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拐一个九十度的急转时,司机是一个急促的刹车动作,很显然前面是发生了什么的紧急的事情,如果没有,司机不可能会踩下急刹的。
车上的人都是由于惯性地向后仰,当他们站好了的时候,那辆破旧的大巴已经停了下了下来。
车内发生的事情引不起人们的兴趣了。
临窗的已经伸了头出去观看,在前面的可能已知发生了什么的但还是盯着外面,显然外面发生的事情比发生在车内的事情叭引眼球得多。坐在里的人则是左摇右摆地躲开挡在前面视线的人,希望可以在一丝的缝隙间观看一下。
车内的人大都在观望着外面,此时也有几个人是局促不安的。就在他们还在准备着要如何逃走的时候,两个上落的车门口已经各站了两名警察,手都拿着警棍,而车子的另一侧也是相同武装的只是少了一些只有两名。
远处一辆的警车和四辆警用摩托车的停放在一起,警笛声没有开,但警灯是亮着的,发着刺人心寒的灯光。
一个胖一点的警察,走到司机的车窗前声音一下就喊了起来:“我们是警察,我们接举报车上有人贩毒,请所有的人接受我们调查,不配合或临逃的我们将怀疑可能是毒贩则是直接击毙。”说完真是扬了扬的手中的枪。
“所有的人手放在头上不要动,打开车门。”这个胖警察后半句的话很显然是对这个大巴司机说的。
正准备临窗逃走的几个人汗毛是竖了起来,可一听是抓毒贩的慌乱的心得到了一丝的安宁。
车门一打开跳上几个手持警棍的警察,手里持着枪的胖警察没有上车而是手持着枪支站在大巴的三米的前面。他这样站着可以同时兼顾到正面和左右两侧面,只要哪一面有突发的情况他也能很好地对目标进行射击。
警察在控制了这个大巴后,没有搜查而是让司机开车跟随着警车进了派出所的大院。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萧叶他们才知道,抓的并不是毒贩,而是车上那几个利用人的同情心和贪财之心进行诈骗的。
至于那个所长也就是那胖警察为何要那样说萧叶他们也是在过后才明白过来。那8个人(傻子、李老板、戴老板、光头男、络小芳还有三个穿插在群众中的三人)在这一带经常作案,但没有时间的规律,有时一个星期派出所就会接到两次的报案,有时则是半个月就有一次,有时一个月一次,也有可能的就是一个月也没有。案发的时间也是各异,早班晚班中午的都有。
诈骗了很多的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更甚的是还有是自己不能干活了,平时都靠儿孙给点生活费过的老人。
他们的诈骗影响极坏,为了早日破案上头还特调了一个有这种破案经验的所长也就是那个胖警察,只是没想到是那所长刚来两个星期就把这案给破了。那所长一时是风头直冒。
对于受骗了的群众留下的时间要长一点。萧叶和李明还有一小部分只是稍微地询问了一下,做下个记录和联系的方式,也就可以走了。
走在派出所的门口萧叶和李明碰到了在车上的那个中学生。他手里还带着一个书包。
这时那个中学生对萧叶和李明是一脸的感激,虽然这几个骗子抓着了但要讨回被骗的钱还是要一定的手续的,可不是现在这样能一轻松就能走了的。“两位哥哥,谢了。”
李明对着那中学生笑了笑。却对着那大街出了神,这是一个他和萧叶都是全是陌生的地方,虽然这地方不是很繁华,可现在也是一筹莫展、举步为艰了。“看来得找个人问下才行了。”
那中学生也发现了现在正在眉头紧锁的李明:“两位哥哥,你看有什么困难的,说出来的,看我能不能帮你,我是本地人,要是找个人或找个地方我想我还是能有点办法的,我在只是在县里读初中罢了。”
在这个时候听到这个声音,李明的眉头也是一下施展开了,就把自己要去的地方说了一遍,高兴得还把要找的人也说了出来。
中学生一听脸上是一脸的笑意说:“这下你真问对人了,你们说的来陇村就是我家所在的村,你们所要找的三盯爷正是的我的三爷,人已是70多了。我们平时也是叫他三盯爷。”
萧叶和李明也是一笑,没想到自己帮助到的人也是正是自己的引路人,这时也是感到人出门那还是得多学雷锋,多一些的菩萨心肠,帮助别人就等于是帮自己了。
那中学生也是看来也是多话之人来的,这时的嘴完全就是一个机关枪来的。“我叫张强,在县里的红海中学念书,不过成绩也就一般化了。高中的都放假了,可怜我们这些初中的还得在那笼牢围困上一段的时间才能放假。”
这家伙显然就是好能好好学习的人。
张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两位哥哥,我们村离这也不是很远,但走路的话也得走那么的一个钟左右,本来那公交会在镇的另一边走的下车后,如果走小路离村不到20分钟的时间就能到,现在这边是没有直达的公交了,如要再坐公交得坐摩托车往回走,再坐公交,真是这样的话我建议我们直接坐个三轮摩托回村就行,我们三个人也就一人在约10元钱左右。”
萧叶笑着说:“那就好,我叫萧叶,他叫李明。我们就坐摩托车回去,这车费我们出好了,你帮我们叫辆摩托车。”
张强听后,对着萧叶摆了摆走说:“好的,很快。他们也别想从我这挣到更多的便宜,价格这东西我比他们这些摩托佬不要熟悉。”
萧叶也听出张强是想表现一下他是本地人的本色,同时也是想在他俩心目中洗清那个容易受骗的形象。
不多时一辆黄包车造形的摩托车驶到了萧叶和李明的面前,张强正坐在后面,对着他俩招了招手说:“两位大哥,好了,上车!价钱我都讲好了就30元。”
张强的话语多,而摩托车的司机只顾着开车,也没时间去理车内他们三人所说的话。三人都没有什么的行李坐起来也不算挤。
张强的嘴又张开了:“不知你们找我三爷做什么。我三爷就是个怪人,我虽然叫他三爷,那也就是他的辈份比我高,我和他也不熟,也不是我的亲爷,平时也不想到他那,我们这个辈份的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萧叶和李明心里打了顿,不由得对看了一眼。
张强很显然没有注意到他俩的情况。还在喃喃地道:“他就是个闷葫芦可以一天不说两句话,不看电视、不用电脑,也不娱乐,也就是和我三奶奶唠那么三两句。从不主动和别人交谈,就是说了也是对不上话,你是十问他九不答,这也可能是别人也不想和他交谈的主要原因。他还有一个更可怕怪癖的是那些找他看病的人不管是什么病他都要盯上你半小时,那怕你让他看的是小小的感冒也一样,并且不让别人中途说一句话,就算病人来的亲人能发问,除非是他问你,不过这是很少的。你说话了他就让你走,你赖着不走说好话也不给你看了。”
接过李明递过的水,喝了一口。又响了起来:“他看完病有时是开方给别人,也有时也捡草药包好给别人也从来不说钱的问题,来看病的人都是把钱包好给三奶奶的,奶奶信佛也是随便他们给,给多就领多,给少就领少,忘了、不给也行。”
张强说起三盯爷似乎要将三盯爷的怪事全部说出来才轻松似的。“他还有一个死规举,一个星期只看三天的病,也没有规定是哪三天就看他的心情而定,再加上他看病的时候也得是用死静的形容。时间久了,他又是排行第三的,我们背后叫他三盯爷,最先是我们几个孙字辈叫的,人们见他没有反对也就慢慢叫开了,现在是全村的人都这样叫了。不过也怪,找他看病的人也不少,听说还有香港的人找他看过。有时我想要是哪个得了妇科病的谁会让他盯半个钟……”
可能是萧叶和李明和他的年龄相差不太大的缘故,张强说得很尽兴,说起来也没有什么的顾忌,可是当话说出了以后还是脸红了一下。
听着张强对三盯爷的怪事的描述,这好像只有武侠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怪人,没想到现实中也会有,并且让他碰着了。李明的心里那是五味瓶打翻,心里隐隐不安不由得碰了一下萧叶问:“疯子,怎么办。”
萧叶这时也是对这件事束手无策,碰到这么个怪人显然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对于钱都不能解决的问题那就真是个问题了。
人现在已经到这了,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吧,虽然李明的母亲宫晴的病不是什么的大病,但也是顽固的顽疾了。
“人已到这了,不管是什么的情况也总得一试吧?就这样回去可不是我们的本色啊。”萧叶想了想,对李明说。
李明一想也是,如果就这样放弃那也不就太对不起这些天来的长途跋涉了。怎么也要去试一趟,那怕就是见一次这个三盯爷这个怪人,让他能当面给自己拒绝也好,现在回去算个啥,做缩头乌龟如真是这样,李明估计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心中有了主意,萧叶和李明也就感觉到周围的一切都好了起来。风还是那么爽,天还是那么蓝,水还是那么清,鱼儿还是那么的欢快。张强还在大嘴地说着很多,从三盯爷说到了他的学校,从学校说到了班级,再从班级说到了个人的感情问题。
摩托车也在他的叽叽喳喳声中到了,现在的农村与80年代的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村中差不多都是二、三层的小楼房了,有钱一点的都装修过了,钱不多的也就一些红砖的外围上了一点的水泥沙,那种的瓦房已经很少见了。
张强的家里并不富裕,也就两层的楼房,外面还有一个院子。院门是锁着的,张强拿着身上的锁匙打那关上了的不锈钢的大门。
忽然,一条黑影直从墙脚下连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