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董事们见祁驿天起身,连忙开始纷纷议论着撤资的事,显然对祁驿天今天的态度有着强烈的争议与不满。
就在这时祁驿天突然一脸威慑高傲的转过身,狂妄不羁的望着众人再次开口:“对了!撤资后,祁氏将拒绝所有再合作权。日后在商场上都好自为之。一会儿我会把撤资的各董事名单都传真到沐凌氏和公司分部,祁氏和沐凌氏将同时对外公布拒绝再合作者名单。当然,如果愿意继续留下的,我祁驿天也绝对不会亏待。”说完潇洒帅气的转身离开、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这时秦英开始挨个的对在坐的董事们进行询问,每个人都是头摇的跟波浪鼓似得不肯撤资,谁不知道,整个亚洲就是祁氏和沐凌氏居位商业界首领啊!
手下掌权的大大小小的公司就有一千多家,得罪了祁氏,估计不出三日就要面临破产了。更何况还是两大商业首席都要对其撤资,除非是不想在整个亚洲混了。敢与祁氏和沐凌氏为敌这不是找破产吗?
秦英走到沈总身边,语气试探性的问:“沈总,你……”
沈总不满的瞪了秦英一眼,瘪了瘪嘴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待所有人都散去,秦英拿起电话打给祁驿天:“祁总,已经统计过了,除了沈总,没有一个撤资的。”
祁驿天丝毫不意外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语气淡漠的应了一声:“嗯。”便切断了电话。
绝美坚毅的俊脸上微微闪现出一抹不屑,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的事。这些人都是胆小怕事之人,才不会犯得着和自己过不去的。
祁驿天又看了一会儿文件,便疲惫的随手将手中的文件丢到一边。懒散的靠在黑色的真皮转椅上,双手慵懒的枕在脑袋下面开始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差不多快要睡着了的时候,内线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祁驿天烦躁的拿起电话:“什么事?”
秦英连忙恭敬的开口:“总裁,下班了,您今天中午想要吃点什么?”
祁驿天伸手揉了揉眉心,语气低沉的开口:“不用管我?我一会儿有约。”
其实祁驿天是一个做事很讲究认真的人,即使他现在忙完了手头上所有的事情,在没有到下班时间之前,身为整个公司的最高层首领,也不会因为他自己私事而先行离开。
他一直认为作为公司的首领必须要以身作则,跟员工做好榜样。对生活、用品、以及时间规划,也都是一样的讲究。
秦英听祁驿天这么回答,微微一怔,他不记得总裁今天的行程上有陪哪位客服或者是哪家千金共进午餐啊?哪来的有约这一说呢?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还是不敢多问。
祁驿天疑惑的开口:“还有别的事?”
“啊……没有。”回答完,便听到那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祁驿天挂断电话以后,已经清醒了不少,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精致小盒子,轻轻的打开怔怔的看着那枚价值不菲的精致钻戒,思绪渐渐飘远。
这枚钻戒放在他这里整整五年了,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为了打造出一对与众不同的戒指给她,连夜赶工自己设计制图,又亲自跑到国外指导去找人打造。
本来是想在订婚宴上亲手给她带上的,可是一切还没来得及开始,就那样因为未婚妻的落跑而失败告终了。
想到此,祁驿天英气坚毅的俊脸上划过一抹即逝的痛楚。烦躁的合上钻戒,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这才拿起放在转椅上的外套走了出去。
夏沫兮从医院回到咖啡厅内,一脸不满的拿着药去找阮经理,一手捂着自己刚刚被打过针的屁股,不满的嘟着嘴。
疼死了!该死的医生非要让她打什么狂犬疫苗,她又不能说是被祁驿天养的那头怪物给抓伤的,又不能说是被猫抓的,因为猫抓的伤口没那么深,也没那么粗。于是乎她只好说是被狗咬了,下场由此可见了。
一路上她一拐一瘸的回到咖啡厅,心里把祁驿天的祖祖代代给问候了个遍。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第一次遇到这样野蛮的男人。
明明知道她胆小,明明知道她去厉炼狱那个鬼地方就等于去送死,他还要逼着她去。
丁亚和林清微一脸得意的看着夏沫兮一瘸一拐的从阮经理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丁亚率先一副讨好的开口:“小沫,来坐下休息会儿,感觉怎么样啊?”
夏沫兮没好气的开口:“你要不要也去试试啊!”都是这家伙大惊小怪的让阮经理听到的。
林清微也一脸偷笑的站在门口处,边擦着桌子边劝慰道:“呦…我的大小姐,这还不是为了大家好吗?别那么生气好不好?我可没买保险啊!万一你真得了狂犬病,那整座咖啡厅里的人
还不都得跟着你遭殃啊!对吧?”说完还不忘笑嘻嘻的和丁亚使了使眼色。
夏沫兮顿时火冒三丈的开口:“你丫的诅咒我啊!去死啦!”说完就夺过丁亚手的抹布毫不留情的向林清微砸去,林清微立刻快速机灵的躲开了。
她这一躲开倒没什么?可有人就遭殃了,只见那块抹布好巧不巧的砸在了刚进门的祁驿天那张帅气逼人的俊脸上。
就连罪魁祸首夏沫兮此刻也惊呆了,望着那张绝美坚毅到让人惊叹的五官,顿时变了色,整个咖啡厅里的所有人都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只见祁驿天脸色铁青的扯下头上的抹布,咬牙切齿的开口质问道:“是谁扔的?站出来!”
夏沫兮顿时缩了缩脖子,现在站出去无非就是找死,她伤还没好呢?才不会傻傻的站出去呢?偏偏这个时候大家都很没义气的转过头,一致看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夏沫兮。
祁驿天深邃如潭水的眼眸微眯,散发出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郁,语气阴冷的开口:“怎么?想谋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