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枪顶住了?自己上辈子和枪有仇啊?楚炎郁闷的带着背后的女人往自己房间走去,和其它魂卡不同,召唤本命魂卡的时间少得可以忽略不记,所以楚炎可说是有恃无恐。“喂,这位小姐,我房间到了,我要拿钥匙,你可别误会。”难得在无聊的旅途上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少废话!东瀛杂碎!”身后女人枪往前一顶,口中不耐烦的说道。“恩?”楚炎愣了愣“你也是炎龙人?”难道是炎龙打算要对东瀛展开什么行动了?居然接连在东瀛碰到两个同胞。
遍地黑炭的废墟上,一名身穿白色僧袍,胡子眉毛雪白,眉目间与惨死在寂静手上的老和尚有八分相似的僧人正在默默观察着什么。“来野大师,”一名身着素净和服,俊美若芳龄少女的少年来到老和尚身后半躬身说道:“家父让我来问问,您看出什么了没有?”“呜,是夜和啊,”来野和尚沉思片刻轻声说道“这里残留的气息实在太怪了,像是炎龙国的冥魂之力却又有西方死灵力量感觉,更让人摸不清头脑的是,居然还有我国特有的鬼灵力。”“那,这,这些又说明了什么呢?”俊美少年摸摸头,疑惑的看着老和尚,他实在是理解不了来野大师到底要说些什么,乱七八糟一大堆都是没听过的名词。
看着八尺夜和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老和尚无奈的摇摇头,这孩子长了一副俊美的外表,可灵性却完全与外貌成反比,八尺家居然出了这么个灵性全无的子孙。不过八尺乌这小子未免也太过分了,居然连点基础知识都没有教授他。“算了,”老和尚再次微微摇头“你还是去把你姐姐找来吧。”“哦。”八尺夜和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嫉狠,却马上被心中涌出的自卑感击溃成懦弱,乖巧的点点头然后转身走远,眼角的一滴泪还未流出就已在眼角风干。你们都看不起我是吗?爸爸,姐姐,还有,流月家的那个贱女人!八尺夜和脸色狰狞的咬破了嘴唇,带血的嘴角却偏偏浮现起一抹笑意。
来野和尚看着被烧毁的贱国神厕,来川,我的双胞兄弟,你为什么非要炼那把千恨丸呢?我已经感受不到半点你的气息,连降魂术都招不来你的魂,到底是谁?!居然连你的灵魂也不放过!“师父,我来了。”一个明眸皓齿的艳丽少女在沉思的来野身后轻声说道,这少女身穿的虽是与刚才少年同样的和服,却没有刚刚那少年给人的那种阴柔之感,这少女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逼人的灵气。
“呜,”来野转身上下打量了少女一番,满意的点点头,“静,你的灵力好像又长进了不少啊。”“多谢师父夸奖,多亏师父的教导才有静的今天。”八尺静优雅的轻笑着。“呵呵,”来野对八尺静越看越满意“来,静,说说你对这次事件的看法。”“是,师父。”八尺静缓缓看过废墟,“弟子断定,这次的事件是炎龙方面搞得鬼!”八尺静斩钉截铁的下了结论。
“哦,”来野眉头挑了挑“能说说理由吗?”“是的,师父”八尺静整理了下思绪,然后缓声说道“弟子有三点可以证明这个论点,一,我们可以排除本国参与的可能,因为师父和我都知道,这里会遗留鬼灵力的原因。”来野点点头,鬼灵力肯定是来自妖刀‘千恨丸’没有错。“第二,”八尺静继续分析着“我们和猎鹰国的关系说不上好,但起码最近没有冲突,反而是炎龙和猎鹰的关系日益紧张,不得不怀疑,炎龙是打算让我们去和猎鹰国斗,他们好渔翁得力。”来野看着八尺静脸上自信的笑容,对这个徒弟的表现真是满意极了。
“最后一点,”八尺静缓缓走过废墟,“在这里着火的时候,我们的皇家试验室被破坏了,而作案者正是利用这贱国神厕着火产生的混乱得以顺利脱逃!”八尺静不知道,她分析的完全正确,这就是当初寂静混入炎鸦寺,跟随来川进入千恨丸所在的地下祭坛的目的之一,制造混乱以掩护去破坏皇家试验室的队员。
“而寂静队长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要调查出大雀寺,因为我们怀疑他们与飞龙盟暗中勾结!”在楚炎的房间里,捧着寂静骨灰盒的女人带着哭腔诉说着,而楚炎靠在床上,手上把玩着八卦令牌,静静的听着女人诉说,当听到飞龙盟的时候手上不禁顿了一下,八卦令牌掉落在地上,“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到底是谁杀了寂静队长?!”“哦,”楚炎捡起八卦令牌“他临死的时候说了,不过,当时他满口血沫的,也听不太清楚,好像是叫八尺什么的。”楚炎随口从东瀛四大家族中挑了个姓氏说道。
“啊~!八尺家!我要杀光他们!!”女人抱着骨灰盒哭着尖叫出声。真是不冷静,楚炎皱着眉看着这失态的女子,就这样的心态居然被派到国外执行任务?
“炎先生,您没什么事吧?”外头传来一个谦卑的声音。“没事,我只是找了个小姐过来,你有什么意见吗?”楚炎冷冷的声音传出。“没,没有,”那个声音急忙否认自己有任何不满情绪,“那还不下去!”楚炎不耐烦的说道,“这,炎先生,能不能,这,我想,”那个声音结结巴巴的想说些什么又不敢,似乎是生怕触怒了楚炎。“好了,知道了。”楚炎在那女人惊异的目光中起身找到房间的衣柜处,衣柜门打开,里面一个被捆成球状,嘴上贴着胶布的小男孩惊恐的看着打开门的楚炎,楚炎撕掉胶布,提着小男孩来道门边“喂,小鬼,和你的船长老爸大声招呼。”
“爸爸,爸爸,快救我!呜呜...”小男孩在楚炎手中哭叫着,楚炎不耐烦的皱皱眉,把胶布重新贴上小男孩的嘴,然后放回衣柜,关上衣柜门,然后冲着门外说道“满足了吗?船长。”“请您不要伤害他,他只是个孩子。”门外的船长听着独生子的哭叫声,向楚炎哀求着“只要你不试图伤害我,那我就不会伤害他,中午送多少份量的食物,你自己明白了吧,希望你还记得自己的儿子喜欢吃什么,小孩子正在发育,我会让他先吃饱的。”
楚炎一转身,就觉得一股劲风往脸上而来,他没有躲,或者说他求之不得,‘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在楚炎脸上炸响。楚炎一笑,“我不欠你什么了。”说完不理会脸上带着对自己冒然出手的后悔和对楚炎居然不闪不避而惊讶表情的女人,在床上躺下,心里果然舒服多了,看了眼桌上的骨灰盒,我不欠她什么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