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琼一行返回居住的客栈后,让手下护卫们去寻找夏侯家了,淳于琼还特别交代了寻找夏侯渊和夏侯惇。淳于琼等人则留在了客栈好好休息起来。
晚食时分,淳于琼和荀谌等人来到客栈前面的酒肆,一起吃起晚食来。
淳于琼等刚吃完,只见从旁边桌子上走过来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这个男子很是瘦弱,但是身上有一种气质,使得这个青年显得很是有些仙风道骨,但而且青年的一双眼睛里不时地闪现着精光。
只见这个男子走到淳于琼等面前,对淳于琼道:“几位兄台,小可一时好奇,所以想与与各位兄长聊上几句,不知可否?”
淳于琼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青年,站起身,道:“这位兄长,请就坐。”
程秉于是和许褚坐在一起,将自己的位置给让了出来。许褚则对酒肆的伙计,道:“伙计,加副碗筷。”
青年也不客气,径直地坐了下来。
荀谌问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青年向淳于琼等一拱手,道:“小弟朱德,字建平,乃是沛国本地人。”
淳于琼听到青年的名字,很是吃惊,道:“兄台,你叫朱德?”
朱德一点头,道:“正是啊,兄台有什么奇怪的吗?”
淳于琼摇了摇头,道:“小弟原来认识一位长者,也是叫做朱德。”
朱德听了,笑道:“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多了,我与兄台认识的长者同名同姓,也属正常。”
淳于琼点了点头,道:“是的,确实正常。”
荀谌这时道:“先生叫朱德平,可否认识颖川荀攸荀公达啊?”
朱德点了点头,道:“难道兄长也认识荀公达,他可是我的好友啊。”
程秉笑道:“这位乃是荀公达的族叔,荀谌荀友若。”
朱德听了,忙站起身,向荀谌行礼道:“没有想到是荀公达的族叔,实在是有失远迎啊,还请见谅啊。”
荀谌忙回礼道:“建平不要客气,我虽然是荀攸的族叔,但是年龄差不多,我们一向交往很多。你和我等年龄也差不多,我们就平辈而交吧。”
朱德听了,点头道:“小弟敢不从命啊。”
荀谌继续道:“建平兄,我听公达说你精通相术,今日突然来我们这一桌,可是有什么发现吗?”
朱德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没有人,于是道:“不满友若兄,小弟确实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觉得很是好奇,所以冒昧地打扰各位了。”
荀谌笑道:“我们几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还请建平兄直言。”
朱德仔细地打量了淳于琼等人,道:“友若兄,几位的面相很是奇怪啊,好像命运原来不是这样,最近才有所改变。”
淳于琼听了,心里一惊,道:“建平兄,还请你详细告知。”
朱德点了点头,道:“那我就直言了,还请几位兄长勿怪啊。”
许褚笑道:“让你说你就直说吧,我们自然不会怪罪于你的。”
朱德点了点头,道:“那我就从这位兄长来说,这位兄长原来的命运虽然也是高官厚禄、富贵一生,但是在年轻时候还是会吃一些苦、受一些罪,即使是高官,也终其一生,不曾独当一面,可谓是才未用对地方啊。”
淳于琼听了,心里一惊,问道:“那现在呢?”
朱德笑道:“现在这位兄台的命运好像在前段时间发生了改变,他将来不仅是高官厚禄、富贵一生,而且还会人尽其才,得才所用,成就一番伟业啊。”
淳于琼又指了指荀谌道:“德平兄,那请你说说友若的变化,如何?”
朱德点了点头,道:“友若兄变化更大,友若原来的命运应该是生不逢主,郁郁不得志,最后只好隐姓埋名,虚度一生。但是友若兄的命运似乎从半年前开始有所变化了,他现在可谓是得遇明主,从此能够一展才华,未来其成就之高,可比萧何啊。”
淳于琼不惊十分吃惊起来,不管朱德所说改变后的命运如何,但是,至少其所说的没有改变的命运确和历史上的相差无几,这不能不让淳于琼感到十分吃惊。
程秉笑道:“建平兄,那可否告知我命运的变化啊?”
朱德仔细打量了程秉一眼,道:“这位兄台的命运变化也很大,按照原来的面相,兄台将会成为一代名儒。这位兄台的命运似乎是十年前改变的,先生以后不仅在儒学上有所成就,还将高官厚禄加身,成为一代名臣。”
程秉笑道:“建平兄所说还是有些道理的,我十年前所想就是能够成为一代名儒的,但是遇到先生后,我决定追随先生,成就一番功名。”
朱德点了点头,道:“不知兄台所指的先生,可否就是之的这位。”他说着,用手指了指淳于琼。
程秉点了点头,道:“确实就是先生,我正是十年前遇到的先生。”
朱德点了点头,道:“难怪如此啊,那么几位命运的改变,都应该是因为这位先生所引起的啊,如此一来,我也就想得通了啊。”
淳于琼笑道:“建平兄说我这几位兄弟的命运因为我而改变,那么兄台可否能告之我的命运如何变化呢?”
朱德要了摇头,道:“以兄台的面相看,兄台的面相变化实在太大,小弟可是不敢言啊。”
淳于琼笑道:“难道小弟的命运太过于逆天了吗,导致建平也不敢言了啊。”
朱德摇了摇头,道:“兄台可否将自己的手伸给我一看?”
淳于琼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手伸到朱德的面前,朱德抓起淳于琼的手,仔细地看了又看,他边看边不时地停下来思考。
淳于琼等看着朱德严肃认真的样子,他们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朱德。
一刻钟过后,朱德畅谈一声,道:“兄台的命运太过于惊世骇俗了,如果兄台一定想听,还请兄台摒退左右,而且兄台保证出得我口,入得你耳,至少在命运实现之前,不要让第三人知道。”
淳于琼笑道:“建平兄如此所为,难道是天机不可泄露,一旦泄露了会伤害兄台的阳寿吗?”
朱德一脸疑惑,摇了摇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天机不可泄露,更没有所谓的伤害小弟的阳寿,如果给人看次相就要伤害一次阳寿的话,那么小弟早就死了多时了。之所以请兄长不要告诉别人,确实是因为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而且有些大逆不道了。”
淳于琼看了看四周,道:“建平兄请直说,这几位都是我的兄弟,值得我信任,我相信今天先生所言,未经允许,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流传出去的。”
朱德问道:“兄台确定吗?”
淳于琼点饿了点头,道:“不错,在座的都是我过命的兄弟,没有什么不能让他们知道的,建平兄,请你直言。”
朱德向大家一拱手,道:“各位兄台,还请大家记住,出得我口,入得你们耳,时机不到,千万不要随意说出口啊,不然的话,会给这位兄台带来无尽的烦恼和麻烦的。”他边说边指着淳于琼。
许褚道:“建平兄请放心,我们绝对不会给先生造成麻烦的。”
荀谌和程秉也是点头称是。
朱德再次四周望了一望,低声道:“这位兄台,将会是位及人皇,成为九五之尊。”
荀谌、程秉和许褚听了朱德的话,不禁一脸惊喜,惊的是朱德的一席话,喜的是自己主公如果能位及人皇,成为九五之尊的话,说明自己的选择没有丝毫的错误啊,同时自己也可以说是开国功臣,封侯拜将基本上是很有可能的。
淳于琼一笑,道:“谢谢建平兄的吉言啊,小弟一定努力朝这个目标去奋斗,但是这件事情,还请几位兄长暂时保密啊,能不给自己造成麻烦,尽量不要给自己造成麻烦。”
朱德点了点头,道:“兄台好气度啊,听了如此消息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啊,小弟佩服。”
淳于琼笑道:“所谓命运,往往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而且也是随着天时、地利、人和而改变的,建平兄所说的话只能说是小弟的一点畅想而已,要想实现,没有自己的努力是不行的,所以小弟比较淡定,觉得要想成功,还是要靠自己的艰苦努力,没有艰苦努力,其他的都是虚无缥缈的。既然是要靠自己的艰苦努力得来的东西,自己有什么好惊喜的呢?”
朱德点头称赞道:“兄台所说,实在是太对了,很多人一被相面,就以为自己一生就如相面所言了,其实他们并不知道面相和命运是随着自己的努力而又所变化的。相反兄台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见识,小弟现在是越来越相信兄台能入面相所言了。小弟可否请兄台告之我你的姓名啊?”
淳于琼笑道:“命运之事,太过于虚无缥缈了,我还是喜欢一步一个脚印地区努力。小弟姓淳于,名琼,字仲简,乃是颖川人士也。”
朱德听了,连忙站起来,向淳于琼一鞠躬道:“原来是天下闻名的淳于先生啊,小弟不知先生光临本县,实在是有失远迎啊。”
淳于琼笑道:“建平兄客气了,能认识建平兄,也是一种缘分啊。我来介绍一下这两位,他们是程秉程德枢,汝南人。这位是许褚许仲康,沛国人。”
朱德又和程秉、许褚一一见礼。
朱建平,汉末三国时期沛国人。精通相术,于街巷之间为人相面,效果非常灵验。朱建平擅长相面之术,在民间多所验证。曹操当魏公时,召任朱建平作郎官。曹丕任五官中郎将时,请他看相,朱建平说:将军寿命八十,四十会有小难,愿您多多保护。又说曹彪:您居于自己的封国,到五十七岁当遭兵灾,要好好提防此事。结果曹丕四十去世,曹彪五十七岁时,犯了与王凌合谋罪,被赐死。他的妙算,都这么准确,即使是唐举、许负也比不上。
时人将他与平原郡相士管公明并称为“朱”、“管”。
陈寿曾言:“华佗之医诊,杜夔之声乐,朱建平之相术,周宣之相梦,管辂之术筮,诚皆玄妙之殊巧,非常之绝技矣。昔史迁著扁鹊、仓公、日者之传,所以广异闻而表奇事也。故存录云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