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闲在与庚桑楚对峙,在鬼车死的瞬间,万魔山中,被镇压的九婴有感,鬼车死了!虽然鬼车是他的后辈,看管桃木,想不到死了,看来,指望莫闲不行,那个女子绿如,修行的阴阳独尊姹女大法,天生为他人准备。
是该再选一个人,九婴思考着,不行,应该准备多人,才有选择的余地。
九婴在思索着如何从他人下手,该怎样控制他们。
再回到莫闲与庚桑楚的战场上,雷神剑霹雳一声轰鸣,剑气化生,一分为二,直向莫闲的本尊和化身而来。
莫闲化身朱蟾剑一指,也分成二道,剑光分化,莫闲也会,朱虹二道,一道迎向雷神剑,另一道困住先前的剑光。
而莫闲化身眼中露出了讥讽之色:“你以剑气中夹着雷电,你也接我的神霄雷法!”
手中鸣蛇剑一起,随手挡住雷神剑,口中诵咒,存想雷神,内神和外神相合,刹那间,乌云四起,一道粗粗的闪电从空而落,直劈庚桑楚。
庚桑楚大叫一声,身体一幻,居然化为二个,一个庚桑楚,似蛇褪皮一样,快速从另一个庚桑楚中分离出来,金蝉脱壳,以衣代身,化为己身,受闪电一击,闪电落下,立刻化为飞灰。
庚桑楚以一件衣服代替己身受了一击,感到自己丢了面子,脸色涨得通红:“好贼子,我好言相商,居然下此毒手!”
口中念念有此,天空之中刹那间阴冥四合,狂风中卷着水火刀兵,如同末世来临一般,一齐向莫闲所在之地罩了下来。
莫闲笑到:“水火刀兵,不过寻常之术而已!”
手中鸣蛇剑顺手一剑,将雷神剑的剑光荡过出去,剑一指天空乌云,喝了一声:“此时为消,更待何时!”
天空之中,一声霹雳,刹那间,风消云散。
“贼子,破我法术,月缺难圆!”说话间,头发披了下来,身在空中,禹步作法,在大白天,天空中突然出现了星星,一道星光飞泻而下,转眼之间,他身上气息暴长,他身上凛凛披上一层星光铠甲。
“上步天纲,飞行羽门,出入三生,逃身隐沦,变化形影,千合万分,佑我长生,太上如律令!”
咒音一落,他身上清气迸出,轰的一声,化为星神,身高数丈,银盔银甲,掌中一柄虎头偃月刀,威风凛凛,当头就是一刀。
一刀劈下,幻成千丈刀光,天空之中,雷霆炸响,声威赫赫,刀光未到,气息已到,物质在崩溃,甚至空间也在吱吱呻吟,莫闲眼光一闪,心灵之中,无意间灵机发动,鸣蛇剑一起,身体立刻融入剑光之中,剑气动,剑意生,剑光化作鸣蛇,冲霄而起。
剑光一线,比之刀光,只是细细一缕,但剑气极其凝练,除剑之外,另无它物,一缕剑气,如同一道璀璨的星光,只是一闪,騞然而过,千丈刀光,突然崩溃。
剑光并没有停止,在数丈高的神将面前,只相当于一缕,却好似天外飞来,沛然不可阻,剑光似轻轻穿过神将的额头,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
神将崩溃,幻成一天星光灿烂,而庚桑楚猛然之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鲜血之中,星光灿烂,而同时,他的额头之上,出现一条淡淡的血痕,如同受了一剑。
他明显受到反噬,也难怪,他的心神与神将一体,而莫闲的剑光却正巧击破了神将核心,更要命的是,剑中有一种剑意,居然隔空传递到他的身上。
神将本是他存想出来,却与一般存想不同,在其中有他一缕神魂,构成神将的核心,这是归一宗的不传之秘,神将不同于一般召唤出来的神将或神魔,因为有其一缕神魂之力,聚天地威能为己用。
但有好处就有坏处,很显然,这个天地法则讲究平衡,一阴一阳谓之道,威能提高十倍,但一旦被人击中核心,正是此处,一缕神魂所在,反噬也比一般存想唤神法厉害得多。
莫闲却没有趁胜追击,他还沉浸在刚才一剑之中,这一剑,只是他灵机发现,人在悟道中,不知道机在何时能发生。
有些人苦思冥想,一切都要绝望,以为自己不是这块料,就要放弃,忽然间,灵机发动,刹那间,以前种种疑惑迎刃而解;而莫闲心中一直有着一个念头,就是一剑破万法,他修剑法,完全是自己兴趣所致。
他也知道,剑术只是护道手段,但他一直没有放弃,也许是他深入内心深处的一直不忘的杀手的执念。
他一共炼了两把剑,一是他的阴符剑,虽然不是他完全炼制,最初品质也不高,他一直未放弃,甚至用它与肺金相合,收在体内温养,以期提高它的品质,为了它,甚至专门兼修一门剑术。
二是他的神兵鸣蛇剑,这柄剑完全是他一手所炼,直接以大妖鸣蛇尸骨化炼,用诸天秘魔神兵诀,炼制的一口神兵,他炼制这口神兵,为的就是剑术。
还有化身所用的朱蟾剑,虽是从别人手中所得,未尝没有一丝意味在其中。
想不到,在今日战斗中,灵机发动,他终于走出了自己剑术之路,不是说他独创了一门剑诀,而是走到了一剑破万法的路上,他终于明白,纵有千般法术,万般神通,我只管一剑斩去!
“不可能,你居然破了我的太上星辰合炼心法!”庚桑楚尖叫到,他的额头上竖着的血痕更明显,这一剑虽然伤着他,但并没有直接斩在他身上。
他一尖叫,立刻将莫闲从意境中唤醒,莫闲一言不发,但眼中却是冰冷,他的确恼怒,任是谁,被人打断那种玄妙之境,不恼火不正常,但怒火已不能干扰他的理智。
“怜你修行不易,还不滚!”
“什么?”庚桑楚没有想到,一个金丹修士居然叫他滚,他的火腾的就上来,身影刹那间模糊,心中怒火上炎,身影一分为三,二个身体,均是念头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