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琛听他这么一说,微微一愣。随后又反应过来似得惊呼道:“我懂了!她是想利用这件事让夏沫兮误以为你是为了报复她,而去对付莫氏,让你们反目成仇,越闹越僵。”
祁驿天阴冷的扫视了宇文堔一眼,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语气满是不屑的开口:“哼、以为这样做就天衣无缝了?敢算计我祁驿天的人,我一定要让她知道后悔这两个字,不是用嘴说出来的,而是一定要亲身去体会的。”
宇文堔狭长的丹凤眼微眯,性感的嘴角划过一抹绝美的微笑,语气慢条斯理的开口:“那祁少接下来怎么做?”
祁驿天那帅到令人神共愤的精致五官,挂上了一抹如同地狱修罗一般邪恶冰冷的笑意,只是这笑意并未直达眼底,冰冷的气息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要被冻结了一般。
许久他才悠悠的开口:“不做什么?只是给刘长逸提个醒,别太纵然他的干女儿了,免得惹祸上身。”
宇文琛赞同的点了点头,英挺的剑眉微挑一副若有所思的开口:“有道理,无论从哪方面讲,她都有这么做的动机。那你打算怎么处理?现在还不是和安氏翻脸的时候。”
祁驿天冷峻的五官微沉,嘴角冷漠的勾起一抹清冷的笑,语气深不可测的开口:“哼!但也是时候给他们敲敲警钟了,安氏和祁氏合作了这么多年,全凭着我爸的关系才合作到现在,如今我爸已经不再了,也是时候分道扬镳了,我倒是期待安佑琪若是知道是她亲手把夏沫兮推到我身边会作何感想?”
宇文琛一副无所谓的看着祁驿天,淡漠的嘴角微撇:“就怕闹到伯母那里,你没得解释!”语毕又似想到了什么似得,一脸邪肆的看着祁驿天,嘴角划过一抹坏笑:“祁少,昨天睡的可好?”
听他这么问,祁驿天的眉头微蹙,一脸疑惑的转过头一副不解的直视着宇文琛,锐利而深邃的眼眸微眯闪过一抹危险的气息,薄唇轻启清冷的开口:“你想说什么?”
宇文琛精美俊逸的五官微微挂着淡淡的奸诈,眉梢的笑意越来越深,一只手拖着下巴,微微摸着自己略微长出来的青涩胡渣。
一副深不可测的看着祁驿天,半晌才冒出一句:“昨晚我送你回去,你好像说了好多不该说的,你还记不记得。”
祁驿天一听,绝美冷峻的精致五官立刻变得比锅底还黑,一副死不认账的冷漠道:“不记得!”
“哦……没关系我可以帮助你回忆一下。”宇文琛一副邪肆的开口、
祁驿天脸色立刻变得略微阴沉,语气清冷威胁的看着宇文堔,咬牙切此的开口:“不需要。”
宇文琛俊逸凉薄的唇齿微启:“昨晚你说要结婚的事,是不是真的?”
祁驿天那深邃如潭水的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语气疑惑的开口:“我昨天说的就是这个?”
宇文琛不满的撇撇嘴,一副不解的开口:“不然你以为呢?难道还有别的你没说?”
宇文琛故意邪肆的开口,他懂他的尴尬和骄傲,所以有些话他宁愿选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选择从没听到过。
祁驿天这才一副悠闲自得的将整个身子都懒散的靠在真皮转椅内,语气轻松的开口:“当然是真的。”
宇文琛一本正经的眯起那双美艳勾魂的丹凤眼,试探性的开口:“夏沫兮?”
祁驿天深邃晶亮的眼眸微闭,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祁少……这件事你和伯母商量过了吗?而且你觉得你们合适吗?会不会太突然……”不等宇文琛说完祁驿天便一副冷漠的打断他。
“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我妈,我不想再像五年前那样,只要结了婚一切障碍都不在重要了。”祁驿天语气淡淡的开口。
宇文琛还是不放心的开口:“祁少,没有感情的婚姻也不是不会有幸福的,你不要一步走错步步错啊!”
祁驿天清冷深邃的眼眸微沉,语气不容置疑的开口:“只要是我祁驿天认定的,即使是错的,我也绝不后悔!”
宇文琛原本还想再说,但是回过头想想祁驿天这么多年所受的苦,最终还是叹息的开口:“但愿吧。”
祁驿天疲惫的朝他挥了挥手:“先去把我交待的事办妥了,我一会儿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
宇文琛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门口,又突然回过头来“不需要准备婚礼吗?”
祁驿天闻言,立刻脸色微变,面色阴沉的开口“不用。”说实话他对婚礼还倒真是有阴影,想起五年前自己在订婚宴上被羞辱的画面,直到现在他都觉得那是他人生的一大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