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在闲谈中的,不时还有笑声发出的,但有一个人的脸始终都带着微笑的,对众人的话似在倾听却又专注着自己手中的活儿。萧叶还没有坐过飞机,但他相信眼前的这个忙着手中的茶壶的美女,绝对有着空姐的姿色。
喝茶,本以为到这茶馆本是一件很容易得到的事,萧叶注专了一会才发觉并不是那么的一回事。
要喝茶的第一件事就得是在一个小火炉的里面加上炭,待炉火旺起来以后,就要用一个木勺在一个陶瓷的小水缸把水打出来,然后缓缓地倒入到一个也是陶瓷的水壶中,这时才那个穿着得体的古装美女才徐徐地打开一个纸的茶盒,说它是茶盒那是里面全都是茶叶,而盒子是没有任何的文字标识的,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要拿外面的茶叶意思。而用手轻轻地拨开,这时露出了一个牛皮纸包。
老梁这时发话了:“洛老,我看这个朱元凯是看见到你老了来了,才舍得把这珍藏的茶叶拿出来啊;我们等今日是托你老的福可以喝到进贡的雨前春茶了。”
“梁教授你这是膈应我不是,我是开茶楼的,你老要是喜欢喝那就天天来得了,但可说明了今儿喝的这个真是我从我爷的那牙缝里拿到的,就这二两的茶叶,我都珍藏有一年多了一直都没舍得喝,今儿不是人齐了不,我也就忍痛割爱拿出来给大家尝下,首先声明这个喝完可就没有了。”作为今天的主人朱元凯不但把最好的喝茶的地方腾了出来,还把珍藏了的好茶给拿出来没想到有人会膈应他。
朱元凯也是知道老梁是开玩笑的。其实老梁也是说对一部分的,但绝对不是单单为了洛老,而是为了难得的一次老友的聚会。别看就这么几个人,平时就是两三年也聚不了一次,好不容易有一次在一起的机会当然要显得惜重些。
赵国丰在平时那是一脸的严肃相的,但那都不是他的最本来的面目,这时也加入到编排朱元凯的行列当中说:“我说老弟,你到你爷那再拿点不就得了,这就好像自家的后花园似的,何苦要在这装可怜。”
朱元凯听了也不生气说:“你以为我不想拿啊,可你们都不知道的是我那爷八九十岁了,可就是不每天饭可不食,但不可一日无茶,另说是我了就是我老爸到那也不可能在我爷处要到茶,弄不好命可以给你,茶叶你别拿。各位你们要是嫌弃那我现在就打包收回。我敢说我老爸那的私藏品也不过二两。”
朱元凯说完就做了一个要收回的动作,这回一直不说话的东方渊博可不济了,马上出手拦住了朱元凯说:“我说老弟,他们编排你我可没有,你这收回去那可就不够意思了。你这坐拥过亿身家的人了可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大不了等会我代他们陪罪自罚三杯。”
“自罚的事就不麻烦你老了,我自个就行。”
“唉,我说东方老儿,你都年过半百了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我那还有一瓶高度的二锅头,你要是想自罚的话那好说,等会到我那走下半场。”
“东方老弟,你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哈哈哈,几个人加起来都要在近三百岁左右了这会笑得那就像是一群小孩子一样。朗朗的笑声不时地回荡在这个湖心亭,仿佛他们已经忘记了今天的到是看萧叶所带来的宝贝一样。
萧叶现在对于这个茶叶如果珍贵那是没有一点的兴趣,这会正观看着那茶艺师用开水对着一个紫砂壶浇水淋壶,然后用茶匙将茶叶铲入一个定量的茶叶抖落茶壶内。然后加入开水,加到开水一直漫到溢出来。
萧叶虽是看着茶艺师,但耳朵却是一直听着他们的话的,按他们的意思这个茶叶听上去还是挺珍贵的,现在却又见这个泡茶的水溢了出来十分的不解,更甚的是那茶艺师直接将茶水倒在这个几个的小杯上并没有人要伸手去拿,萧叶那是闻得那是茶香四溢,可同围的人都没有动手的意思,他作为学生又作为客人当然也不好意思伸手去拿茶杯。
让萧叶大跌眼镜的是这被他们讲得是如何珍贵茶水,在众人都没有动手的前提下那美女直接拿起一起一个小夹子呼拉拉地洗起了茶杯来。
那茶艺师洗茶杯的动作很优雅、轻柔让人无时不感觉到那就一种的美光看她的表演那就是一个赏心悦目的过程。
终于在欣赏到第二泡过后,看到了那茶艺师按由近至远地把茶送到各人的面前。
这个茶杯的下面还有一个小竹枝做的茶托。也是做得精致之极。
当自己不会的,观看别人是最好的学习方法。
萧叶观看到赵国丰、东方渊博、老梁、洛老、朱元凯无不是先将茶站到鼻子的下方,先闻了闻然后才慢慢地喝起来,于是萧叶也是学着他们的样子用拇指和食指环压着杯身,中指横顶在杯子的下方。
鼻子还没有送到鼻子下面的时候,一股茶天然的芬芳香气那是扑鼻而来。让人逼不及待地要呷上一口。
东方渊源一杯茶下肚也就开口了说:“茶开喝了,这宝也要开始鉴了,来吧!萧叶把你挖出的那古董拿出来我看下。”说完没管萧叶而是倒腾他的包里去了。
萧叶这时才把那个装有陶瓷碗的鞋盒拿出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那是呼拉拉地把盒子打开。在众人的注视的目光中那只碗静静地躺在里面。
东方渊博看了那是皱了一眉头,赵国丰看到后那是急得直接地说起来:“我说小子你这如果是真的古董就这样拿着,你也不怕它碰伤受破,到时你是欲哭无泪了。就算你没有容布也可用一些报纸、或旧衣服填充下,以免它受损。下次你可得注意下。”
萧叶听了那是大长见识了,自己接个盒子装来就是为了方便没有想到这么多,虽然眼前的这个老赵说得有点急但那也在理当下也就陪了个笑脸说:“那好,那行,多谢赵叔的教导。”
东方渊博这时戴上两个白色的手套,又擦了擦那副金边的眼镜小心地拿起了那个陶瓷碗,然后细细地端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