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太医已经先行礼:“公主!”
“永宁,你怎么来了?”
番劼没料到他前脚刚走,司悠后脚就会跟着过来,倒是有些意外。他想起身,奈何娴妃紧紧地缠着他的脖子,一时也推开不得。
司悠看了一眼地上丢得一张染了鲜血的帕子,再看看发髻散乱,将脸埋在番劼颈项中看不到正脸的娴妃。
“我来看看娴妃娘娘,也来看看,是不是我写错了方子!”
闻得司悠的声音,本来哭泣不止的娴妃猛得抬起头来,她的双目红肿,显然已经是哭了很久。脸颊有些浮肿,嘴唇苍白地颤抖着。
她狠狠地盯着司悠,目光又是怨恨又是可怜。
“你还来做什么,你还嫌害得本宫不够吗?”
司悠本来与她对视,忽然娴妃就发起火来,她抓起床上的枕头使劲地砸向司悠,双手握拳,用力在床上垂着,大声哭道,
“本宫说了本宫什么都不敢与你争,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下本宫?本宫知道自己在殿下的心里与你比不得,本宫也不敢比,本宫心甘情愿地尊你为姐姐,你口中假惺惺地不肯,暗地里却要置本宫于死地。你……你,实在是太狠毒了!”
娴妃情绪既是激动,一句话讲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锦玉忙上前捶着,刚捶了两下,忽然就尖叫起来:“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只见娴妃瞪着眼睛,看着刚刚自口边放下的掩口之手,上面一片鲜红,她的嘴唇也是赤红一片,像刚刚吃了一个活人一般。
“娴儿?”
番劼也是吓了一跳,忙对一旁的太医喝道:“还不快来看看娘娘怎么样了?”
边说边让开位置。
西江月早已一步上前道:“不如让我来瞧瞧好了。既然娴妃娘娘嫌弃悠悠的医术不行,那不如我来吧!我可是比悠悠高明不少呢!”
娴妃哪里敢让西江月上手,已经吓得尖叫道:“你滚开,别碰我!”
边说边看向番劼,哭诉道:“殿下,这些人都要害我,求殿下把他们都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