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里克,醒醒!”当里克再次有了感觉时,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头不在晕了,感觉也十分的良好。
吃力地睁开了双眸,一道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了他的眼睛中,使他不禁眯起了双眼。也是这道光,他也看清了周围的事物:一个少年正拽着他的衣服暴力的摇晃着他。他的旁边还站着众多少年好奇地看着他。
咦!好熟悉的面孔。
等等——
“徐亚!这里是哪?你怎么在这?还有这里怎么这么多人?”刚刚醒来的里克不知所措,他里克站了起来环顾一圈,他发现这里有不少的少年少女。这些人有他的认识的同学还有他不认识的学员。
不过此时这些少年少女都用一中惋惜的目光看着他。
“哎,看来又进来一个!”这个时候,他的耳边好像传来一个男中音的声音。虽然不知道是谁发出的,不过从这语气中他可以断定言语中透露些悲伤。
“在这的原因就是我们在期末大比拼输给了对手,被打败后就传送到这了,所以这里也都是战败者。至于这是哪,我就不得而知了。”徐亚摊摊手,无奈的说道。虽说是无奈,还不如说是绝望。此时的他,眸子里散发的是令人恐惧的绝望。
“战败者吗?这里是什么地方?”因为被人群包围,他根本就看不见人群的外面到底有什么。
徐亚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摇摇头,沉默不语。
“嗯?”里克意识到这事不简单,就挤出了人群。可是,他的神情顿时就变得目瞪口呆。
因为,他的面前是一道道防止人跑出去的铁栏杆,栏杆的旁边则是一扇铁门。透过栏杆望着外面,他看见对面铁门里关的是和他们差不多的垂头丧气的学员们。
“这他妈的是一个笼子?这里难道是监狱?”里克两手抓紧栏杆用力地摇晃着,可晃了半天他才发现无论自己使出多大的力气,铁栏杆就是不动分毫。
“别白费力气了,我们都已经试过了,没有用的,这个铁栏杆十分的坚固,我们根本无法破坏他。”徐亚看着里克,绝望地冷笑一声。
“没错,我们早就试过了。想拉开栏杆可没能成功,便想用机能量破坏大门,更是失败了,因为在这个地方,我们根本无法聚集机能量。”站在徐亚的旁边,便是里克另一个好兄弟晨尘,他满脸的无奈。
就像自己的两个好兄弟一样,整个笼子里的学员们都是死气沉沉的。如死人一般投入太息般的光芒望着里克。
这个新来的,什么都不懂。
“聚集不起能量,怎么会这样。”里克并不相信他们所说的,他可是知道,机能量的凝聚取决于自身,体内的能量通过身体各个血管传送到身体各处再使出来。而外界的影响又怎么会导致凝聚不出机能量呢?这根本就是谬论。
于是,他也尝试了一番。他使出力气把机能量传入手掌。原本正常的进展着,可正当机能量通过静脉快要传入手掌时突然戛然而止了。
“嗯?怎么会这样?怎么还有这种操作?”里克几乎是咆哮般地说道。不论自己再怎么用力,可机能量就是停在静脉里,一动不动了,就像是被什么给堵塞了一般。
“放弃吧,里克。一定是有人故意把我们关在这里,所以无论我们用什么法子,肯定都出不去。”徐亚脸上的绝望变成了愤怒,早已攥紧的拳头猛掏在旁边的墙壁上,一道深深的凹陷便出现了。
原本在无趣的聊着天,睡着觉的“监狱”学员们被徐亚这猝不及防的一拳给震惊,目光夹杂着幽怨地望着这个粗鲁的大汉。
“我猜这件事又是费心波那个死老头干的,他怎能就这么贱呢!”同样愤怒的晨尘虽然没有徐亚这番暴躁,但也十分激动。几乎从不骂人的他,终于吐出来一个脏字。
“费心波吗?”听到这个词,里克好像一个被火焰点燃的TNT,眸子里充满着金色的烈焰。青筋暴起,同样攥紧的拳头狠狠地击打在墙面上,留下了一块比徐亚打的还要深的拳印,“妈的!战斗我本来已经胜券在握了,可这个混蛋竟然暗箱操作,使我输了这场比赛!”里克的声音十分激动,话语中流露着愤慨而又悲伤的情绪。毕竟本来已经是到手的肥羊了呀,可现在却没了。你说,他能不激动吗?
“费心波干什么了?还有这种操作?到底是什么情况?”晨尘紧挨着一个少年,坐了下来。
“哎!”里克沉沉地叹了口气,挨着晨尘也坐了下来,开始了大篇幅的叙述。当然,他也不忘加些修饰,生动形象的描绘出自己到底有多么悲惨。
里克的自述当然带来了不少好事观众。许多没事干的学员就凑了过来,围坐在他的旁边听着他的叙述。
他们自然也想听听这个,胜券在握的少年是怎样输了比赛。
这些人很多都不认识里克,但其“废物”和“新生试炼前十”的名号,他们也是略有所耳闻的。
“结果我就来到了这。”坐在冰冷地面上的里克,挺着胸,手掌撑在地上,抬起头看着昏暗的灯光,一颗浑浊的液体在眼眶中来回打转。他的心中有说不尽的苦涩。
“什么?他居然这么不要脸,作为一个校长竟然使出这种小伎俩,太无耻了吧。不过话说他为什么要这样针对你。”徐亚是第一个听了里克故事而生气的人,身为他的好室友、他的最好朋友,徐亚自然知道里克多么渴望得到机甲,也知道他为了成为机甲战兵而付出的努力。
“也许是因为上次给了他点颜色,他记恨了我吧。”里克的目光逐渐变得凶残,神情也变得正经可怕,从他那握紧拳头的动作中,以及那恐怖的神情,周围的人便知道它到底有多么痛恨费心波了,“等我出来,我一要搞他,让他在我手上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