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驿天抱着夏沫兮乘坐电梯来到顶层五十四楼的走廊,祁驿天一脸冷漠的抱着夏沫兮向自己的专属总统套房走去,感受到了温暖的气流。
夏沫兮原本空洞的眼眸这才渐渐的有了焦距。但身体却依旧未停止发抖,不知是因为伤口太痛,还是因为对刚刚的一切给彻底地吓坏了。
祁驿天冷漠的注视了她一眼,夏沫兮意识渐渐恢复缓缓地抬头,却对上了祁驿天那冷漠而深邃的漩涡。
坚毅冷硬的下巴微微紧绷着,委屈的泪水瞬间流了出来,夏沫兮愤怒的大吼:“祁驿天,你这个混蛋,快放我!!!”
祁驿天深邃的眸子微沉,薄唇微微轻启,一字一顿的开口:“信不信我能把你救出来,也就能把你送回去。”
夏沫兮继续发泄的破口大骂:“反正你就是个变态,做什么我有的反抗吗?你给我松手。”说着还不忘拳打脚踢的撕扯着祁驿天的衣服,她那柔弱无骨的拳头落在祁驿天的胸膛,就如同雨点一般不痛不痒。
祁驿天不耐烦的逼视着夏沫兮,语气阴冷的开口:“闭嘴!你在胡闹信不信我这就把你扔去喂鳄鱼。”
一直以来习惯了冷漠的他,却不懂得如何去哄女人,但是看到她的眼泪,他的心会有种揪心的痛,是舍不得,又似乎是心疼。所以一向不懂浪漫的他,只好用威胁的语气吓唬她了,只有这样或许才回让她停止哭啼。
夏沫兮一听,委屈的撅起殷红的小嘴,不满的对着祁驿天倔强的开口:“祁驿天,你除了会欺负女人,还会什么?反正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多死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祁驿天听夏沫兮这么说,高挑的剑眉微挑,脚下的步伐微顿,心里却是五味陈杂:“那好,那我们继续你的第二关。”
夏沫兮一听,脸色吓得立刻变得煞白,小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抱住了祁驿天的腰身,委屈的咬住下唇,眼泪婆裟的的看着祁驿天埋怨道:“你…祁驿天…我讨厌你,明明救了我,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祁驿天笃定的看着夏沫兮,深邃的眼眸微微紧眯,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语气狠戾的咬牙切齿道:“我不肯放过你?也不看看是谁亲自送上门来的。早知道你这么的没良心,我就真应该让它把你给吃的连骨头都不剩。”说完就抱着夏沫兮来到电梯口。
夏沫兮看着祁驿天一脸狠戾的样子,双手连忙紧张的紧紧地抱住祁驿天的脖子软软的开口:“驿天…我不要再回那里去。”说完泪水在一次涌了出来。
她知道她不该在祁驿天面前逞强的,不该在他面前硬碰硬,这对她没有好处的。
听到她这么亲昵的念着他的名字,他的人和心都跟着微微一颤,整个人都明显的僵硬在了原地。就连被他抱在怀里的夏沫兮,此刻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整个人都石化在了原地。
祁驿天心颤的低下头,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夏沫兮,心瞬间抽搐了数下,这个伤他至深的女人,却又让他爱的深入骨髓,刻骨铭心。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昵的叫他的名字。他内心的那份悸动和颤抖简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他双眼复杂的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眼底划过一丝疼惜,却又很快地被掩藏。
夏沫兮埋怨的抬起头,抱怨道:“明明是你要我去送死,还不允许我抱怨。祁驿天,你能不能不这么霸道。”
听到她这么说,祁驿天深邃的眼眸微眯,危险的开口:“送死?夏沫兮,那你呢?对于一个毫不留情就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我所做的这些比起你…算过分吗?”
夏沫兮一时之间无从反驳,因为他说的是实话。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有些头痛的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
祁驿天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沉默的抱着她来到他的专属总统套房门口,随意自然的打开|房门步入客厅。转身越过客厅直接向卧室走去。
来到卧室夏沫兮有些尴尬的看着祁驿天抱着她打开卧室的房门,紧张的咬了咬薄唇,祁驿天一脸鄙视的看了夏沫兮一眼,毫不温柔的将她狠狠的扔到床上,转身离开了。
夏沫兮只觉得原本就些晕晕的脑袋,被他这么一扔更加的晕的厉害。再加上伤口的拉扯,立刻让她痛的‘哇哇’大叫:“祁驿天,你这个野蛮又粗鲁的家伙!混蛋!比那头大棕熊还要野蛮,还要粗鲁,还要……”
不等夏沫兮骂完,祁驿天便再次打开|卧室门折返了回来,一脸凶神恶煞的怒视着夏沫兮,夏沫兮立刻乖巧的闭上了嘴巴,没有了刚刚的气焰。
缩了缩脖子胆怯的开口:“你……你想干嘛?”她承认她怂,她就是害怕他把自己再次愤怒把她送去厉炼狱那种鬼地方。(┬_┬)
祁驿天冷淡的看了她一眼,直接忽视她那胆怯的小动作,提着药箱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打开药箱毫不客气的把夏沫兮拉到床边,夏沫兮惊讶的看着祁驿天,他要给自己上药?????
不等夏沫兮开口,祁驿天就伸手去脱掉夏沫兮身上的衣服,夏沫兮吓得顾不得头还晕不晕了,直接猛地从床上做了起来护住自己的胸部,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愤怒的看着一脸淡漠的祁驿天大叫:“你要干嘛?”
祁驿天一脸鄙夷的看着夏沫兮轻蔑的开口:“放心,我还没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不想流血过多而死的话就乖乖的躺下。”
夏沫兮愤怒的开口:“不用你管,你出去,就算是流血而死,不也整合了你意。”她才不要在他面前脱掉衣服呢?哼哼~
祁驿天一脸严肃的看着夏沫兮,不耐烦的开口:“夏沫兮,在我这里不识好歹是没有好下场的。”
夏沫兮愤怒的开口:“我就是不识好歹,我现在这样都是谁害的?你给我出去,现在就给我出去。”让他为自己上药,那她宁愿自己来。
祁驿天脸色略微阴沉,眼神冷漠如寒霜的凝视着夏沫兮咬牙切齿的开口:“夏沫兮,你不要忘了这里是谁的卧室,就连你躺的这张床都是我的。”
可恶!这个死女人居然还敢赶他出去?简直是气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