力量转移到了德馨阁,使得清河郡主主持的纠正社会风气的正义行动圆满的提前结束了。一时间,忠义王爷在赢得了鲜花与掌声的同时,也使得自己成为了所有都城妇人们愤恨的对象,人气指数一下子创下了历史新低。
(我朋友说,她很喜欢清河,如果写成清河与江皓也挺好,我又回头看了看,恩,好像有点道理。。。。。。纠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