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燝醒来过后,发觉原来是树枝有点微震,查其原因,原来树下有一个小和尚,约莫十一二岁左右,正在双掌拍树立定,只是他的掌力小的可怜,找了一棵较大的树做练习,自然是微震。
朱慈燝又再细看,那和尚回到树旁,蹲于地,两手掌撑地,与肩同宽,双脚向后平伸,两脚尖触地,两手屈肘。然后伸肘引体向前伸出,头向上抬起,口中呼气,两手两脚尖皆触地不动。摇腰接上动,再屈肘引体向后,同时鼻中吸气,如此一伸一缩,反复数遍,突然间,小和尚双掌立起击向树上,腿部同时跳起,朱慈燝只感树上又是一阵微震。
朱慈燝一奇,见那和尚又重复刚才的动作,便跳将下来,正好那小和尚蓄力来攻,双掌推向朱慈燝身上,小和尚见树旁突然多了一个人,身着写着丁字的道服,知道是道脉同门,他曾在倒茶给客人时见过道脉之人,想要收劲,根本来不及,朱慈燝见他双掌推来,不用生化力量,运劲也以双掌推出。
四掌相对,小和尚感觉对方内劲实在小的可怜,以为这小师弟就要给当场给打昏,却见对方稳稳的接住自己掌力,丝毫不动,心中又是奇怪,又是佩服。便收了后劲,细看道脉师弟,只见来人六岁左右,道袍不如何干净,丹田腹上还有一大块补丁。便问道:“师弟为何如此鲁莽,行间此处。对了,伤着你了没有。”
朱慈燝见这小和尚着实高大,但说话漏风,原来是缺了牙齿,看僧服胸口一个戊字,一怔,难道这佛脉也和道脉分甲乙丙丁级的弟子,便道:“我道号痴惊,师兄如何称呼,师兄关心的是,只是我并未有事。”
小和尚虽听他如此说,还是叫他运劲自查一番,见他果真没事,便道:“小僧佛号宝相,乃丹霞派天传寺门人,看道友衣着,正好与小道友出自同派异脉。”
朱慈燝本在深山砍树,这时多了个人,便和宝相聊了起来。原来这天传寺就是丹霞派的佛脉一系,天传寺的初选弟子也分甲乙丙丁戊,因为天传寺产业较大,人数也较多,多了一个戊级,而宝相则直言自己是天传寺内力最差的弟子,上得山来已经有五年,因内力长境太差,新来的一众师弟都有后来居上的势头,所以他就给师父打发过来做杂事,只是闲时他会过来自个练武,虽然他武功不行,但还不想落下太多,朱慈燝听得他的遭遇和自己差不多,便谈得更欢,朱慈燝发觉有时候和没有心机的小孩聊天,比成年人聊天舒服的多。
两人坐在树下谈了许多,说到武功,朱慈燝发现宝相的内劲和痴见的内力相差不远,但为什么刚才对掌时会有较强的内劲呢?只听宝相说道:“听武英殿的师伯说,我们这一脉,入门功夫走的是由外至内功法,名唤金蟾功,进境在三脉里是最快的。而道脉一门走的是内外兼俢偏于重内,太过重视玄门正宗,进境慢,而且我们金蟾功有个特点,在一呼一吸间,可连接蓄极强力道,自然比你们道脉要强上很多,所以每五年的三脉连心,三、四代弟子的比武,前三甲都是我们佛支弟子。”无意中有点自夸,宝相见痴惊并不反感,便又再聊起来。
朱慈燝听得宝相解释,才知道三脉连心与三支聚脉类同,就是丹霞派佛、道、庵三脉每年约定的年轻一辈的友谊性比武,说是友谊,实则三脉都在暗中较劲,相要在比武中夺走前几名名额,技压对方一筹,原来丹霞一派分脉出自杨姓三兄妹,长兄自幼精修派中旁支杂学武功,如金蟾功,销魂掌,得其博、厚;二兄则天资聪慧,修习派中玄门正宗,独孤九剑海潮内劲,得其纯,且后来居上;三妹则主修派中玉女心经、双手互博,得其灵、巧,三兄妹武功不相伯仲,但意见相佐,从此分佛、道、庵三支。
朱慈燝听说原来还有这等奇事,突然说起要与宝相过招,宝相对掌时,觉得这个师弟内力还不及自己,但为何能接下自己的掌力,实是奇怪,要知金蟾功乃旁门左道中的最高上乘神功之一,一但蓄力完毕,就算拥相同修为,也难挡其锋,而这小师弟倒好,竟硬生生挡住,便问痴惊,听他说辞,竟是对武功一道还一及自己,便也想和对方过招中,知道其中端的。
两人便在台上放对起来,朱慈燝用的是从痴见身上学到的招式,自悟的内劲运行方法,并将自己的力量控制在十岁左右,与宝相一招招拆起来,朱慈燝发现这金蟾功发力时与九阴真经中的一句有相冲翻转的地方,像是反过来运行,想到如此,说做就做,将耗尽又经生化之躯新生的内力,逆用九阴真经总旨,双掌发力推去,两个小孩双掌相推,宝相见对方竟用自己的招式和自己放对,一惊之下,突的气息乱窜,原来金蟾功修练虽速,但有利必有敝,容易走火入魔,并须内力有一定根基后才能修练,一般情况下不能给不满二十岁以下少年练,但数十年来,丹霞三脉恶性竟争,为了压制另外二脉,不断让少年童子研习上乘功决,道、庵两家以玄门、玉女心经内功为主,还没有较大副作用,这金蟾功实际上就是著名的蛤蟆功,当年创造这门神功之人都不敢给自己的侄子(实际是儿子)修练,就是容易走火入魔的原因,这些年来,天传寺的弟子多有走火入魔之祸,经脉断绝瘫痪还是轻的,重者身死灯灭。
朱慈燝见宝相突然闭眼,脸白如纸,做打坐样,朱慈燝一惊,像是听说过的走火入魔,心中焦急,过了半天,但见宝相脸色回转,才睁开眼睛,朱慈燝连问原因,这才知道,金蟾功内力进境快,但容易走火入魔,功力越深越是危险,天传寺长老们也知道这些缺点,面对越来越多的弟子出事,但又不得不提早让弟子们练金蟾功,因为三脉连心涉及到丹霞派出世和隐世的大事,不得于才如此,便只好将正宗玄门心法也传给弟子,用于弟子在走火入魔时,能有一定功效,也幸好宝相的金蟾功内力浅的很,这才没事,不过朱慈燝看他虚弱的很,便没再和他过招,指点了他几招金蟾功的过招时的缺点,宝相见他年纪比自己小,武功只是和自己相差不远,却能指点自己,有些不信,便和朱慈燝约定眀天再在此处比武。
朱慈燝躺在床上,总结从金蟾功上获得的收获。朱慈燝一天天的和宝相在约定的地方比武,宝相将金蟾功相授,朱慈燝虽没有告诉宝相九阴真经总旨,但也授于宝相九阴真经总旨中和金蟾功相通相逆的地方,两人功力都浅。但朱慈燝的格斗经验可不浅,借着生化之躯和几大绝世高手都有过招,虽然内力有等于没有,但说起武道经验来到也不差,朱慈燝不以身份地位,又一次交到一个古代小友。
可能是朱慈燝的努力和以武会友有所回报,内息已经成丝线相连,似有长进,只是还在玄决第一重停留。还和正常的丹霞弟子相差甚远,只能和宝相一起加强修练。
崇祯三年,1630年四月二十三日,由秦百胜、公治清龙、杜千势、钟斌带领,天阀军军舰帆船100艘左右(其中33艘为特大战船),另有新型铁板船五艘共装备五十门天阀军大炮,在金门料罗湾再次遭遇荷兰大船七艘、刘香船二十多艘舰。公治清龙早恨的牙痒痒,奋勇当先,再次采用铁钩钩住敌船扔新型水雷战术,并利用铁板船新型火炮,共剿灭荷舰五艘,刘香舰船八艘,刘香经过上次大败,早知道这无帆铁板船的历害,怎么会靠这么近,但天阀军大炮射程精度超远,刘香只能又一次败逃,普特曼斯也只能狼狈退回大员,普特曼斯怎么也想不明白,同样都是铁板船,对方的排水量较小,而且还没有风帆,在帽黑烟,像是给炮弹击中受伤了,可为什么航速能这么快。
福建巡抚熊文灿在得到天阀军两次大败荷兰人的消息后,给崇祯朱由检的奏捷书中称:“此一举也(这一场胜仗),生擒夷酋二伪官、夷党数头目(生擒荷兰伪设官员二名、荷兰兵和海盗头目数个),烧沉夷众数千计(在烧沉的船只中伤亡数千的海盗和荷兰船员),生擒夷众三百一十八名(生擒的就有三百一十八名),戫斩夷级二十颗(现场斩杀的二十颗敌人头颅),烧红夷甲板巨舰四只(烧毁荷兰铁甲板巨型战舰四艘),夺红夷甲板巨舰一只(夺取荷兰铁甲板巨型战舰一艘),击破夷贼海盗小舟二十余只(击沉荷兰贼众和海盗小舰二十余只),…闽粤自有红夷以来(闽和粤地自受到荷兰人侵犯以来),数十年间,此举创闻(数十年来,获的如此胜利还是第一次)。”并将天阀军献上荷兰高级官员解送燕京。
崇祯近日来给陕西的民乱搞得心情不爽,本来在听闻天阀军大败红夷时,还着实高兴了一阵,但随即又想到骆养性奏报,是最近京中的一个遥言,比袁崇焕私通外敌还大的遥言:有百战雄师之称的天阀军,建立者是一个只有六岁的小孩,名唤朱慈燝。当然,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朱慈燝,据说是崇祯朱由检在还是信王时,和一个女子***后的私生子。
这一来,虽然遥言和事实相差不远,但阴私被人从背后说起,爱面子的崇祯还不大怒,下令锦衣卫东厂抓捕散播遥言的人,人是杀了抓了不少,但主谋还是抓不到,他不会想到,这件事的主谋,却还生龙活虎的在厦门港的一家竹林院落中晒太阳,享受暂时的慢生活,理清接下来收取大员的诸事进展,好让天阀军威名更甚。
经此一役,天阀军声势大振,普特曼斯只好放弃与刘香勾结,改与天阀军修好,与夏源怡、温守思、秦百胜等为首的委员会签定和平协定,并表达今后想在大员、而不是前往福建寻求对华贸易的意愿,同时并不禁天阀军派船到大员进行贸易。
秦百胜等军事师长,也因为战舰人员整顿等原因,同意陈子文提出的缓兵之计,因此在一位住在热兰遮城的同安商人林亨万居间协调下,双方同意进行贸易往来(林亨万,确有此人)。
于是福建商船开始驶抵大员,天阀军海军第三师副师长郑采,带领船只人员开始进驻澎湖,天阀军从此控制海路、收取各国商船舶靠费用,远在丹霞山练武的朱慈燝,也因此迅速富可倾国。俨然称为闽、广、浙三地的领主与海上霸主,天阀军权势波及影响相邻城池。
并对缴税收给天阀军商会的商船(一艘大型货运商船需缴三千两银钱,详查郑氏海史),给予天阀军的令旗;如不缴费而想经过天阀军规定海域的,恐怕难逃被劫的命运,而想当然的也有越来越多的海盗归附并给整篇。
天阀军如此强横,使荷兰东印度公司营运不宁,在此其间,普特曼斯数度联合西班牙、葡萄牙势力合取澎湖湾,但天阀军仍持续扩张其势力,并将荷兰人次次打败。史载:“凡海舶不得天阀军令旗者,不能来往。每舶例入三千金,岁入千万计,以此富敌国,筑天都厦门”;“从此海氛颇息,通贩洋货,内客外商,皆用天阀旗号,无儆无虞,商贾有二十倍之利,天阀尽以海利交通朝庭,缓及民乱””、“八闽以天阀为长城”等等记录。
至此,天阀商会的通商范围广及东洋、南洋各地:大泥、浡尼、占城、吕宋、魍港、北港、大员、平户、长崎、孟买、万丹、旧港、巴达维亚、麻六甲、柬埔寨、暹罗,据估计,兵力有:包涵汉人、蒙古人、朝鲜人、南岛语族、甚至是日本人、非洲黑人、欧洲人等各色人种高达二十五万人的军力,拥有超过三千艘大、小船的船队(包括在产超巨型战舰的一艘天阀号、七艘铁板船,都于煤炭蒸气机作动力,因此也在各地推动了矿物产业),成为当时华东与华南海洋世界的唯一强权。
其实早在天阀军海军进驻澎湖时,天阀军就能收复大员,但天阀军委员会的一众大佬,经陈子文传达的朱慈燝军令中有道:收复大员,乃重中之重,求稳求定,希慎着。这也是朱慈燝长期在外,不知道天阀军在占据闽、广、浙三地后,财富兵力人手的增加有多可怕,几乎可以说他现在就是整个大明的首富,有些被天阀军重金吸引的欧洲科学家,一度以为厦门就是大明国的首都。甚至天阀军对人手大量的吸收,还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大明内陆的农民起义给崇祯造成的压力。
当然,因为对天阀军的招安成功,且连战连捿,进京勤王,稳定税收,解决民生,使熊文灿的声势威望也在大明朝庭中也更加显贺,远超原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