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黑衣武士一阵的火大,纳列可以狂,可一个小小的魔法师,你狂什么?
如此近的距离,一个魔法师在战士面前,只有送死的份儿,难道你还是魔导士不成。
而听阿扶拉的话,那么的刺耳,好像自己这些人都是废物一般,他们彼此扫视了一眼,就要往前冲,可就在这个时候,就忽然发现眼前的女人右手缓缓放射出一道光泽。
那光泽是火焰。
火焰刀?
的确,阿扶拉左手握着那刚刚压缩的水系魔法球,右手聚积出一把火焰刀,她持着火焰刀笑嘻嘻地注视着向前冲来的十个黑衣武士,突然,火焰刀切割在压缩的水系魔法球上。
分割魔法——狂暴。
一句娇喝响起,被火焰刀切成两半的水系魔法球,居然化成排册倒海的巨浪向十名黑衣武士排击过来,水浪瞬间包裹着那十名黑衣武士的身体,将他们刚刚燃烧起来的斗气消融。
一股股刺痛在他们的心底流转,仿佛身体里所有的力量都被禁制了一般。
空空空!
水浪向前掠过,唐吉柯娜飞身形向后急退,刚刚站稳就看到水浪突然消失而去,而那十名黑衣武士纷纷摔倒在地面上,口吐鲜血,剑刃如数损断,嘴里剧烈地喘着粗气。
唐吉柯娜怒视着阿扶拉,阿扶拉再一次压缩两个水系魔法球,一脸微笑地望着唐吉柯娜,同时她手里的火焰刀在那压缩的魔法球上来回擦动,意思好像是说,如果你再踏前一步,刚刚就是结果。
阿扶拉也邪恶了一把。
唐吉柯娜虽然心头无边的怒火,但却释放不出来,她的银牙几乎快将嘴唇咬破,她心知自己的水准顶多也就跟那十几个黑衣武士持平,如果硬冲肯定是要吃亏的。
看来,这群贱民是不会交出木罗那小子了。
微微压压了心头的怒火,将剑缓缓地收起,唐吉柯娜呵呵一笑,“好,荣誉学院,我唐吉柯娜总算是见识到了,不过,你们如此大胆跟我这个殿后妃作对,这一切我就记在心间,来日,让你们血偿。”
一句话说完,唐吉柯娜向远去飘去。
那跟随她而来的十个黑衣武士狼狈地跑了。
纳列喘了口粗气,阿扶拉也微微晃动了一下身体,总算松了口气,这时老摩带领能其他教员纷纷落下,老摩望着唐吉柯娜远去的背影,幽然一叹,一摆手,众人又重新退回到办公室中。
坐在椅子上的摩卡洛微微闭上了眼,在他身边的教员们都沉默不语。
许久后,老摩方缓缓说道:“纳列,阿扶拉!你们今夜起身,带领学院高年级的学员去死之禁区历练,没有本院长的召唤不许回来。”
“学院里的事情怎么办……”
纳列还想说什么,却被摩卡洛打断道:“这一点你们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你们惹火了唐吉柯娜她自然会找你们的麻烦,如今你们先出去避一下吧。”
“明白。”纳列跟阿扶拉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走出院长办公室的二人,深情地对望了一眼,忽然相视一笑。
阿扶拉做了一个沉思的模样,说道:“让我想想你现在的想法?”
“我?”纳列莫名地说道:“我有什么想法?”
“咯咯,我想你肯定是去找欧蓝吧。”
“噢,难道你也想去找卡林跟菲亚?”
“是咯,你什么样的想法,我也一样,呵呵,希望能够在这次去冒险前把知道的东西教给他们一些吧,毕竟这几个孩子都是我们带出来的。”阿扶拉缓缓地说着。
“嗯,一切保重吧。”纳列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就要离去。
“等等。”阿扶拉忽然将纳列叫住,纳列错愕地回过了头,就见阿扶拉冲到自己的面前紧紧地将其抱住,一股温暖徜佯在纳列的心头,他的脸红得发烫,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这时,阿扶拉推开了纳列,一脸羞红地跑向远去。
这,这代表什么?
纳列愣在那里好几分钟,望着阿扶拉远去的背影,他那张如冰凌的脸,终还是被一沫傻呵呵的笑容遮盖,他奔着欧蓝所住的地方狂奔而去,天知道正在蒙头大睡的某欧同学是被怎么样揪出去的。
当然,卡林也是如此。
奇怪的是学院里唯独看不到菲亚……
院长办公室依然一片的沉寂,所有人都没有说话,老摩也在呆呆地想着什么,那个叫李维的老师打破这般的沉默,咳嗽了两声说道:“院长大人,我认为,为了一个学员跟殿后妃产生如此的磨擦似乎不妥吧,况且,那唐吉柯娜身后还有蓝衣长老杰罗姆的支持,怕她回去后,元老院的人马随时会赶到,到时候……”
“你害怕?”
“我怕什么,我只是认为,为了一个木罗,将荣誉学院牵扯进去,不值。”
“李维老师,我觉得这件事情的错本就不在木罗身上,如果为了惧怕某种势力而将我们的学员交出去,我不认为身在这样的学院有什么荣誉而言。”亚摩斯忽然插了一句话。
“呵呵,亚摩斯,别摆出那样高傲的模样,你不要忘记了,是谁累得你要趴到床上调养的。”李维的声音有些刺耳,亚摩斯把眼一瞪,目光咄咄地注视着李维,嘴角一沫冷笑,“我再怎么不计,也比某些人身为教员却混饭吃的强。”
“你在说谁?”李维火道。
“谁接话,我就说话。”亚摩斯当仁不让,几乎在学院里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关于李维的,明面儿上他是这里的老师,可实际上水准很差,成天无所事世,有一个外号叫灌水先生。
灌水,就是没事儿说一些教条的东西,活跃学院里的气氛。
这一直是李维的软肋,亚摩斯如此的话,算是把李维给激怒了,但他并没有动手,他可知道自己的两下子,只能忍在心中。
“够了,让我安静一下,你们出去吧,随时留意学院的变化,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汇报。”老摩一拍桌子腾地站起,教员们纷纷退了出去,老摩收整了一下衣衫,也缓步渡出办公室,径直向关押木罗的房间走去。
中午木罗惹那那份事情,摩卡洛便叫人将他关押在学院里的一个废弃柴房里反思。
柴房里没人,连一个守门的都没有。
摩卡洛缓步走到门口,推门而入,昏黄的灯光下,木罗正愣愣发呆地站在那里,低着头。
“老师,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当老摩推门而入的那个时候,木罗这才抬起头缓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