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三听了更是与众人加快攻势,梯爷见他们反而加快攻势,也存了拼命之心,硬受了一刀伤,一刀砍向一个拿刀蒙面人的颈上,眼看就要成功,突的从旁射出一箭,精准无比的射开刀口,梯爷一惊,回刀两招接连架开两箭,心想:真是倒霉,连珠箭,看来我老梯今天是要折在这里了,也罢,就让爷爷我拉上几个替死鬼。哇的一声,增加气势(他跟日本武士学的),在拼命招式下,接连有人受了重伤倒地不起。
历经半个小时后,在连珠箭的配合,姚小三又以右肩硬接一刀的情况下,终于一刀插进梯爷胸口,而同时梯爷背后还插了一箭。
梯爷眼中含恨倒下,姚小三丝毫不惧,和死人对视,众人见他受伤,忙帮他包扎,他却道:“我们去郑家庄与林排长汇合。”
这时从暗处走出来一蒙面人,同样的也手持钢刀,不一样的是背后多了一箭筐一五斗弓。
众人见他来,都行了扣胸礼,道:“抬里班长好。”
那叫抬里班长没有回礼,只道:“以后我们在外执行任务不用行礼也不能用称呼,以防消息走漏。”
见众人齐声应是,但回答的声音尤有一人,抬里班长摇了摇头,便让人去照顾受伤的人。
自己过去抚住姚小三道:“其实你不用这么拼命,我们只要多些时间,定可以让此人授首。”
姚小三道:“别他妈的婆妈了,受重伤的三人与林施施留下共同照顾,其余人还得去郑家庄呢,而且我还有戏没演完呢,这不变成苦肉计了。”
抬里班长道:“那走吧!”低声在他耳边道:“你小小年龄就如此狠,当初我以为你能做班长是靠部长的关系。”
姚小三翻翻白眼道:“我是立功上升的好不,就这事还不是我查出来的,还浪费了我在郑家继续做情报工作的机会。”
说完二人相扶与没有受伤众人到林中拉出口含木梢的驴马,骑乘而去。
将近明昏,在郑家庄的豪华大宅里,一老头对着在坐的脸上长毛痣的人道:“老爷,你还不放心吗?这程乡县屁大的地方,想当年,老梯他是一路杀到程乡县各地,再由程乡杀回咱大员魍港,硬是没人能挡的了他。”
那脸上长毛痣的人道:“老何,不是告诉你不要说哪不干不净的话吗?要是有外人在,还笑话我们还在做那海盗的买卖。”
“哼,这天阀军好生胆大,上次帮那浓包知县说和,幸好我没去,要不以老梯的身手,也得让这群悍匪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叫老何的管家道:“现在那群山匪收服了这本地的商贾,成了个叫什么商会的,这些都是见钱眼开的主,他们生意是越见做大了,以后咱郑家能分到的就少了。”
脸上生毛痣的人道:“无防,任这群乡巴佬折腾去吧!谅他们也搞不出什么花样。”
突然间一个家丁匆匆忙忙跑进来,道:“老爷,不好了,梯爷他们出事了。”
何管家道:“郑丙,有事慢点说,成何体统。”
郑丙道:“老爷,今晚上不是老爷你让我在后院看着的吗,说是梯爷会来,可是梯爷没等来,只是等到梯爷那个伴当,是叫姚小三的,受的伤不轻,说是有要紧事要报知大人。
脸上生毛痣的人道:“那还不快让他进来。”
郑丙道:“是是,我是怕他浑身浴血,污了老爷的……
何管家打断骂道:“还不快去。”
郑丙连忙手忙脚乱的爬出去。
脸上生毛痣的人道:“老何,你说老梯遇到什么事,现在还没回来。”
何管家看老爷脸色不好,安慰道:“老爷,你放心好了,当年大人带着咱们来往广东褔建,横行无忌,梯爷那武艺也是咱兄弟里排得上号的,就算遇到点事担隔了,也能平安回来。”
脸上生毛痣的人道:“这老梯不是说联系到了人吗,说是此人不肯说出这青盐的密秘,要我们接他下山给应得好处;哼!背主求荣之人也敢这样威胁我们,害得我好几晚做梦都梦到大把青盐从我身边经过,就是抓不住,哼,等我们掌握了这青盐的密秘,他就是个死人了。”
何管家道:“老爷大量,能忍人之不能忍,现先让这叫陈则九稍占些便宜而已。”
说话间,姚小三扶着伤口,跌跌撞撞的爬进来,倒地便拜,大哭到:“老爷啊!我们回府的途中遭遇埋伏,不料敌人众多,我们寡不敌众啊!”
脸上生毛痣的人心中一震,隐有不安,道:“那老梯呢!那知道青盐密秘的人怎么了?”
姚小三说了中伏的过程,只是说成了是别人充当了奸细的角色,最后哭道:“老爷,梯爷最后是护了咱走,被奸贼砍了脑袋,是小的拼死抢回,可惜让梯爷身首异……”说着声泪具下,将身后的包袱解下。
脸上长毛痣的人一听“啊!”的一声,走上前去看包袱中的物什,一见果然是老梯的首级,不由的流下泪来,突然一怔,道:“不好,你说他们是天阀贼众,快,叫庄里的人快收拾收拾,此地不宜久……啊,你,你……”正在回头招呼伏地哭泣的何管家的他,背心上正插着一把匕首。
何管家一怔间,已经明白了一却,忙起身跑向后院马厩,他曾是当年纵横广东福建各地的海盗土匪,手脚焉能不快。
姚小三却不去管何管家,甚是淡定,不断用手转动还在老爷背上的匕首,享受着老爷还在吐血的痛苦模样,同时用另一只手扶住他在抖动的手,一边说道:“郑老爷,你走好,咱们各为其主,千万不要怪小的,要怪只能怪你家郑游击郑大人,你想啊!你断了咱天阀军的青盐财路,咱军长还不得杀到大员魍港。哦,不,现在听说搬到泉州了吧,还不到泉州跟郑大人拼命。”看着郑老爷倒下时,露出的不屑眼神。
姚小三拨出匕首,擦试一会,心想:你是没见过咱军长的利害,见了保你收起那不屑的眼神,咱文哥可是说这是乱世异像,天生不凡,更何况军长才五岁。
慢慢的走出大厅,看着外面的乱象,听着喊杀声,嘀咕道:“军长也真是奇怪了,为什么不给我们配弓箭,只要围住了一下火箭乱射,保证省心省力。”想不明白,只好回去向陈子文反映下。
啪的一声,刘志强将文书扔到地下,心中大怒:灭人满门,连老幼妇女都不放过,这要是放了现代那就是毫无人性……这本来是刘志强来到明朝过得最幸福的几天,和家人平平安安得过着年,突然就收到这样的消息,气得他幼小的身体不断的发抖。
陈子文看着刘志强怒目而视的眼睛,虽说此时刘志强未用变化后的体形,但那双眼睛好像充满了威压,让他心中惊惧,他虽然是给林排长下的命令是自由处理,只要不走漏天阀军的一丝一毫的情报就行,但没想到得到这样的报告,看到人头,又是另一回事,让他这个书生乞丐也着实吃不下饭,当下也只好强道:“军长千万莫要有妇人之仁,而错失逐鹿之源,效那盖世楚霸王之勇。”
刘志强用小手啪了一下桌子,又一转念:我现在根据未稳,尚需人手,看来我是要从日月教里抽出些人手,监督陈子文手中的权力,互相制衡,防止他再次干下灭人全家的毫无人道的恶毒。只好压下怒气,温言道:“你说到底也是为了天阀军,这次我也不与你计较,其实你只要处置了我天阀内问题人物就行,何必去杀这郑家人马,只要他敢来,你再对付他们就是了,又何必,何必如此.......。”顿了一顿,又道:“这林俊海、抬里木可、姚小三就功过相抵,赏银可以照发,想升职就不必了,其他人等都各计一功领一两银子,受伤的银两加五倍发。”说完又看着很是淡定的陈子文,道:“你们下次杀人满门,也得记着你们也有老小家人,得饶人处得且饶人。”
陈子文淡定的行了扣胸军礼,道:“尊军长令,有什么不是,就由属下一力承担,决不会让我天阀军的声名显恶。”
刘志强一怔间,没想到他想到别处了,只好不鸟他,写了张领取库房领赏的通知,用的是白话文和阿拉伯数字的写法,并盖上其中一个手表logo公司的复杂印章。这些日子来,除了重点决解枪支火药问题,就是在管理上下功夫,同时增加现代记账的方式,引入阿拉伯数字口决,让一些账房学习,同时传授给天阀军士兵,特别是一些在暗的情报部门,从中也让他这个曾经特种兵小***尝到了管理上困难。
刘志强看着还是很淡定关门的陈子文,心想:这古代的人杀起人来怎么这么狠,连小孩都不放过,自己杀人还只是杀对国家民族生存有威胁的成人下手,还不至于杀老幼妇女,自己是不是该建立伏虏优待制度,也不对,现代的东西也不一定适合古代。摇了摇头,看了看在一旁站立的丧尸温少,只有它还能让自己感觉到一丝的现代气息,如果它还能说话,跟它聊聊也是不错的,刘志强从一个特种兵出身的屌丝,到了明朝竟变成了一个独霸一县的小军阀头目,这种地位的变化,让他感觉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