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燝突道:“不是吧,我看他的轻功挺牛逼!”
宋少杰跑着跑着,还笑了一下,回了下气喘道:“不-可-能!”
朱慈燝头也不回,道:“怎么不可能!你听脚步声!”
宋少杰当然不可能有朱慈燝这么变态生化之躯,百忙中回头一观,果然痴能已经慢慢追将上来了。必竟宋少杰忘了一点,对方轻功步法的确没他好,初时的确不如,但痴能内力积蓄了这么久,长力一点也不差,当然就慢慢靠上来了。
宋少杰看了下旁边的树林,一点也不急,对旁边的朱慈燝道:“燝兄,你等会跟我钻小树林里,按着我的步法来!”他也不见朱慈燝点头,就往树林一钻。
朱慈燝听的“跟我钻小树林里”出自哪部电影来着,有点黄黄的,难道想歪了!但心思电转间便即是跟随他而入,看宋少杰踏那里他就踩那里!可是朱慈燝没多久就感觉自己开始跑的飞快,树木不断的向后飞退,心下一奇,他明明没有用出全力,怎么会如此奇怪。
这时的宋少杰已经翻过身来,放慢速度,和朱慈燝一同并排着跑步,轻松自在,一改刚才的急促呼吸,只听他道:“怎样,燝兄无所不知,可你知道我这阵法吗?”
朱慈燝这时也学他翻转过来,倒退着向后跑步,说是跑,其实他已经是跟往常的走路速度一般无异了,可是周围的树林却不断往他们前进的反方向飞退,那个感觉就像自己就是闪电侠。朱慈燝已经给这里的世界观扭曲了,以为自己的生化之躯已经让自己变成了超人,可是为什么旁边的宋少杰也变成超人呢!当真奇怪,良久思考不知所得,听得他说阵法,便道:“阵法?”
宋少杰见也有他不知道的,得意道:“就是,这可是我派中绝学之一,又名五行大转阵。”
朱慈燝望见树林深处的痴能费尽了全力,依然无法追近一分,就像是在原地踏步一样,可是他明明有在移动,不断的纵过树木乱石,可是就是这么奇怪,就是难于靠近。
这时宋少杰看着痴能已经有点靠近,只是带着朱慈燝往一堆乱石之后一转,慢慢折向一旁树林,痴能在乱石和树木外转来转去,又差开了距离。朱慈燝已经有点明白,是这些怪石和树木在扰乱人的视觉神经,可具体是怎么做到的,他就不知道了。痴能若要追近,就须得远兜圈子,方能追及,那时朱慈燝等又已躲到了另一堆乱石树木之后。朱慈燝诧异之极,见这几堆平平无奇的乱石与树木相互配合间,居然有此妙用,实是不可思议。
宋少杰这时当然是有多轻松就有多轻松,对朱慈燝:“我这个阵法本来是怕你轻功不够,以防万一给追上,而临时设的,本来肤浅的很,可那痴能要想推究出其中奥妙,量他也无这等能耐。”
宋少杰看痴能无法靠近,眼珠一转,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四下就只三个人,满脸诡异,悄声道:“燝兄,昨晚你请我吃点心,今日无以为报,给你瞧一样好玩的物事,你看喜欢不喜欢,喜欢就给你?”说着从怀中摸出了厚厚的一本绘写春宵秘戏字体封面的书,递给朱慈燝。
朱慈燝接过一看,却见书上几个繁体字,但封面古旧绦有银边,看样子年代古老且珍贵。再看宋少杰的样子,脸面上虽然已经涂满了泥,看不见脸色如何,但一双灵动的眼睛转来转去,却不断瞄着四周,很是警惕,这个树林本来就没人,再加上他设了阵法,为什么他如此担心这书会给人抢走发现似的,眼睛上居然透着诡异甚至是猥琐,看来此书不是记载着绝世武学,便是罕见名家收藏。
朱慈燝摇了摇头,道:“杰弟,你我相交贵在知心,这种珍贵的书我受不起,而且我是痴字辈弟子,拿来也是练不好,还是精于一门内功的好吧,你还是拿回去吧。”
宋少杰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你不看就这么说,快看看,不然痴能这家伙没力追了,我就要开阵让他进来了,防他失了耐心。这东西包你喜欢,里面的功夫任何一人都学的会。”
朱慈燝看他样子古里古怪,也不由得对这功夫有点好奇,翻开一看,登时猪哥脸显现,刹那间面红耳赤,幸好他功力极深,片刻间回复原样。原来这一本书中,除了下面偶尔有文字解释外,还有许多插图,每张图不是由笔而画,而是刺绣的方式所绘,那竟是一幅春宫图,图中男女面目俊美,男女姿态生动拥抱缠绵,翻过另一页,下面一张图上绣的又是另外一幅春宫,姿势甚是奇特。一连翻下去,每张页面上所绣的人物姿态愈出愈奇,有一男两女者,有二男三女者。朱慈燝自到的古代,久不看*****,这时只看得血脉贲张。
可朱慈燝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不想往下看,可偏偏这书中刺绣颜色丰富多彩,画风细腻,人物刻画栩栩如生,可他必竟是此间高手,生生忍住,装正经道:“杰弟,你怎么会有!你怎么会有,呃,会看这种书?”
“嘘!不要太大声,小心给痴能听到。”宋少杰给他吓了一跳,赶忙让他将书往怀里揣,瞪了朱慈燝一眼,道:“假正经,你还不是往下翻了,说什么不要。”
宋少杰嘴角一抿,道:“这可是一本好书,我不知花了多少心血才从我爹书房暗格里偷来的,保证你看过之后,从此纵横花丛,赢得世间美女欢心,夜夜笙歌,美妻娇妾,儿女无数,传宗接代。好书吧!拿回去练练,保管以后洞房花烛受用无穷!”
朱慈燝无语,这叫自己怎么去练,这个时代又没有充气的女朋友,却也脸红点头,他本以为宋少杰动作间有点像女孩,再加上上次搂他腰时,发现他身体温软如玉,只是触碰间就极是舒服,常有淡淡女儿体香传来,久久让他不能自拔,已经开始有点怀疑他是个女的,但此时见宋少杰如此好女色,肯定不是女的,这才放下怀疑。
宋少杰看他收起书,心下高兴,可一看痴能脸上发青哟喝,尤自不肯放弃,便道:“好了,累的他差不多了,我们向道观戒律院走吧,跟着我!”
痴能早被宋少杰寥寥几句与朱慈燝妙至巅毫的配合气得失了理智,竟没发现自己竟然在阵法中钻来钻去,直到出了树林,又向那两个胆大包天的小鬼追去。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手持木棍,直达仙居岩道观走廊,招摇无比的一路追打。
一众道人便在旁看起了热闹。差不多在道观的人全都闻声跑了出来,眼见痴能手持木棍,状若疯虎一般追打着两个小孩,不觉一阵议论纷纷,搞不清眼前什么状况。
宋少杰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看到也差不多要到戒律院大门,便边跑边扯开那有点女声特质的嗓子开始大叫大喊:“救命啊!杀人啦!想不到我等名门大派竟出了这等凶残的爆徒,各位戒律院护法啊!”这简直世间最好听最灵动的求救声了。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经擦掉脸上的涂物,恢复了足已让女人自愧不如的美貌。
只见痴能刚追得朱慈燝进入戒律院大门口,就不断的有拳脚落下,直打的痴能满脸红肿,只一片刻,便倒在地上。
原来戒律院众护法本来平常都是没什么事的,可是今天大吵大闹的声音惊动了他们,出门跃墙一观,一见之下,心儿险些跳出嗓子眼。给追的是谁,那可是道脉有“美神”称号的人儿!
一个大护法大喝一声,率四名真字辈弟子率先冲到门旁拦住,怠得宋少杰两人一过。气怒之下顾不得许多,一阵拳打脚踢,将痴能放倒在地,心情急切的他们手下虽然气怒,但不愧为戒律院护法,只找多肉的地方打,打的很有分寸,并不用丝毫内力。但饶是如此,倒地的痴能哀号着在地上打滚,根本无法站得起来的,施展自己所学的一招半式。
宋少杰此时已经和朱慈燝翻转过身来,一脸冷森阴险的神情,哪里有半点惊慌受吓。看着痴能哀号,绝美的脸上又虞现笑意,美眸瞟了那为首的护法弟子,嘴角一扯,虞笑变成了冷笑,道:“真言大护法?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纵容这个凶徒行凶杀人不成?若让掌教知道了,你这大护法可就难做了。”那腔调,有点像命令又有点像威胁,根本不是一个宏字辈弟子能跟真字辈弟子说的话。
“不……,不要告知掌教,这种事我等一定会善后好的。”真言大气也不敢出,手上已经开始用上了真力。
宋少杰重重哼了一声,正待乘势追击,哪知道朱慈燝突然一拉他衣袖道:“算了,反正也已经教训过他啦!”
宋少杰心中这叫一个气,可是他对任何一人都是指高气扬的,但他对于朱慈燝却发作不得,只得柔声道:“算了?那可怎么行?这个小王八蛋昨天还欺负你来着,现在更是追着咱们满道观跑。当小爷不发威以为咱们是病猫。今儿这事没完,任何胆敢欺负你的人都是跟我做对,真言大护法,给我好好收拾他。”
朱慈燝看着不断加大力气的真言一等,半拉半抱的扯走了宋少杰,防止他还在添油加醋。
真言看着宋少杰给人拉走了,心下一缓,招了招手,让其他四人停了,只听其中一人道:“他不是跟一群女弟子在一起的吗!怎会离一个男弟子这么近,而且还给他又搂又抱的,也不生气!要不要告诉钦天小师弟?”
真言一拍他头,脑道:“你去啊!让这里的传到掌教耳里,看怎么罚你!而钦天小师弟多半还在练功呢!”
就这样,全身骨头断了一半多只怕半年多要在床上度过的痴能给抬着去就医,这半年多痴能养伤的时间里,到是让一众长年受欺负痴字辈弟子们心下感激了朱慈燝两人一阵。
朱慈燝拉着宋少杰来岩崖边,放开了他的手,见四下无人,许是给刚才的事情吸引了过去,有点尿意,便道:“杰弟,我开下水库,等会再和你聊!”
宋少杰却跟着他走过来,明显不知“开水库”什么意思,朱慈燝只得解释道:“开水库,也就是尿尿!”,看宋少杰还跟过来,道:“你跟过来干吗!难道你也要解手?”
见宋少杰点点头,朱慈燝不去理他,当下拉开道袍,解下裤子,掏出家伙,打开水闸门,在崖边尿了起来。尿着正顺,却发现宋少杰还在他旁边,正有意无意的瞄向朱慈燝的家伙,朱慈燝便道:“看什么看,你不是也要尿尿吗!”
宋少杰喃喃自语:“没看什么,就看下以后幸福不幸福!不错,还挺大的,只是怎么没有毛呢!”
朱慈燝尿的正爽间,一时没注意,只听见他后面一句,尿便倒流回来,便轻撞他一下:“难道你的现在长毛了,去,去,自己看自己的。”
听得“哦”了一声,宋少杰已经翻转过了身,走到一边去了,朱慈燝心想:没想到这兄弟这么变态,连男人都瞧,以后可得注意点。
解完手,用旁边树叶擦了擦手,看见宋少杰还转身等他,便抅住他柔软的肩膀,看娇美的脸上红艳艳的,便道:“杰弟,这么快就解手完了,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大男人的,扭扭捻捻,怎的这么娘们,学哥的,看哥多爷们!”
宋少杰轻轻点头,看向朱慈燝掏过家伙的手,还在自己的肩头上,明显不自在。朱慈燝看他眼角,道:“没事,擦过手了。告诉你啊!做男人,道先要大气,才能做最强的男人!”
宋少杰连连点头,道:“对,你可要做最强的男人,以后咱们娇妻美妾成群,夜夜换方法睡。”
朱慈燝道:“杰弟,这里可不能用咱们,俗话说的好,朋友妻不能欺!”
宋少杰摇摇头道:“这就不对了,咱们是兄弟,不是朋友,都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后你妾侍陪我一晚,我也让我女人陪回你,一样!”
朱慈燝道:“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