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成缤老爸很早的时候就跟着天阀军混,现在成了程乡商会里的一个小有名气的商人,偶尔还能从里面搞到精盐等特别的商品,在天阀军强势崛起后,再加上接受朝庭招安,合法化后。童子军迅速成为了这一群小孩争相模仿的对象,只不过,那童子军只有天阀军军民的子女才有优先参加的资格。当然,你要有足够的票子也行,这可是连朱慈燝都不知道有这内幕,直到现在听了村里一些大人淡论才知道。
朱慈燝很想整顿一下这种风气,长久以往后,这跟明朝党争贪污有什么不一样。
听刘成缤说,他原来的名字叫刘饮,后来他爹做梦都想加入天阀军,无奈自己身高力气不够,便把希望放到了儿子身上,还改了名字,想让他加入童子军学习(半封闭式管理),就算以后不能当兵,也能和天阀军的高官子弟走的近些,做起生意来也好,无奈银子不够,进不了,只能另找门路,听说天阀军还收一些江湖人物,武功高的、力气大的、耐力好的、轻功好的、跑的快的、说的好的、游泳好的、甚至偷东西开锁有一套的,总之只要你有一技之长都收,当然最重要的是你得听从命令。
这不,这小子听说丹霞派三年一度的收徒开始了,便想去拜师,朱慈燝一问小伙伴,原来这丹霞派收徒要的银子比童子军招收学员少,他爹还拿得出来,可想这天阀军已经有着严重的贪腐现象,他明明有说过童子军是免费的,只是有能力特长和军属子女*优先,这是没错,可这收费是怎么来的,朱慈燝觉得他要问清楚陈子文才行。
哦!刘成缤还说了,他爹从程乡商会那里听到,朱慈燝他外公刘可平因严重脱离日月教教会,对天阀军有一定偏见,已经被列入黑名单,刘可平一家已经被监督起来,朱慈燝知道后真有点想抽死陈子文的冲动。
因为朱慈燝给禁足,陈子文便想了办法,动用情报部人员,找到朱慈燝的堂舅,也就是刘成缤他爹,让他的小孩想法子去约朱慈燝出来玩。这不,朱慈燝借着刘成缤打闹,骗着外公从家里又出来了,来到了一个院落里,守门士兵敬了礼,朱慈燝还礼,刘成缤也有样学样,朱慈燝径直走进办公室,刘成缤又象往常一样,给士兵拦下,拿了一把假枪给刘成缤玩,教他射击。
朱慈燝一进办公室,见除了陈子文后还多了一四十多岁的人,见此人戴文士帽,两鬓长发山羊须,那人见陈子文行礼,也行了记天阀军礼,只是他穿着明朝的衣服,敬这个扣胸礼实在是有点奇怪。
朱慈燝也还了礼,道:“子文,这位就是宋先生吧!”
陈子文道:“是的,军长。”
朱慈燝道:“久仰宋先生高才,来,请坐。”
宋应星见这被传为天人的幼*童果然智及常人,心中惊叹,见朱慈燝坐了,便也坐于右首。
朱慈燝道:“宋先生,最近来到褔建怎么样,还习惯吗?”
宋应星道:“福建气侯适当,应星自是居住合怡,且工厂待遇极高,禺又爱究其理,自是过得自在,早前曾听闻军长神才,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朱慈燝摆手道:“提他作什,宋先生,你看过我那边科学发明了没有,就是经常给本田佐新一郎握在手里那个。”
宋应星道:“已经全本阅过,我们也正在极力研究水力发电机,现在着不多快成功了。”
朱慈燝一听,连忙起身,对着宋应星就是一拜,道:“宋先生大才,请受我一拜。”
宋应星心下感激,连忙弯腰扶住了他,两人又再次回到坐上,朱慈燝道:“宋先生,你在书里面有见到过电话这种东西,里面还有个原始传声筒,有试过吗?”
宋应星道:“我和本田一起研究过,在两个杯子间接了一根线,果然能传声。”
朱慈燝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对讲机,一个拿给陈子文,一个拿给宋应星,道:“子文,你出去试下,按我上次教你的法子用。”
陈子文走出外院开了对讲机。
而宋应星也在朱慈燝的指导下打开了开关,频率对接按扭,只听这黑黑的东西里传来嗞嗞的声音,宋应星吓了一跳,对讲机要掉到地上时,给朱慈燝接住,他早有准备,不然又得像陈子文上次用时掉在地上,吓得这陈子文脸色苍白,还以为是见了鬼,幸好这对讲机是军工产品,耐摔。
朱慈燝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话,对讲机上也传来声音,宋应星仔细一听,这不是陈局长的声音吗?怎么会在这个黑东西上响起。
朱慈燝将对讲机给了宋应星,让他和陈子文说上几句话,宋应星颤抖着手接过对讲机,和陈子文通起了话,无非就是说你听到了吗?我听到了之类的话,根本没发挥对讲机的用法。
朱慈燝见这两人重复来重复去都是这几句话,便道:“宋先生,可以叫陈子文回来了。”没想到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宋应星“哦”了一声,起身拿着对讲机,到院子外面叫陈子文回来,在这过程中,朱慈燝完全是以一个掉下巴姿势看完这两人回来。
朱慈燝看着这两个人,还不知自己犯了什么低级错误,只好提醒了下。
宋应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笑乐了。
朱慈燝道:“宋先生来我这里就职,不担心我这是匪军吗?”
宋应星沉吟了下,道:“刚开始禺却有这个疑虑,但军长惩罚有方,据倭匪于海外,就连禺之家乡也得免受倭寇所扰。”
朱慈燝没想到宋应星的家乡也会遭到倭寇的骚扰。
宋应星又道:“且军长带领部下接受朝庭招安,服王化。况且金虏围京,军长又奉旨勤王,力据金虏于山海,播名北地,实是朝庭之栋梁,何谈匪军之言。”
朱慈燝隐约知道些历史,听说过满清入关,宋应星据不出仕的事,这人爱国,所以试探下,当然他也不会真的完全相信,因为他的情报网从天阀军入闽之后,就开始布线于基层,当下转移话题道:“宋先生,你手上握的这个就是对讲机,和电话原理相似,你拿回去,让整个团队一起研究,当然,只能拆开一个来看。”同时告诉他哪个是天线、原理、太阳能充电板、镙丝、按键等等。
陈子文在旁边道:“军长,属下有要事奏报。”
宋应星本在研究对讲机,一听陈子文说话,便知趣要告退,朱慈燝看陈子文打的手势,知道是和明庭无关的,便道:“宋先生不是外人,对了,以后宋先生和白展逑、本田佐新一郎等厂长都可加入委员会,成为委员,共同治理民生。”
宋应星在旁谢了,看来他也知道这委员会是处理民生的重要机构。
陈子文见军长这么说,便道:“军长,荷兰人以我夏门港长期窝藏海盗为由,偷袭我厦门湾、南澳岛(今汕头一角)等地,被我军海师第一、二师,用装载新型炮弹的战舰击沉三艘,我军军委会按军长留下的指示,以对方轻启战事为由,命令全军上下武备,正在全力追击,如果有可能,会同时运作早前登陆大员的民众和土著加于配合,收复大员。”
原来钟斌带着航海缉私护卫队,一直在东南亚海域做有官名的海盗,好不舒服,这不,抢了一艘又一艘,每次回到福建各港口补给物资水手,拉回抢来的货物人口都是一脸荣光。
而原本只有一艘战舰的一顿饭,经过这些日子抢回的货船,已经成功获得一艘中型战舰,和原来的战舰共有水手36名,这些战舰装载的经过改进的前膛装大炮,但因为膛壁刻有膛线发射距离大增,着实让他在东南海域很是吃香。
话说回郑芝龙受明朝招抚后,原先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刘香一股势力心有不甘,来到广东,继续其海上劫掠营生。刘香势力与荷兰人勾结,在一段时间内对天阀军占领的沿海造成很大威胁。刘香势力在广东崛起后,大员(台湾)海峡又转趋不平静,这也是朱慈燝为什么要组织航海缉拿护卫队的原因,以海盗制海盗。
因为刘香经常劫持天阀军到东瀛、大员之间的商船,而且所劫商船要么卖给在大员的荷兰人,要么卖给大员北部和东部的西班牙人(你没看错,西班牙还没有给荷兰人赶出*台湾,要到1642年才被荷兰人撤底赶走),或者直接拉到吕宋和东瀛卖掉。
对于刘香,天阀商会的所有大佬都是恨的牙痒痒,就是一直拿他没什么办法。
有一天,海上风平浪静,一顿饭在甲板上看着海面上航行的一艘船,老远就看到了天阀军旗和商会旗号,便对其中一水手道:“发号令,叫他们靠近,航海缉拿护卫队检查。”心想:上次老子就是劫了一艘假冒商会的船发财的,这下,嘿嘿,再让老子碰到一艘,可走运了,到时我就能有三艘战舰,想想都爽。
去检查的十个水手回来了,对一顿饭点头,靠近耳边道:“队长,令牌编号和船号人员都对上了,没问题。”
一顿饭点点头,道:“放行。”这个水手年纪小时,曾经在工厂干过活,后来加入天阀军海师,因为性格油滑,便给派到航海缉私护卫队来担任水手,因为他对天阀军的工厂的成品编码熟悉,上次就给他发现一艘假冒的令牌和天阀军旗,这才升任了其中一艘战舰的副官。
一顿饭看着商船远去,对着副官道:“叫弟兄们醒目一点,以前我们才三个人的时候,不知有多怕船大点的海盗,现在好了,想要见着一艘别家开的商船和海盗都没。你不是说换来的那望远镜有用吗?别什么都没发现,那可是老子劫了一艘糖换来的。”
副官道:“队长,你老放心,这望远镜是我们天阀军的宝贝,你不是也试用过吗?还有,咱们不是劫,是查获。”
一顿饭一拍脑袋,道:“哎,你看我这蠢脑袋。对,是查获,好了,别笑了,都潵开,告诉所有船员,谁眼力好,发现了走私船和海盗,老子有赏。”……
就在一顿饭带着两艘战舰东望望西望望时,一只船员大喊:“不好了,刚刚离去的商船发出了求助信号弹。”
“是黄色的,遇到海盗了。”
一顿饭骂道:“还愣在哪里做什么,返航,给老子追上去,炮手,给老子准备好炮弹,这次就不信捞不着大鱼。”要知道,一个海盗船里的金银可能比一艘货船和商船都多,而且航海缉拿护卫队有规定,每劫到的海盗金银,只要交纳十分之一的财物就可以,当然了,你也可以做假,只是这些水手里面保不准某一个就是情报人员,人家的银子官级是以举报论功的。
当两艘战艘离现场不到五里地,就发现了密密麻麻的战舰正在登陆那天阀商船,一顿饭骂道:“转舵,发红色信号弹,通知其他航海缉私护卫队,是刘香的舰队,让舰队全速返航,回夏门港。”
“不好了,刘香的人好像发现我们了,有三,不,是五艘舰往我们这边追赶过来。”
一顿饭骂道:“一群杂碎,招子亮点,敢靠过来,就给老子发炮,干死他们。”他是尝到了己方大炮的利害,射程比敌方强的甜头,船舰速度吃水量比对方稍差,但在火力上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