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闹钟一大早地叫个不停。
我坐了起来,“咝。”吸入一口凉气,用手按着脑袋揉了揉,像是没睡醒一样。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吵死了,我伸出手来,顺势就把闹钟给按停,然后打了个呵欠,然后看下时间。
7点11分。揉着惺忪的睡眼,我起身前去梳洗一番,然后把自个儿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泡着。
忙完也是将近8点了,下楼吃个早餐,然后就去公司了。
办公室
今天早上得开会,一大堆人扎堆地站在那,等着某些大领导什么的过来训话。除了昨天刚认识的两个同事以外,其它的同事,我暂且还不认识。
“咳咳,安静。”也不知是谁说的,办公室吵杂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顿时鸦雀无声。
远看一个,比较胖的青年走了过来,尾随他的还有些个主管什么的,他西装革履,虽然胖但算来比较壮硕的身材,一头黑密的短发,成熟而偏肉的脸上,眉毛浓密,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眼镜,眼镜背后,是一双大眼,炯炯有神,全身上下充满着雄性的霸气与魅力。
不过,我总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一样,似曾相识的感觉。
“叶鑫,他是谁?”我小声地斜了下头,询问叶鑫。
“副总裁,景若群。”
“你们两个在干嘛呢,出来。”一个主管似乎听见了我和叶鑫悄悄私语,撑着大嗓门把我俩叫了出去。
我和叶鑫走到人群前边,站在这群领导跟前,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像是犯了错一样的孩子,“现在在开会,你们俩以为在干嘛?逛街?”
“噢?这位同事有些面生,刚来的?”这话是景若群说的,我抬起头来,看了看他。
他看见我,突然眉头皱了皱,像是认识我一般,这倒让我感到有些惊奇。
“我叫藏刀,昨天才来的。”我忙着给副总裁介绍自己,他听到了我的名字像是有些惊讶一般,眉头皱的比刚才要厉害些许,但那么多人面前,他也不好表露什么。
“噢?藏刀?挺稀罕的姓氏和字。”他似乎挺对于我的名字有所感触。
“副总裁这是认识我?”不过,他没想到,我会问他。
他瞬间愣了愣,“噢,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罢了。”他朝我笑了笑,看起来不大想提及。
“你俩回去吧,下不为例。”刚才把我和叶鑫叫出去的主管说。
我和叶鑫转身走回人堆里头,刚才那一段就也就这样告一段落,紧接着就是开会了,得不啦得不啦地说一大堆,说得我都快睡着了。
“散会。”
这会开完都10点47分了,8点30分上班,8点50多,那些个领导才来,开了将近2个小时。
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忙了一下工作,过不久便到下班时间了,我摸摸肚子,它并没有对我抗议于我没有填充食物的工作,而就此反抗提出要求。这也倒好,干脆不吃了,省了。下午两点半才上班,现在才11点38,该去哪儿消遣呢?额,还是回去睡一觉吧,感觉自己没睡醒的样子,虽然我快成猪了,额,好像哪里不对......
简陋的出租屋
躲在床上,整个人摊着,望着天花板,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景若群?呵。”突然念叨起早上看见那胖子,也不知我为什么冷哼一下,也许是因为名字和我一样怪吧?除了姓氏偏僻以外,字也挺稀罕的。
盯着盯着天花板,只感觉眼睛越来越沉,我微张着嘴,迷迷糊糊的,陷入睡眠。
我不知这次又会在哪儿出现,我感觉,我好像,睡了,好久好久......
我看到一个白白胖胖年过六旬的老先生,抱着一个好似刚出生才几个月的幼儿,是个男丁,老先生把他高高举起,那个幼儿许是吓着了,嚷嚷大哭,双手双脚乱踹,突然之间,伴随着哭声,尿液往那位老先生的脸上撒去,尿了那位老先生一脸。
老先生莫但没生气,反而兴高采烈地哈哈大笑,想来,这是他的孙子吧。
好像只一瞬的时间,如同放映电影一般,我看到,那位刚才还抱着孙子被孙子尿了一脸的老先生现在病躺在床,不能动弹,他身旁有着一位将近三十的女子服侍着他,帮他擦拭着身子,老先生他一把抓起这位女子的手,使得女子停下了继续帮老先生擦拭的动作,眼睛一眨一眨的,好似有什么话要跟她说一般,后来,手从女子的手中滑落,去世了......
我看到一个一岁多的小男孩,他爬上一个电视机柜,拿着锤子,往那个电视机的镜面敲,砸得那电视机,是“哐哐哐”地响,她妈妈听见了声音,忙跑出来看,以为发生了什么,结果看见自个儿儿子拿锤子敲电视机,简直哭笑不得,她把他丈夫拉过来,让他看看他儿子的所作所为,“你看你儿子,拿锤子砸电视机呢。”然后两人相识着笑,完了小男孩她妈妈走过去,抱起小男孩,“你居然拿锤子敲电视机,等下你爸爸打你呢,你怕不怕?”
我看到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他拿着块面包,跑进房间里,床上有个小婴儿,是个女孩,她才几个月大。小男孩拿着那块面包往小女孩的最里边摁,喃喃地说:“吃。”
原本正在睡觉的小女孩,被这个小男孩弄醒了,然后嚷嚷大哭,她妈妈听闻哭声,赶紧跑进房间里来,忙把小男孩抱起,“傻瓜,妹妹还小,怎么能吃面包呢?”
小男孩不理会妈妈,把手里的面包就是咬了一口。
我看到一个两岁大的小男孩坐在凳子上,面前是一碗鸡蛋面,隔壁很吵杂,细听,是她妈妈和她奶奶在吵架,他也许是不知道吵架是什么,他仅顾着吃自己的面条,吃着吃着,她妈妈出来了,和他说,“快点儿吃,吃完了该走了。”
我看到一个孩童和一个比他好似大几岁的姐姐在一起玩,那个孩童,突然搬起了一块大石头,就是往那大姐姐的脚一砸,砸得那大姐姐的脚流血了,那大姐姐疼得直哭,后来一个中年女人听闻哭声,从附近的一栋楼上下来,看到那小女孩在哭脚上带伤,旁边还有块石头,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她抱起那个小女孩向那孩童走去,望着小女孩对那个孩童说,“以后不要和你玩了。”
再后来,好似投诉到了那个孩童的家里边,一位老奶奶在某一天牵着这个孩童的手,和这个小男孩说,“你看你,把姐姐的脚砸流血了,现在人家不和你玩了。”
小男孩嘟着嘴,虽然老奶奶也只是念叨了几句她的孙子,不过她并没有责怪他,毕竟也过去好些天了。
只是那以后,那个小女孩好像就再没在那楼下玩了......
我看到一个小男孩,在和一群女孩子玩,有比他大几岁的,有比他小几岁的,他们来到一个厂房玩耍,或是躲猫猫捉迷藏,或是一二三木头人,他们最后玩着玩着,来到厂房连接空旷草地的独木桥那,其实是一块木板搭在那里,一个大姐姐三下两跳地就轻松地过去了,紧接着又是一个女孩子,再是一个女孩子,轮到他了,他也学着那些大姐姐们三下两跳地走这独木桥,一个不留神,这块木板直接断开,他摔了下去,被下面的石头给戳伤,戳伤的部位,在这小男孩的右眼眉毛上,差点儿就戳中了眼睛,那些个女孩子着急了,赶紧把他拉起来,带着他去找大人。
那是一位中年妇女,是那带头大姐姐的母亲,她正在一个工厂里边赶工,她看到了她女儿带着受伤的小男孩过来,忙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怎么搞得那么严重?”
她女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事情的经过,然后她母亲拉着小男孩,在附近的草地上找来一些草,把它放在嘴里嚼碎,然后拉开小男孩捂着的手,把它吐在了小男孩的手里,让他用这草泥捂着伤口,看那小男孩,血从眼眉毛那直往下流,流了一脸都是。
后来,那位妇人给小男孩的家里打了电话,小男孩的家人过来接他去医院,小男孩躺在病床上,只见护士给他打了一针,小男孩越觉得越来越困,眼皮子很想睁开,但也没力气再睁开了,睡去依稀听见“嘀...嘀...嘀...”手术用机器运转的声音。
紧接着,小男孩睡了一觉......
“嘀...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