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却对上祁驿天那副想要杀人的冰眸,连忙心虚的打圆场“今天天气好冷啊!我发现我来的时候忘了多穿衣服了,啊~我…还是回去换套衣服再来吧!”说完就打算溜走。
祁驿天冷眼旁观看着佐森一副开溜的模样,直到他抬起手摸到门把手的时候,祁驿天阴沉冰冷的语气这才悠悠响起“站—住!”
佐森闻言,整个身体都微微一僵,随后便一副陪笑的缓缓转身“祁少,您还有事?”嘴上虽然这么问,可是心里暗暗咬牙。
为什么每次倒霉的总是他,早知道当初就不学什么医术,跟着他们一起练武功就好了。他们四个人,就他武功最差。
不然,祁少每次不高兴的时候也不会拿他练手气。宇文琛和沐凌冰那两个臭小子哪个不比自己武功厉害,可祁少偏偏每次找的都是自己。
更让他欲哭无泪的是,自己学什么不好,偏偏学医术,以至于每次被祁少打的从练功房里丢出来的时候,那家伙都会很好心的提醒道“你不是医生吗?刚好我连救护车都不用叫了。”
某男听完这话,直接趴在地上捶胸顿足啊!他上辈子一定是拐了谁家的黄花大闺女了,这辈子要如此的惩罚他,真是交友不慎啊!
想起那些令人泪奔的画面,佐森一脸无望的开口“走吧!陪你去练功房待会儿。”
果然,此话一出,祁驿天便一把拎起佐森的衣领,他正有此意!佐森则像是一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任由祁驿天拎着走出了办公室。
佐森无奈的叹息了一下,看来又避免不了要受伤了,只希望这家伙能手下留情。
祁氏大厦的顶楼,除了总裁办公室外,还设有一件独特的练功房。整个顶楼就只有这两个房间,不由得让佐森感到哀嚎。待会儿就是想喊救命,都不会有人听到。
不久后,诺大的练功房里,便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原本打算进入总裁办公室的陈秘书,由于有几个文件需要总裁亲自签字过目的,可刚一步入顶楼,就听到这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顿时灰溜溜的抱着文件偷偷离开了。
看来现在来的还不是时候,反正又不是什么紧急文件,她还是换个时间再来吧!
练功房内,发泄后的祁驿天一副放松的躺在地上,侧脸看着坐在一边哀怨的瞪着自己的佐森,心情顿时大好“这是感谢你这些天,为我出了那么多的馊主意。”
佐森闻言更加的愤怒了,早已面目全非的俊脸上臃肿的五官变异,顶着一双乌青的熊猫眼狠狠的怒视着祁驿天,俊逸尖?挺的鼻子下鲜血淋漓,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滑稽极了。
祁驿天一副自豪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一副无所谓的安慰道“行了,不就是一点皮外伤吗?你行医也有些年头了,什么样的伤势没见过,过两天不就好了。”
佐森继续幽怨的看着祁驿天那绝美无暇的俊脸,顿时恨的牙痒痒“不是说好了,不打脸的吗?”这家伙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被打得不是他,他怎么说当然都无所谓。
祁驿天闻言,深邃的眼眸微微笑眯眯的弯起一抹弧度“谁让你这张脸,让我看了就像打了呢?我也很郁闷。”
佐森一听,立刻炸毛了!愤怒的起身“祁驿天,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存心嫉妒本少爷长得比你帅!”说完,还不忘擦了擦鼻子下的鼻血。
祁驿天一副挑眉的看着站起来的佐森“要不是你这些天不停的给我出一些馊主意,我今天会忍不住下手打你?”
佐森闻言,嘴角不停的抽搐地看着祁驿天,忍不住下手打他?试问他哪次忍得住下手不打他了。
祁驿天看着面色抽搐地佐森,也跟着站起身,他是真的很不喜欢仰着头和别人说话。
祁驿天走到佐森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很是大人有大量地开口“算了,你给我出馊主意这事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你用不着在对我愧疚了,咱俩就算扯平了。”
佐森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拍开祁驿天的手,冷哼哼地开口“祁少,你这人也太会过河拆桥了吧!这些天,我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祁驿天耸了耸肩,丝毫不否认的开口“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过河拆桥这种事,我迟早是势在必行的。”他向来遵循的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你…”佐森听祁驿天这么说,顿时气结。
罪魁祸首是佐少,大家砸他。都是他怂恿祁少出去找女人的。
某森泪奔“我好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