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道:“不知客官还有何要事要小的帮忙。”
那白姓男子并不放手,眼瞪小二道:“你!不是小二,你手掌中的这茧子只有练家子的才有。”说着翻开小二手掌。
那小二听得也不荒,陪笑道:“练家子,你是说练功夫吗!客官你说笑了,小二天天劳苦之命,当然手掌上有茧子,再说,难道掌柜的会认错人吗?”
柳溶沁也道:“老爷子,或许这人是厨房里打下手的,经常帮使下菜刀的。”
白姓男子道:“决不是,你手掌茧子的位置说眀你是用剑的,而且还是新练不到半年的雏。”
小二一惊,想伸手拨腰缠软剑,却苦于右手被制,只好左掌拍出,白姓男子微愕,侧身右掌相接,然后快速的点了这小二身上二指,放开了抓住这小二的左手。
白姓男子依旧边喝酒边道:“追风掌,追风劲,司徒右使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要偷听我们说话。”
那小二一动不动,因从未见过能点人穴道的武功,心下震惊,但片刻后强道:“什么屎途又屎,屎途没屎,老子没听说过。”
柳溶沁道:“司徒天言不是你师父吗?不过,也是,看你这三脚猫功夫,也的确不是他徒弟!”眼睛一转,已经猜了个大摡,却不道明。
白姓男子道:“俺最恨的就是说话不爽快的人。”说完按住那小二僵直的上抬的左手,微一运劲间,小二汗流直下,全身麻痒难耐,却还是紧咬着牙。
白姓男子道:“如何,该说了吧!”
那小二张了张含血的口,喊道:“说你个球,说你个蛋,说你是我乖孙子,不就是死吗,来啊!”
白姓男子道:“好,有骨气,耐力好,嗯!像是经过死士训练的,想死,没这么好运气。”说完又想按上那小二左手,突然间感到墙壁有声响,三支箭又狠又准的射将过来。
白姓男子一惊,抬起桌踏(唐式)挡下二支,另一支眼见就要射在身上,旁边一把长剑伸出挡下这支箭束,又听得一声格,地板踏下,三人都往下落去。
白姓男子和柳溶沁心想要糟,眼睛明暗适应间,白姓男子重重摔落,而柳溶沁则是借轻功轻蹲而下,两人刚起身,两人脖子上都各围着好几把刀剑。
周围火光一亮,众人中走出一人,是个十六岁左右的年轻人,背负一弓箭,那年轻人看看不会动弹给众人扶住的小二,心中一奇,问道:“林排长,你这是怎么了。”
那小二也就是林排长道:“不知道,给那黑老儿点了几下,就不会动了。”
柳溶沁见了那年轻人,心中一喜,道:“小兄弟,你好阿,这都是干嘛呢,我们可也是你们军长的下属呢!”
年轻人一怔,接过火把一看,那女的竟是与军长同行过的宫装美女,听了她的话,只淡然道:“是吗!最近福建方向有些敌人要处理,而这位黑脸……黑脸朋友又是一路从褔建泉州过来的,又没有程乡商会的行文,所以我家兄弟已经跟了好几站了。”说是说,但并不放人,同时拉紧放松的箭弦,眼神示意旁边士兵收了这女的手中长剑。
白姓男子听闻,心想:怎么自己被盯了这么久,这次教主召我来必有要事相托,怎么能折在这里,不行,要想个办法,这个年轻人高鼻深目,杂有鞑靼人和蒙人血统,刚才的连珠箭法必是此人所发,而周围人虽无法观其手掌,但观其关节,虎口,皮肤,指骨,必也是和那小二一样是新近练武之人,应该是每日每月都在刻苦练功,但武功却不是说你们怒力下苦功就能练就的,你们练功年岁已过,现在练武,功夫也高不到那里去,好!就用那个东西。
就在这些士兵都要死于非命时,刘志强出现了,他刚刚就和程华礼坐了三楼其中一间,就以极强的耳力听到柳溶沁和抬里木可的对话,便下来看看。
又幸好加入情报部门的要不是原天阀军的老兵,就是难民出身,守在门外的正好认识刘志强,不然就凭程华礼这个排长还无法命立他们开门(不是同一个排的),众人见了刘志强,没有放下手中的兵器,反而架的更紧了,只微点了头,同时都报了声家主好。
刘志强也微点了头,那白姓男子见那男童身后立了一十五年齿的年轻人,因情况有变,便没有启动自己的绝杀技,心想:听他们称家主,这些人的首脑竟是然也是个十五六年齿的年轻人。
只因刘志强太小,虽于已经改变了发型,(刘志强心理上觉得留头前发太幼稚,就改了现代军人的标准发型,但无论左看右看后看前看,他一样还是五岁小童)所以自动忽略了他。
本来由于白姓男子长年游走于欧洲、埃及、西域、关外的人,与不同国家的人相处,对细节及是注意,他也发现了这些年轻人头好像是向那幼*童点的,只是他如何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这幼*童就是这伙人的头头。当然还是他的头,日月教新教主接任的飞鸽传令这白姓男子也收到了,其中也只提新任教主尚且年幼,却已经武功绝顶,不下于前任教主云云,但这年幼有很多个概念,你年幼还武功绝顶,那也得功夫你打从娃娃抓起,那也起码是本教绝学练得二十年以上而且还要天姿聪慧才能修得上是绝顶,至于那不下于前任教主,白姓男子也只当总教高层是在贡为新教主,说不好听的就是在拍马屁,猜想这新任教主大概是二十五岁左右。
只听那柳溶沁唤道:“属下参见大人……”
白姓男子一听,不由一怔,这十五六岁年轻人就是……,他有听闻白莲教曾有一任教主因想学男子做官,便要她的弟子们在外都唤他大人,后来因日月教和白莲教教众多有来往,一日日月教教主听得一教众这样唤自己,倒也新鲜,便也让教众们在外这样称呼自己,但这年轻人明显不是夏坛主,夏坛主不会缩骨术,绝无可能装扮成这年轻人,那就是说这年轻人就是本教教主。
突听那幼*童道:“都放开吧!自己人。”
天阀军兵士对望了一眼,都奇怪这两人为什么是自己人,但军长都已经发话了,便收起了刀剑,并归还了柳溶沁长剑。
两人得解刀兵,站于一旁,而那白姓男子则面朝着程华礼道了声:“谢大人!”
刘志强对众人道:“你们先退下吧!我有要声对二位详谈。”
天阀军一众士兵齐声应道:“是。”就连那个不会动的林排长也应了是,但人却不会动,有两人想过来将他抬走,却给旁边的白姓男子抢先两步解了穴道,后又退到一旁。
等众人退出,包括程华礼,刘志强打量那面黑程铜色(火把照射下)的男子,一身明朝露背衬衫,显示出一身强建的铜皮铁骨(与健美男子不同),像极了打铁匠。刘志强心想:这就是那个叫白展逑,那个练钢专家吧!
刘志强在打量着他,他也正打量着眼前的幼*童,看着刚才可能是教主的年轻人出去,突然间发现不对,现在的他头有点二。
这时在旁的柳溶沁见到他俩这样,便道:“教主,这就是跟你提起的白展逑白前辈。白前辈,还不参见教主。”
白展逑头脑短路了一会,好像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一样,对柳溶沁道:“柳娃子,莫不是你在开老夫的笑话。”指着刘志强又道:“这娃子是教主,那老夫还是大明皇帝,不,是玉皇大帝呢!我就说吗,怎么来到程乡也不带老夫去见教主,非得请老夫吃饱喝足才去,原来是绕了这么大一圈子让我认为教主是一稚童,你当老夫傻啊,刚刚那些人是你准备的吧,难怪功夫这么差!”说着就要走出去。
柳溶沁被他边骂边想:你这死白痴,自做聪明,本来还想从你身上探得小教主的一些秘密,没想到你这么不识货,你这么指着他,小心他剥了你的皮,这可不是小教主的真身,见了他的真身,包你嚷不出来。
刘志强见白展逑要走,便道:“不知先生要去哪里,可否相告。”
白展逑望了望这小孩,觉得这小孩演得也太像了,肯定是戏班出身,便不去理他,恨恨的自顾开门走了。
柳溶沁望向刘志强,无奈的吐了吐舌头,道:“教主,属下去问问他去哪里,等下再将他召来,他是不敢不见你就走的,属下这就去。”
刘志强无奈的点点头,自去兵工厂看看有没有进展,结果还是一样,看了一上午,结果就是这群妇女的手艺明显好了些,成品率提高了点,该炸膛的还是炸膛,该卡壳的还是卡壳,钢的炼冶工艺也没什么变化,就还是熟手工匠带着新手工匠在重复敲打着生铁。
刘志强无奈的摇了摇头,光是有知识,没技术,也还是没法大批量地产枪支。
刘志强回到县衙,远远地看了看大中午还不吃饭在那审案审出爱好来的秦老三(露天审案,这人只要没遇到下雨就会坐在县衙门口来个大公审),知县大人,和那二个县丞也还是给当作摆设,后面站了一圈子天阀军兵,隐隐控制着三人,而偏偏最奇特的就是竟有很多得了失心疯的农民百姓来观看。
刘志强不觉得一夹小鸟,微微有点蛋庝,学着几个小孩的样,爬(是跳)上了衙门口的大狮子上,还有一样是刘志强不得不吐槽的,这明朝的人是不是没见过狮子啊,雕得跟什么样似的,其实有时候刘志强想想:我可以帮你们雕刻出真正的狮子样子来赚钱,但估计你们也不识货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