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小姐,请下车。”
“嗯”
亚梦缓缓地在车子里站出来,眺望着这里的风景。
整个庄园中全都是蓝紫色的鸢尾花,可见这里的主人是多么喜爱鸢尾。。
亚梦冷冷地笑笑,眸子中满是憎恨与冰冷。
亚梦虽然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这么坚硬又强大,但是凭借着这个强大的身世和后台,想要复仇不会太难。
但是,就这样简单的让他们死掉,她不会甘心。而且,她的自尊也不允许就这样简简单单地放过他们。
她必须要变强!
只有强者,只有站在世界所有精英的头顶上,才能提高自己自身的价值,更能保护自己最珍惜的人!
陆伯带着亚梦穿过大片大片的鸢尾花丛,到达一座纯白色英式建筑前。
“小姐,请您进去吧。”陆伯
“······”亚梦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陆伯看着亚梦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这样小的孩子看到了那样血腥的场面却没有丝毫的慌乱,这孩子,长大后一定有很大前途啊。
亚梦自然不知道陆伯心中所想的,只是一步一步铿锵坚定地走进那座建筑。
“哎呀······陆伯怎么还没带暮雪来啊······急死我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哎呀······嵘你说咱们是不是应该亲自去看看啊·····真是的······急死我了······”
亚梦一进去就看见一个端庄典雅的贵族妇人一边走来又去一遍絮絮叨叨地念叨着什么。
“行了,陆伯办事你还不清楚吗,放心吧,暮雪一定会平安回来的。”被贵族妇女唤为嵘的中年男人道。
“你还说呢,我们就应该亲自去看看,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呢?不行,我得去看看。”那贵族妇女说着就要着急忙慌地拿着车钥匙出去。
“不用了,我来了。”亚梦开口道。
要不是亚梦开口,那两人压根就没发现她,这让亚梦很尴尬。
“暮雪!你回来啦!”那妇人眼中满满的高兴“让我看看你,受伤没?”
见那妇人那么热情,亚梦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来,凉凉道“但是我不认识你。
“······”那妇人同正在看报纸的嵘全愣在了原地
“暮雪······你真的······不认识我吗?”妇人诧异地问道“那你自己呢?你自己是谁总知道吧?”
亚梦摇摇头。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你的生母凌寒清啊!”清猛地抓住亚梦的双手。
“清,好了别吓着暮雪。”残夜嵘也站起来,问着亚梦“暮雪,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吗?”
“嗯”亚梦对这个男人印象不错,淡淡地回了一句。
“一点印象都没有吗?这是你的生母,凌寒清。我是你的父亲,残夜嵘。”嵘道。
“不记得。”亚梦还是淡淡的。
其实亚梦心里也是挺着急的,但是努力回想着儿时的记忆,虽然又一段记忆总是解不开,但是她没有一点关于这里的记忆。所以问亚梦还记不记得这里,注定会让他们失望的。
“对了,还有澈那小子呢。”清提醒道。
“对,暮雪,你还记得你有个哥哥叫残夜冷澈吗?”嵘道
“没有任何印象。”亚梦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看样子是被灌了药了。”嵘若有所思的考在沙发边上。
“那怎么办啊?”清有些着急了。
“有一个办法,但是有些冒险。”嵘道“过程很长也很痛苦,需要三个小时左右,暮雪,你能忍么”
“嗯”亚梦思索了一会儿,应声。
假如一点痛苦都忍不了的话,那么将来如何成为强者?
只有吃得苦中苦,才能方为人上人!
得到亚梦的同意,嵘动作迅速地打了一个电话。
不过一会而,陆伯就进来把一个青花瓷制作的精致小瓶子给嵘就下去了。
“暮雪,你要想好了,这种痛苦就算是我也是难以忍耐的。”嵘担心地望着亚梦。
“嗯。”亚梦接过那个瓶子,又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不是么。”
“······”嵘愣了愣,随即微笑道“是啊。”
“暮雪,水。”清很细心地递给亚梦一杯水。
“谢谢。”亚梦适当地道谢,瓶身倾斜,倒出一颗暗红色的药丸。
经过水的冲服,那颗药丸直达腹中。
“好了,暮雪,你的房间在二楼左走廊右数第四个,先去休息吧。记得有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们。”嵘道
“嗯。”亚梦很感激地望着残夜夫妇,向他们鞠了一躬才上楼休息。
“暮雪长大了。”清欣慰地感叹到。
“是啊。”
······
午夜时分,亚梦腹间忽然流淌出一种难以言述的疼痛与灼烧,估计是白天的药效开始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腹中的疼痛渐渐加剧,缓缓地流淌至四肢百骸,剧烈的疼痛感加上滚烫的灼烧,就好似整个人都被泡在熔岩里一般,吞噬着身体。
那股灼烧与痛感好像还嫌空间太少,渐渐蔓延到大脑内,疼得直想让人撞墙。但亚梦却死死地咬着下唇,用强大而坚毅的毅力忍受着痛苦。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身体上的疼痛渐渐减缓。
但这还没完。
虽说身体上的疼痛减缓,但是大脑处的疼痛却不见缓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好似要把整个大脑都吞噬掉才罢休。
不知为何,嵘说的三个小时又延长了两个小时。三小时后,大脑的痛处渐渐消失,那时亚梦已经是满头大汗,站都站不起来了。但是面部、双眼、身体以及头外又受到严重的摧残。面部一会儿如火一般灼烧,一会儿又如掉入冰窖般寒冷。身体和头外部也是如此,忍受着冰火两重的痛苦。不同的只有双眼,只有剧烈的疼痛,只能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办法。
就在亚梦即将痛苦到忍不住到想把双眼剜下来的那一刻,所有的不适在一瞬间消失,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只留下满头的汗水诉说着刚才那几个小时的煎熬与真实。
亚梦侧身卧在床上,任汗水打湿枕头,完全无力去拂开额头的汗水。
若不是亲自尝试过那种痛苦,或许所有人都不信,那种让人窒息的痛感。
亚梦卧在床上,待了一个多小时才恢复了一点力气。玉足点地,接着整个人摇摇晃晃虚弱地站起,缓缓地到浴室洗了个澡,才终于恢复常人的力气。
亚梦走到梳妆镜前,刚拿起梳子,见到那镜中人,又松手掉到了地上、
银色的长发没有一丝杂质,慵懒又飘逸地搭在肩膀上,直达腰间。左眼纯黑色,就好似完美无瑕的玛瑙般;右眼淡紫色,眉目中流转着一丝冷漠疏离。
亚梦被自己惊呆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那延迟的两个小时的痛苦就是在重塑自己的容颜!
半晌,亚梦才回过神,视线不经意间扫向床上······
OMG!
亚梦定定的盯着床上的五个“不明生物”,傻眼了。
蛋?!又是蛋!?重要的是还有五个!
这样一算,自己不就九个甜心了吗!
等等······
亚梦忽然感到不对劲。现在已经七点半左右了,那群小家伙们早就应该改起来了。怎么·····没有看见她们······
亚梦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