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得到司悠白眼一对。
她瞪了他一眼,又挣开双手。司悠可不觉得她跟林越风的友谊已经到了久别重逢需要激动到这样的地步。
“你之前到哪里去了?”
听到司悠的问话,林越风忙笑道:“你可是在怪我没有在柳城等你?我实在是一刻也待不住。那日我们刚到柳城,就接到线报说段昭昀遭了大难了。番劼权衡利弊,当即派人前往洛城,我比谁都巴不得看见段昭昀死,自然是要跟着去,这一去,可真是大快人心得很!”
“你们去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林越风不免有些得意之色,在司悠面前仿佛是要邀功一般,“我们可是在洛城大干了一番,不仅大闹了皇宫,救出了耶律冲与孤寒,还顺手把丞相府给烧了!”
那座府邸,就这样化为灰烬了,那个罪恶的人,却仍然活在这个世界上。
司悠恍惚中有些失神,定定地看着前方。
林越风又道:“大约段昭昀回去,看到这不可收拾的一切,定然是要勃然大怒的,只可惜,我赶着回来,不能亲眼看到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
于段昭昀的骄傲而言,司悠也对林越风的这番话深以为然,只是,段昭昀高兴不高兴,她一点也不在乎。或者,只有他不高兴,她才能高兴。
“你说救出了孤寒,那孤寒人呢?”
“他?”林越风一愣,烦闷道,“他回来恐怕还有个十天半月的,他在牢里吃了些苦,身体也熬坏了。我之所以这么快回来,是赶着回来见你!”
怎么每次她都不把他当回事,心里想的,牵挂的都是别的男人。
司悠想起当时在洛城唯一一次见到孤寒的那次,他确实是身染疾病的样子,只没想到,这么些日子,连身体也熬坏了,真不知道段昭昀平日里都是怎么折磨他们的。
他们!是了,除了孤寒,还有一个同样被囚在那里的耶律冲。
想到他,司悠心里的感觉真是五味陈杂,她忍不住再次问林越风道:“那耶律冲呢,他怎么样?”