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强不会想到,工匠和工人们原本只是应付式的生产,在自行车卖到市场上后,出现无数的买家,每一个富豪贵族都以拥有一辆自行车为荣,还有人为了买到一量纪念版的佐展自行车而花费千万两黄金,随着而来的就是大量的利润和随后的佐新蒸气纺织机一样,是重工厂和兵工厂最大的经济来源,改变了这两个工厂只进不出的原状,工人们也因此而大量加大完善了这两种产物的量产,从而在天阀军区推动了第一次工业革命,甚至重工厂还下设了机动车工厂,量产了第一辆民用汽油摩托,当然这都是十多年以后的事了,现在成功发明的火车用的还是烧煤的,还是有在刘志强呑并郑芝龙强大的经济实力下,用刘志强所知道的发动机原理和绘图知识下开发的。
刘志强本来还想在商会里建立纸面货币制的,但一想,又觉得还不到时候,只能先放一放,便让在看守郑芝龙家人的士兵和丧尸温少交待完事情,又开了场大会,各地由委员会按要求行使投票决议制,只有在遇到重大决议,如主动出动军队(不包括被动,如海盗王计划)才由夏门中央委员会进行表决,次级再由军委表决,就带着紫雷回归程乡。
当然,程乡,这是明朝朝庭的名字,但在天阀军区的正式更名为梅州军区,赵清风副师长驻兵训练,委员吴以贵带领委员会理政,而朝庭也更换了新上任的程乡县令,当然这只是个摆设,真正的行政大权在吴以贵、温芝隆、叶际塘(还记的这个人吗?这是外星机器说过的大善人,不过叶际塘能上任,和刘志强没半毛钱关系,他除了因家道殷实,是最早加入程乡商会的人外,人家是靠乡民的一次次推举选举下入选的,同理在其他地方也同样如此)为首的委员会手中。
刘志强带着紫雷回家,因为这决不像上次来福建要带兵过来,着急行军,没有看沿途风景,这次回去甚是清闲。
夕阳下,露雾像绸带飘在湛蓝的天空,那层层叠叠的山梯田错落其中,一缕缕袅袅的村落炊烟,绿树掩映之中,整齐的瓦房和陈旧的草屋交错杂陈,恰似一盘杀得正酣的象棋子儿,村子的民宅多沿山坡而建,它们用土胚和砖木结构建成。有的屋顶盖着瓦片,有的屋顶上居然覆着稻草,有个中老白墙黑瓦,临于水边,映于倒影,牛背上牧童悠悠的柳哨声,看着斑驳的老墙,凭着刘志强的想象,感觉这些老房子至少有上百年的历史。过往的村中行道由各组石阶组成,蜿蜒延伸而四通八达,拾阶而上,石阶两旁长着苔藓或蕨类植物,没有狗吠鸡鸣,人行来往中,宁静而不寂静,原生态的风景,清新甘甜的空气——古人有诗云“古树高低屋,斜阳远近山,林梢烟似带,村外水如环”。
刘志强沿途观看风景,听着迁移从商的人道听途说,也觉的甚是有趣,有些趣闻是现代从来没有听过的,在石阶旁却矗立着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分叉的枝桠上,挂着无数扇形小叶片,微风一吹,叶柄脱落,纷纷扬扬往下飘,落在石阶上,踩过去,簌簌作响,树的一旁是一间茶馆凉亭,刘志强便在此停留时,有个人贩子样的人还来拐刘志强,刘志强很无奈,难道没看见旁人都闪着自己,旁边可是有条猛虎,要不是这个茶馆是天阀军情报局的一个隐藏点,自己还进不来,大伙见这猛虎有人管,倒也没这么惊惧,但也不敢靠近,这人贩子倒好,说是认识自己的父母,要带自己去见他们,母亲倒还罢了,刘志强连自己的便宜父亲是谁,是何长相都不知道,还带自己去找父亲,真是可笑,见他旁边有个似近三四岁的小女孩满脸污泥,便从蒸茏里拿了个包子给她,问道:“小妹妹,这是你父亲吗?”
小女孩见了刘志强手上的包子,有点惊惧,但又呑了呑口水,双手由慢转快的抢过手上的包子,咬了一口,才道:“这是叔叔,带我来找爹爹妈妈。”便又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那人贩子见这男孩不答话,还问起了自己拐来的小姑娘,又见这小男孩子衣着不错,身旁还养了条大虫,准备拐来要其双亲拿钱来换,再不行再拿来卖掉,再探问几句,刘志强并不理他,反问起这小女孩来。
这小女孩说话不清楚连惯,但还是可以知道大概,这小女孩可能姓李,叫什么名字她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爹爹妈妈躲饥荒南下时就睡着了一直没起来,有其他大娘说他们去了(刘志强估计是死了),至于去了哪里,小姑娘不知道,而且因为饿了,便去找吃的,之后就遇到了这个叔叔,说爹爹妈妈在青楼,要带她去找爹娘,那人贩子从胸口掏出一个面巾,在面巾上有白色粉末东西,然后朝刘志强喷了过来,刘志强还在问小女孩话,一时没注意,但见有粉尘向自己口鼻喷来,刘志强快速向后做铁板桥,可是这粉尘挥洒间,还是进了他的口鼻。
刘志强头一庝,就晕了过去,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倒在茶亭中间,茶亭的屋顶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紫雷正在自己脸上摩擦,老虎的毛老刺人了,便抱了下它头,借力起身,这一看,自己的衣服竟然烂掉了,猜想自己可能变异了,茶馆除了那个小女孩在哭,人全都躲的远远的,那扮作茶亭的老板和小二的天阀军情报人员也不例外,人贩子的尸体在茶亭旁扭曲的放着,那老板小二见没事了,就过去参见,刘志强想问刚才怎么了,但见周围人杂,便对那小女孩道:“小妹妹,跟哥哥到内堂去。”说着向茶亭内里一指。
谁知那小女孩后退大阂喊道:“不要,你是妖怪。”
刘志强奇怪,便对一旁的小二道:“好好照顾她,给她弄点吃的,不要吓到了她。”
小二应是,刘志强便和茶亭老板进了内堂,听的那老板说,果然,自己突然间变成了十二岁的少年,双眼没有瞳孔,泛白,说的不好听点就像死人,当然,那老板可不敢这么直言,这小孩可是拿着天阀军情报局最高令牌,情报局规定,持最高令牌者不需要口令,也不准探问,违者重罚。
刘志强听说变异后的自己将那个人贩子直接扔到上空,那人贩子就这样穿过屋顶掉下来。而变异后的刘志强没有意识的看着茶亭所有的人,那眼神就像死神,众人给看的发毛,便跑出了茶亭,失去意识变异的刘志强看着哭泣的小女孩,像是没有什么威胁,便倒了下去,倒下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醒了过来。
刘志强又道:“你问那女孩可愿意跟我走吗?”
那老板去问了下,回来人答道:“她只是摇头,好像很怕大人你。”
刘志强道:“派个人,将她送到梅州温府,告诉温芝隆给这小女孩找个好点的父母,好好对待她。”
那老板也知道温芝隆是谁,那可是天阀军梅州商会的会长,而且还听说是委员会的一员,听这小孩的口气,好像是命令,看来这小孩不知是天阀哪位大人物的公子。
刘志强安排好后,就回到了梅州,这时已到是晚上了,就去了新建的公安分局见到了梅州公安局长吴以贵,也就是梅州政治委员会的会长,和这家伙谈了个通宵,说起民生政治,这家伙真别说,比以前刘志强提拔他时,进步了不少,估计他为了补足自己没读过的书的缺点,没少去拜师,还说起明天八点(时间制改了,钟表这东西还只能进口,一个月前听说有个工匠仿造成功,刘志强还奖了一千两银子给他)在梅州大会堂将举办委员会商研,刘志强便要求他,自己也去参加,只不过是隐藏式的参加。
在梅州委员会上,刘志强和紫雷躲在会堂后面,偷听了下众人是如何处理政治决议的,在会后和吴以贵告辞,便慢跑回家,回到家,已经是一点钟了,一进家门,就给刘氏紧紧抱在怀里,好一阵大哭,惹得刘志强一阵心软。
刘氏哭了一会,虚寒问暖的一阵关怀,让刘志强一阵享受,问起打猎这么忙,遇到什么危险了没有,刘志强一一撒谎,刘氏问起儿子有没有吃饭,便做了一顿大餐,刘志强见是二菜一汤,还有牛肉,想母亲不知道自己要回来,就有这样的菜色,看来家里生活变好了很多,吃着饭,问起外公在哪里,刘氏说是在地里开垦种庄稼。
刘志强问起家里的近况,说到家里不是在县里分了地吗?为什么不过去建房子,水泥的事情,自己想办法。
刘氏见刘志强说到水泥这东西,便试探儿子道:“孩子,你老实告诉娘,你那水泥是那里来的,是不是偷来的。”
刘志强一怔,道:“娘,我偷什么偷,全是买来的。”
刘氏狐疑道:“可娘怎么听人说,这水泥可贵着呢?村里没一个用的起,真不是偷的。”
刘志强再三保证,不是偷的,还说是打猎用上好的毛皮换来的,刘氏才绽出微笑。
母子俩说说笑笑,刘氏久不见紫雷,也拥着它摸了一会,直到刘可平从地里回来才被打乱,刘可平一进来,迎接刘志强的可不是拥抱,而是一阵的打。
刘志强倒没什么,刘氏在旁劝阻,紫雷要是没刘志强的阻止,可就冲上来了,要不是知道这老人对它母子(紫雷这样认为)还不错,不然早就想扑上来了。
刘可平见了在一旁呰牙咧嘴的紫雷,骂道:“你还想咬我啊!我打我孙子,管你什么事。”话是这么说,刘可平还是停了打,叫刘志强站一旁,自己坐下,看着刘志强脸上瘦了不少(其实是长高了一点),便软下说:“你最近去那里了,只是叫人传信回来,你不知道外公不识多少个字吗?叫人看信写信还得花钱。”
刘氏劝道:“爹,王主管,他不是最近给了你不少金……“见刘可平一瞪眼,刘氏只好不说话了。
刘可平道:“那些钱是给你儿子以后拜师学艺取妻置房子的。”又对刘志强道:“不是外公打你,那有像你这样,走也不说一声,你才多大,你说说,像你这样大的孩子,那个不是在母亲身边的,我告诉你,打以后,你这猎就别打了。”
刘志强一怔,要说什么,听刘可平又道:“孩子,你知道吗?爷爷叫人帮你起了一个名,是个学问很高的人起的,比爷爷读的书多了很多。”具体多多少,他也不知道,只好两只老手比了比,又道:“来,你过来,爷爷拿给你看。”
刘志强心想:我叫陈子文办的事,没想到还不错,让我外公都认为这教书先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