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强同时为了夺取民心,仿制后世,定下天阀军规八大条:一、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取胜利;
二、不拿贫民一针一线,贫民对我拥护又喜欢;
三、一切缴获要归军中,努力减轻贫民负担;
四、不调戏不****否则军法不容情;
五、买卖价格公平,不许逞凶霸道;
六、不损坏农产庄稼,损坏领五十军棍;
七、损坏东西要赔偿,照价赔偿不差半分毫;
八、说话和气,不打人骂人,互相监督莫违反。
保山河,除内诲,开疆土,扩海域。
刘志强同时还将能请来的落魄秀才都请来了,请不来的只好用抢的了,没法子,他现在的军员的文化水平太低了,这也是当代人的文化素养的表现,只有少数的人有资本读书,平民百姓只求吃饱穿温暖就行,哪里还有时间,闲钱去读书,再加上让小孩去读书,就意味着少了一个劳动力。
而此时的刘志强已经成为这程乡县地面的一霸。当然,只是无论是谁也无法想像,这程乡一霸,竟是一乳齿小儿,本地人只知道最近这些山匪变的财力雄浑了,人力扩充。刘志强为了能快速的成军,他只要求自己管的人不***犯科就行。
平时出面都是交给了温守思、秦老三、李本一三人。先给予利,给这些落魄秀才每月2两银子再说,每天负责教这群人认字;对于一些秀才,饿的不要说乡试,就是连油盐都买不起,所以还是被温守思说动,这还是属于比较识相的;而说不动的,只好让秦老三和李本一绑了,刘志强可没有定下不可以抢富豪绑人才的军规,而且据温守思回报绑的时侯,他们出手还是很温柔的,只是强行按倒绑了回来,不打也不骂,这就是秀才遇到匪,有理说不清。
话说有一个泼皮秀才陈子文,据说连年乡试不进,几耗尽了家中的钱才,刚开始家中富足,有一大帮的文人好友,猪朋狗友,当家中钱才耗尽,就遭门前冷落,而寄于家中的亲族,趁机将田产等被呑没,让其流落街头,靠乞讨吃剩饭为生,他惭愧自己一生都在学那八股文,连为人处事都不会,洞查人心等等也不会,家财才遭家才为人所呑没。
陈子文那天正在自己被霸占的家里偷吃的,这些时间的日子里已经让陈子文从斯文愚腐中解脱出来,变得洒脱自如了些,性格也变成了会撒赖泼皮,因为熟门熟路经常得手,偷了吃不完,还经常给周围的乞丐送过去,在这周围就行成了一定的乞丐势力,整一个小型丐帮,当然和真丐帮没法比。
这不,被原来的管家抓到扣了几天就装起了痴傻,由于给别人扔石头扔多了,管家不知道是乞丐做的,还以为犯了邻里众怒,因为夺人家财心中不安,而且他心中还残留的一丝良心,只好无奈放人。
今晨陈子文便给几个家丁拖着,又被管家使劲的指着脑袋:“你还以为你是陈家大少爷啊,说来就来,不关你几天,你还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这还是好心提醒他了)接着手一摆。
陈子文就给其他家丁乱掍架着,打着扔了出去,家丁们朝扒在地上的陈子文吐了几口口水,就关好原陈府的现改张府的大门。
只见门关好后,就有几个小乞丐走过来抬起了扒在地上装死的陈子文,陈子文只是装了没多久,翻了翻装傻的白眼,露出了黑漆漆的眼瞳,看了看几个小乞丐,道:“老子没事,就几个白眼狼还弄不死我,咱们走吧!”
走过丙村街道,看着周围对他冷眼的居民,又看看还有他已经买不起的地滩小吃,呑了呑口水。
挥了挥手示意,让几个乞儿跟着向着镇郊走去。
突听的后面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整齐如一,尤如一人。
陈子文和几个乞儿回身看去,只见两排奇装异服的人在街道上慢跑着,奇得不单是他们的服装皮鞋,还有他们整齐如一脚步声,还有如钢铁般的动作。
不单陈子文,当地的居民和地滩小贩都不断的注视着这近四百多人的队伍,只听他们不断的在前两个带头人响应下,叫感着:“一,二,三,一、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取胜利;一,二,三,二、不拿贫民一针一线,贫民对我拥护又喜欢;一,二,三,三、一切缴获要归军中,努力减轻贫民负担;一,二,三,四、不调……。”除了带头的前面两人,后面两排都是由矮到高有序排列,脚步踏地是按字与字的节啪从街道上慢跑而过。
在几天前,附近的居民小贩看到这些怪异服装的人,都是远远的躲着的,关好家门,而现在,他们除了保持着新奇外,已经不在躲闪,就因为曾经有商贾路人躲闪不及相遇也没给抢夺,其中有一个奇装异服的在河边休息时调戏了在河边洗衣妇女的还被挨棍示众,这些事传开后,周围的人也就大着胆子出来做生意,这些奇装之人还会在休息时间出来买些小吃,他们拿出的银两着实让摆地滩的人眼红心热,买东西大多都是用银子来找换的(在明代交易一般还是使用铜钱),而且听他们的唱喝似乎他们是一群与人无害的好人。
陈子文看着从他们身旁穿过的众匪,心中振憾陌名。
陈子文只一分神间,便对还在分神的几个乞丐道:“去查一下,这些人是什么人,穿的这么古怪,从哪里来的,做什么的?”小乞丐们一点头,除一个乞丐选择留下抚住陈子文,其他的小乞儿都跑开打探消息去了。
陈子文又向那个留下的乞儿道:“姚三,你也去,我没事。”说着放开姚三抚他的手。
姚三一听,道:“这些人我是知道一些,但不是很清楚,可是陈大哥你……”
陈子文挥了挥手,道:“没事,死不了,去吧!”
姚三只好道:“家里杂草里还藏有些吃的。”
陈子文看着离开的姚三,心想:这些奇装异服的人是什么人,看着匪不匪,军不军的。忍着身上的伤痛饥饿便往郊外的住地,一座只剩下三面墙的破庙走去,这庙在没有括风下雨的时候还是很能给他们家的感觉的。
找出姚三藏杂粮的地方着实还费了不少时间,吃着这些杂粮,这些原本自己以前看不上也不会吃的糠粮,此时却吃的甚是香甜,慢慢的体会着人情冷暖,过了些时辰,便有二个乞儿回来相报,只见那个叫姚三的乞拿着一张文书交给了陈子文,便一起在禾草堆上躺下。
陈子文卧于禾草堆,接过折叠的文书,看了看文书又看了看姚三,姚三向陈子文手中的折叠好的文书努努嘴。
陈子文只好打开折叠的纸张,见纸质中上,他以前是富审出身,又是秀才,对纸张用料还是很上心的。
纸上以文墨着示:招文吿示,本军出自雁岭山,现改天阀山,成天阀军,意属承平内治,现所需多名识文读字之人,秀才等有识之士待遇更优,本军必以士之礼待之,主要教导山上民众识文读字,众家属可随从,每月可获二两银子以贴家用,本军不以朝廷相抗,行不法之事,相随之人留去自如,有志高中举国仕之辈概绝不强留,同时必许以重金相送——天阀军军长立。
看着这怪异的告文,陈子文只觉一阵奇葩,这都什么跟什么,还有匪徒招秀才,独自成军的,这是要造反吗,就你一堆土匪。
姚三看着脸有迷惘兼且怪异神色的陈子文,道:“这告文是雁岭山上的山匪发的,村里很多房屋都贴,周围的小村落也有;这雁岭山也就是据说那个灭了五首匪的那个山头,风头正紧的那个。”
顿了一顿,又道:“本来也没人知道,后来一些老爷们的家丁说是这座山头的人干的,而且我还打听到。是我一个帮人担盐的兄弟说的,雁岭山现在势大,大部分盐商过路都积极的讨好,邻近的一些穷酸秀才家人都给强请上山,给山上的山匪青状教书识字呢。”
陈子文道:“早上我们看见的就是那群山匪吗!”
姚三含着草头,点点头:“听在村外口要饭的兄弟们言道,这山匪在最近一周经常绕着村里外跑步,早晚各一次,也就是陈大哥给那群混蛋扣住的那几天的事,而且这些山匪除了抓秀才外,我们就没有打听到他们有烧杀奸婬的恶事做出来。
陈子文松了枪肩头,觉得被打的手臂还是有点疼痛。
陈子文心想:看这群山匪今晨跑练时的唱喝,强抓秀才去教书,看来这山匪的头头还挺有见识的!
陈子文接下来便亲自到外面了解情况,他虽然家财被占已经落魄,但还是有些相熟的乡亲,这些乡里只要不是在县堂上做证,证明陈子文家财被夺的事就还能说上几句话,没办法,陈子文被夺的田地里就有一半落在了知县大人手中,对于官府,明朝的百姓们都抱着事不关已的麻木态度,这也是面对少数的侵略者,占数量巨大的汉人会亡国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